南臣只一笑:“认识这么多年了,有默契不奇怪。”
他们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不远处好像有个窸窸窣窣的声音。
还有个时有时无的女子薄吟声。
小巷寂静,他们走路又无声,所以其他声音听得异常清晰。
“你听到了吗?”白月笙没反应过来,轻声问南臣。
南臣让她嘘声。
他们越走越近,声音越来越大。
最终在前面的昏黄灯下,隐约看见个叠在一起的影子。
一男一女。
他们在...
在互相链接...?
白月笙一下子捂住了双眼。
由于巷子黑,他们匿在黑暗里不出声,那一对根本看不到他们。
该干什么干什么。
白月笙和南臣未经人事,忽然看见这一幕都有点尴尬。
还有点无法直视。
然后不约而同的在黑暗中脸红了。
白月笙慌乱中跟他比划了个绕路走的手势。
推搡着南臣被迫绕了路走。
画面震撼,两人一路尴尬无言。
白月笙刚回套房,外面下起了大雨。
虽不是暴雨,但雨点大,地面不一会就湿了。
套房里每日都来服务生收拾得干干净净。
今日也不例外。
进门后,白月笙把外衣随手挂到了门口的衣架上。
脱下鞋子赤脚走在地毯上。
她未开其他的灯,只靠着走廊的小灯,略略摸黑走去寝卧。
她很疲累,浑身上下都疼痛。
所以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揉肩,活动手臂。
湿气一重,本来舒服不少的喉咙又难受起来了。
她不会抽烟,上午打牌舍命陪太太,烟呛进了肺管子里。
咳了半个下午刚好没多久,又被湿气激起来了。
她整个人像被烟熏了个透,身上的烟味怎么都散不去。
白月笙摸黑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一口下肚。
“过了这段时间,我再也不碰这些东西了。”白月笙边咳边低声轻语。
话音落,她打开了客厅里的窗。
半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霓虹夜景。
外面雨簌簌,车子汽笛声显得缥缈不真实。
她此刻好想回家。
可她还不能。
事情办完前,她不能。
想起晚上那尴尬的画面,她按不住内心的躁动。
拿起窗台边的电话,动作流利的拨了个号码。
和上次一样,转接了萧司岚宅邸的电话。
那头响了几声才接起。
接电话的是陈叔,他的声音如常:“小姐,萧爷这几日忙,眼下在军部开会未归,估摸着还有好一会才回。是否等萧爷归来回拨您的电话?”
回拨怎么能行。
那不就全露馅了嘛。
白月笙婉拒了:“呃不用了,等他回去叫他早些歇息。”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几乎是同时,客厅里的灯“啪”一声被打开。
一抹熟悉无比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的墙下,端坐于椅上。
一张脸光暗分明,灯下俊美无涛。
白月笙吓了一跳。
紧接着怔愣了一瞬。
下一秒面上就没了那股子微讶。
他来的正好。
她正想萧司岚想得她喉头发涩。
白月笙从窗台上走下,顺手拿起手边的两只酒杯。
然后不紧不慢的倒酒进去,走去萧司岚身边。
递了其中一只杯子给他。
她略抬起腿迈进萧司岚双腿间,很从容的落座他的腿上。
指尖开始游弋在他的身上。
“我月事期已过,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