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灭魔人布里茨布洛茨的危机被解除之后地球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宁静当中。
这天,和之前库伊美扎德出现时一样,身披白袍,头戴斗笠的人们再次出现在了街头之上。
为首的依旧是那个身披红袍的家伙。
他们拉起横幅,口中一直念叨着“根源!”二字。
但这次不同的是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些普通群众。
他们来到了广场之中,为首之人架起高坛为下面的众人讲解道:
“大家都知道有捕鲸这种愚蠢的事吧?那些人不顾环保组织的反对还坚持捕杀鲸鱼,该死的捕鲸人,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下面的人听的津津有味……
与此同时的空中基地里
闪电队队长梶尾,在对付布里茨布洛茨的时候被对方击落了战机,好在及时迫降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也受了重伤,今天才得以康复。
这是在他刚从医务室走了出来,头上和手上仍留有一些绷带。
“梶尾队长!”只听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梶尾扭头看去,就发现是我梦小跑着向他赶了过来。
我梦一来到梶尾身边就询问道:“你是要到地面上去吗?”
听到这话的梶尾反问道:“你也要下去吗?”
“是啊!大学的朋友找我有事,那你呢?”
“嗯,那个……其实……我没……”
“人家梶尾队长要去见人家的小女朋友去了!”突然从另一边传来了另一道爽朗的声音。
我梦扭头看去,就看到弈云从走廊尽头向着他们缓步走了过来。
“你不要胡说!”听到这话的维维队长立刻连忙否认道。
“好好好!我不胡说。”弈云对着梶尾笑着回应一句,紧接着他拉起我梦的手边走边说道:“行啦,人家着急要见女朋友,咱就不要打扰人家了,我陪你去地面上吧。”
“哦——!”此时的我梦才突然了缓过神来,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扭头又仔细看了看身穿西服带着领带,精心打扮了一番的梶尾队长。
最后还不忘说一句:“原来如此啊!”
站在他们身后的梶尾有些不知所措,想让张嘴辩驳些什么,但是欲言又止根本不知道怎么辩驳。
片刻后,弈云跟着我梦见到了寻找他的两位大学同学。
据他们所说,我梦的另一位大学同学佐藤这段时间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直沉迷于一个叫什么根源的什么组织。
弈云对佐藤和这个什么根源组织还是有印象的。
毕竟自己当初从迪戴世界穿越回来,借宿的地方就是佐藤家。
至于那个根源组织,自己更是与对方交过手,实际上就是一群普通人而已。
几人一同来到了一个广场当中,从广场上方看到了广场中的一幕。
只见那个为首的人在上面站起身,双手高举向天空说道:“ 地球已经伤痕累累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拯救?请引导我们走向一个崭新美好的世界吧,根源——!”
下面的人应声附和着:“根源!根源!”
在众多听众当中,身穿格子衫的佐藤最为显眼,他站起身位于所有听众的最前方,手持这两块方正的木棍,一边敲打一边念着“根源”二字。
“那是佐藤?”站在高处围观了这一切的我梦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是啊!”站在左侧他的另一位大学同学山田回答道:“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呐。”
另一边的井村解释道:“刚开始只是通过网络去参加一个叫做根源宣讲会的活动,而且跟里面的一个女孩子很谈的来。”
在井村说这句话的同时,广场当中的一名女子突然扭头看向了我梦一行人。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我梦说着就跑向广场正中心。
站在一旁听清楚一切原委的弈云则是直接越过面前的护栏跳了下去。
广场当中的人群们依旧在反复的说着“根源”两字。
“佐藤!喂!你怎么会加入这种极端的社团呢?”我梦说着冲上前想要拉着佐藤离开这里。
站在高台上的那个带着白头巾的人却面露不悦,大声斥责着我梦说道:“你知道什么啊?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 哦?那我呢?”一旁跳起来的易云,不急不缓地走上前面带笑容的说道,在他眼中面前,这群嘴里一直念叨着“根源”“拯救”的人,就是那种类似于某种邪教组织。
“你……”台上的那人见到是易云之后,有些惊慌的往后倒退了几步,但是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有些硬气的,挺直了身子伸出手指着弈云的鼻子说道:“无脑的莽夫啊!”
就在这时,刚刚那一名看向我梦的女子站到了几人面前。
他对这种人说道:“地球在生气,而且马上会来惩罚你们的!”
随着他说话的同时,周围所有身穿白袍和红袍的人全部向着几人围拢了过来,他们将几人团团围住,他们也没有动手只是将几人给推出了广场。
“真是屡教不改呢。”易云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看来跟对方讲道理是真讲不通啊。
随机,他一拳就打在了离自己最近的那名身穿红袍的胖子脸上。
紧接着三两下的功夫,就将围在周围的所有白袍人与红袍人都打翻在地。
“你……你你……你会承受到地球的怒火!”高台上的那个家伙依旧在威胁着弈云。
“之前你就是这么说的,可我不还是过得好好的吗?”弈云反问一句了。
紧接着他上去给在场所有人一人一拳将对方打醒了过来。
“都散了都散了,你们全部被这个家伙给洗脑了!”
在场那些刚刚还显得无比虔诚的“信徒”一瞬之间就变得一脸茫然起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梦他们则是趁机将佐藤给带离了这里。
这目的已经达到,弈云也向台上的那个家伙挥手告别。
“那么,后会有期!”
临走前还不忘看了一眼那名女子,对其露出了一个自诩和蔼可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