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门外传来打斗声,还有士兵的惨叫声,赵无极伸头朝门口看了看,可以看见一团旋风掠过,那些士兵倒在地上不少。
紧接着黑风煞像鬼一样窜了进来,速度非常之快,明显能感觉到他进来都带来了一阵风,他还是那样蒙着脸,眼神冷冷地朝看了钱将军一眼说道:“滚!”
黑风煞一出现,原本看热闹的江湖人立马全部散去,连店伙计都一脸不安地傻傻地立在柜台那里。
如此强势黑风煞,让那钱将军是一脸的纠结,他想要开口说话,黑风煞再次开口道:“再不滚的话,你全家都会在棺材里哭的。”
钱将军只能叹了口气出门,门外很快响起密集的脚步声,估计外面包围的那些士兵撤走了吧!
这屋里乱哄哄的,一些士兵进来拖走刚才被无力散迷倒的士兵,动作倒是很快。
阿离一脸开心地上前搂住了黑风煞的胳膊说道:“阿爹,你是在暗处保护我吗?”
知女莫如父,黑风煞轻轻地推开她的手,伸手摸了摸阿离的头说道:“为父知道你这两天的事情,银子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以后不可以这样敲榨有钱人,影响我的名声。”
“好的,阿爹!”
“阿离,行走江湖想要立威,就要行得正才行,比如谁想打劫你,你就弄死他,抢光他的银子,那倒是可以的!而不能像今天这样,明白吗?”
阿离笑呵呵地回应道:“明白!”
“你年龄也不小了,这次去帝都,看上哪个中意的男人,直接绑走就行。”
黑风煞这行事风格真他娘的不讲道理,阿离一脸娇羞撒娇地说道:“阿爹,我现在年龄还小,过两年再说这事嘛!”
阿离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赵无极,这让他舒了一口气。
黑风煞接着朝呼延风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师傅,是道通师弟让我来的,说是赵总管要给咱们一条盐线生意,还有什么香皂生意。”
黑风煞看了一眼赵无极,然后侧头问他的徒弟:“现在筹集到多少银子了?”
呼延风将怀里的银票递上,尊敬地回应道:“庄里所有的银子加起来只有十二万两,还差八万两。”
黑风煞把银票接了过来,在这悦来居的一楼来回走了几步,想了想朝赵无极说道:“这丽妃主动想要给咱们一条盐线的生意,还有那香皂的生意,我明白她的意思,赵总管,你可以给丽妃传信,你就这么回就行了,老夫的回应就是两个字:一次!她会明白的。”
应该是以后会出手帮忙一次的意思。
赵无极连忙回应道:“好的,莫大侠!”
黑风煞则昌呵呵一笑:“我可不是什么大侠,你叫我黑风煞就行了,你们在这里放心大胆地休息吧,我去问候一下风将军。”
黑风煞来也快,去得也快,他这去问候景光城的风将军,鬼知道他会怎么问候,估计就是去威胁吧!
他像一阵风一样走了,留下一脸不高兴的阿离,她跺了一下脚说道:“唉呀,阿爹真是的,这么快就走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阿爹。”
赵无极则是开口询问道:“阿离,你阿爹的武功境界是拂尘境几品?”
阿离此时有点发呆,被赵无极这么一问回过神来回应道:“三品。”
赵无极点了点头,拂尘境三品排不到江湖排名的第十,看来江湖上高手众多呀!
看了看这一楼的断桌断椅,各种饭菜都被刚才打斗时都散乱在地上,赵无极朝发呆的店伙计说道:“快点把饭菜送到我们的房间,对了,再准备一盆半熟的羊肉。”
“好的,马上。”
“还有,准备点洗澡水,一个时辰之后送到各个房间。”
“好的,好的!爷,你们先请上楼休息。”
二楼阿离所住的那个房间最大,五人直接来到了阿这个房间,还好,此时楼上的房间很安静,没有发出那种让人尴尬的声音。
众人在房间的桌子那里坐下,呼延风开口道:“赵总管,你所说的香皂生意是怎么回事?”
赵无极简单地说了一下,呼延风很快就明白过来:“就是一块能挣十两银子,如果卖得多的话,就会挣得更多,这附近的城池经营权都给我们吗?”
赵无极点了一下头说道:“你得跟我去一趟帝都,我让神龙卫和西门家经营的城池换一下,这样你管理起来方便一些。”
呼延风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盐线的生意呢?”
“那个估计得等一、两个月之后吧,不过你可以提前准备一些店铺,东昊国的所有盐帮会被丽妃重新洗牌,你们得准备好武装力量去东昊国押运回来。”
二师兄想了想开口道:“那行,山庄里人手也够,到时你传信给我,我来安排!这盐的生意可以有五倍的利润,除去路上的开销,也有三倍的利润。”
不一会儿这店小二就开始上菜,二师兄拿起一根银针扎了扎各盘菜,接着又拿出另外一根黑黑的针扎了扎,然后开口道:“可以吃了。”
赵无极好奇地请教道:“二师兄,你这两根是什么针?”
呼延风呵呵一笑:“给你两根吧,我还有,这两根是用来试毒的,这根银质的是试普通的毒,这些黑色的试的是无味的那种毒。”
赵无极接了过来连忙道谢,接着开口道:“二师兄,咱们今晚在这里不会有麻烦吧!”
呼延风回应道:“师父都那样说了,大家晚上可以好好休息,没事。”
“那为什么那个将军明知道阿离的身份,还想要带走她呢?”
呼延风想了想回应道:“应该是将军夫人私下命令钱副将来抓人的,风将军是不会这么处理事情的,而且估计他还不知道这事情。”
接着他朝阿离说道:“以后不要惹事,增加不必要的麻烦,还有去帝都要收敛点,那里王公大臣都是有势力的,你不能随便胡来。”
阿离声音幽幽地回应道:“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
几人一边吃着,一边聊着香皂的经营方式,在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这房间的楼上又传来那种声音,男人声音还是之前那个说话粗鲁的男人,但是显然是换了个不同的女人。
楼上的女人声音很嗲的那种:“哎呀,客官,你让奴家一条腿这样站着,真的会累死奴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