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朝她们两人点了点头:“到时我会朝种诸将军再要一些,用来防身。”
三人跟着商队前行了一会儿,那商队则是停了下来,他们估计是要休息一下,赵无极伸头看了看,前方有个简陋的茶亭,三人就策马到了那里,先喝点茶休息一下也行。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赵无极心里还有点后怕。
幸好有加料的无息暴雨针,否则自己三人肯定都得完蛋,春花姐和冬雪还得受那些人的摧残,自己也会被爆菊的。
看来以后自己想要在江湖上行走,个人武功境界一定要高才有安全保障,若是遇到那个抓走西门吹水的神秘人,自己三人还不得乖乖被制住,任由对方拿捏?
这茶亭里还有其他人,赵无极和冬雪她们坐下后只是喝着茶,三人都不说话。
此时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走近他们桌开口道:“小兄弟,这地方小,我能和你们同桌挤挤吗?”
赵无极看了看这个人,估计是商队的带队掌柜之类,朝他点了点头:“请坐!”
接着赵无极朝四周看了看,茶亭小,总共就四张桌子,其他三桌坐的全是带兵器的江湖人,也就是镖局的那些人。
确实只有自己这桌空着位置,赵无极和这个人聊了起来:“老兄,你这商队拉的是什么货呀?”
“就是一些药材和粮食。”
赵无极看了看这商队的大型马车,车辆是由四匹马拉着的那种,有二十来辆,随口问道:“要拉往哪里去卖呢?”
“景战城,那里正在打仗,这些东西都收。”
赵无极对前方具体的路程并不知晓,只是听西门吹水讲过,赶到景光城之后,要越过一座大山直达景麻城,然后再过河到达景战城。
询问这个商队的掌柜的路线却是不一样,他们商队到达景光城之后,继续沿着官道还要再经过三个城池才能到达景战城。
对于保护他们的镖局赵无极有点感兴趣,杀手组织开办的镖局,一般人还真是不敢惹,镖局的镖号更是牛逼:别惹我!
“掌柜的,你雇佣这镖局的人押运货物,花了多少银子?”
“二百两银子。”
赵无极看了看那些人感觉有点奇怪,这么多人帮忙押送,收费这么低?
那掌柜继续补充道:“镖局只派了两个洞虚镜的人来押送,其他的那些江湖人是想加入他们镖局的,插这家镖局的镖旗,安全,收费也低。”
春花姐此时开口道:“敢动这家镖局的人,玫瑰堂报复起来基本是将对手灭族,哪怕躲得再远也要弄死的,很是执着。”
真狠,在这古代要立威,想要让人害怕,就得狠。
自己将来要成立的轰天帮看来也得向他们学习,对付敌人要狠,先把威树立起来。
那掌柜喝了几杯茶之后就开始起身,朝亭子里的其他人开口道:“大家都休息好了吧,咱们继续赶路。”
这掌柜的很是大方,连赵无极他们三人喝的茶钱也一起结了,估计是觉得反正茶水钱加起来也不多吧!
赵无极三人也跟着这家商队后面策马前行,速度是慢了一些。
“赵总管,他们商队的速度太慢了,这赶到景光城肯定会很晚的,咱们要不要加快点速度。”
赵无极想了想点头道:“可以,那帮坏人被咱们弄死了,前方应该没有人专门针对我们了,那就尽快赶路,天黑前赶到景光城!”
春花姐回应道:“我在前,冬雪在后,咱们越过他们商队。”
三人扬鞭抽马,很快就超过了商队,在天色即将黑下来的时间,三人到达了景光城,这一路奔跑,身下所骑的马儿都喘着粗气,在这有点寒冷的天气里,喷出的是热气腾腾的那样。
而西门吹水所骑的大宛马情况还好一些,这马的品种比墨流马要好。
赵无极看了看这个城池的街道,繁华程度比景丽城稍微差些,但是街上的行人却是更多。
有一点明显地不一样,就是摆地摊的多了一些,都是一些农民打扮的人卖鸡蛋、卖活鸡活鸭的之类的。
商业气息很浓,而且这个城池的主街道比景丽城还要宽敞很多。
赵无极三人在这个城池的主街道上只能缓行,也找到了同名的客栈:悦来居!
那今晚就选这家来休息。
西门吹水不在,春花姐则是代替他的身份,店伙计一出来,春花姐学着西门吹水给店伙计十两银票打赏,交代他一定要把马喂好。
赵无极带头进了这家店的一楼看了看,布局和景丽城的悦来居差不多,只不过这家悦来居今天没有多余的房间,只剩下一间大套间。
店伙计开口道:“那大套间也相当于是两个屋,有两张床的!也能让你们休息好的。”
赵无极开口道:“伙计,这城里其他客栈在都客满了吗?”
店伙计点头回应道:“城里其他的客栈基本也都住满了,这里是货物周转必经之地,这些天商队来往的太多了,每家客栈基本都是爆满。”
看来只能在这家客栈将就一个晚上,大不了和那晚在帐篷里一样,小心点就是了。
赵无极接着询问道:“这城里的驿站在哪里?”
“客官,你要送信吗?你写好了,交给我给你跑腿就是了。”
春花姐要求店伙计快点把洗澡水送到房间里来,顺便点了四道菜和三罐女儿红酒,到时直接送到房间里。
三人跟着店伙计来到了这家客栈三楼的房间里,房间干净整洁。
赵无极开始写信,西门吹水被神秘高手抓走的事情,得早点告诉西门家主。
失去西门吹水的春花姐显然心情很不好,趴在一边看着赵无极写信开口道:“赵总管,你说水水会不会有危险?”
赵无极安慰道:“不会的,对方只是抓走吹水大哥,估计是想和西门家谈什么条件之类的,我正写信告诉他家的家主西门风骚,让他想想办法。”
春花姐语气幽幽地回应道:“嗯,也只能这样了,唉,我的水水!才和我舒服一晚,他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