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站在西门吹水的角度,说的也有一点道理,他认为自己是公公嘛!
和冬雪睡在一起倒是可以,可不能和春花姐睡在一起, 不过有两床被褥也行。
这顶帐篷里有张床,估计是西门吹水今晚所住的。
此时帐篷里进来了一个下人,朝赵无极开口道:“爷,请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今晚休息的地方。”
拎着自己的包裹,赵无极跟着这个下人,带着包二乃离开西门吹水所在的这顶帐篷。
“赵爷,您这次出宫是要去哪里,需不需要我跟随你?”
赵无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二乃,晚上吃好了没有?”
“回赵爷,今天跟着你,是我吃得最好的一顿晚餐。”
两人跟着西门家的下人来到了另外一顶帐篷外面,那个下人开口道:“爷,里面收拾好了,进去就可以休息。”
接着他朝边上的帐篷指了指说道:“您的两位姑娘正在那里洗澡,等她们出来了,您再过去洗澡就是了。”
赵无极朝他点头道:“你去忙别的吧!”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牧场的几处地方是挂着照明的灯笼,赵无极负着手看了看不远处的那座高大的秋名山。
“二乃,你随时可以回帝都,和铁柱一起,教一教那些孤儿们习武,有聪明劲的孤儿,到时我就收他们为家奴。”
包二乃点头道:“明白,赵爷还有什么安排?”
“其他事情等我回帝都再安排,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包二乃行事简单利索:“好的,赵爷!”
他转身刚刚要离开又被赵无极叫住了:“二乃,你明天一大早就回帝都,去一趟那个新建的大院,告诉那个秋月姐一句话:赵爷说了,千万不要出帝都。”
包二乃回应道:“赵爷,我现在连夜回帝都办好这件事。”
赵无极点了点头,这个包二乃真是可用之人,很聪明,刚才安排这件事情时自己说话的语气还有表情是比较严肃的,他就能明白事情的重要性而立马做出这样的反应,人才。
“赵爷,帝都晚上到点是准时关城门的,我得尽快动身,您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赵无极从怀里掏出一百两的银票:“你回帝都好好照顾你的母亲,收下!”
包二乃则是伸手接过银票:“谢谢赵爷!”
说完这话他就快步往牧场外走去,赵无极看着他上马离开,想着明天自己也要赶路,还是抓紧时间休息吧!
赵无极进了帐篷看了看,有两张床,上前检查了下,床上的两床被褥确实是新的。
洗澡还是等她们两人回来之后,自己再去洗,那就先准备换洗的内衣。
坐在这帐篷里待了一会儿之后,春花姐和冬雪两人头发湿湿地进来了,散发着一股虎油香皂的好闻味道。
冬雪朝赵无极微笑道:“赵总管,你快去洗澡吧!”
赵无极点了点头,拿着衣服就往帐篷外走去,等洗完澡回来,发现两张床上都被她们两人给占用了。
她们两人钻在被窝里,都只露着一个头。
“春花姐,你们两人睡一起吧!给我一个床。”
春花姐则是呵呵笑道:“你和冬雪睡吧,我习惯了一个人睡觉!你快把灯笼吹灭吧,我要睡觉了。”
接着她一个侧身就不理赵无极了。
赵无极看了看冬雪,只见她眼神中带着兴奋,很是调皮地朝自己眨了下眼。
今晚抱着冬雪她睡觉也行,只是不能吸收她的功力,有点浪费时间。
赵无极先是把灯笼里的蜡烛吹灭,然后走到冬雪所躺的床边开始脱衣。
这春花姐也在这帐篷里,赵无极也没敢脱光,而是保留着一条内内,钻进冬雪的被窝,触手一片光滑细腻,洗完澡的冬雪摸得很是舒服,身上香喷喷的。
让赵无极感觉无语的是,她竟然身无片缕,这可不是在丽妃院,万一晚上有事情的话,穿衣就会很麻烦。
不过住在西门家的牧场里,应该是安全的。
黑暗中冬雪没有说话,但是还得跟以前一样侧身搂了过来,柔软,一股好闻的味道冲入鼻腔,赵无极伸手搂住了她,伸出一条胳膊让她枕着。
帐篷里黑乎乎的,只有几人的均匀的呼吸声,在这个帐篷外面,会时不时地传来牛和羊的叫声,住在牧场时还是能闻到牛羊的大便味道。
春花姐此时则是开口道:“赵总管,冬雪是光着身子的,你搂得舒服吧!”
她这是闲得无聊,赵无极直接回应道:“什么舒服不舒服的,你快点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春花姐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赵总管,这个时间点睡觉还有早,唉.....算了,不和你说我自己玩。”
她说完这话就是一个侧身转了过去,通过她发出的这声音赵无极就知道她现在是在干什么,唉!
而冬雪显然是被春花姐的那种声音给影响到了,小声地在赵无极耳边说道:“像以前一样,咱们不动,你那样抱着我睡觉就行。”
帐篷里的春花姐放飞着自我,她估计是根本不介意自己的行为让别人知道,她这样的叫声音让赵无极也有点心痒痒。
通过她发出的声音也能脑补此时春花姐在做什么。
真是有点烦人,赵无极直接就朝春花姐大声训道:“春花姐,你不要乱叫,还叫得这么大声,要不要脸呀,这可不是在丽妃院,是在西门家的地盘,传出去的话多丢脸。”
春花姐停止了乱叫开口道:“有什么好丢脸的,晚上不来那么一次,我是睡不着的。”
“那你也不要乱叫得这么夸张,让帐篷外的西门家的人听到了多不好呀?”
让赵无极感觉到无语的是,春花姐则是直接顶撞道:“睡觉的事情,你少管我。”
看来这春花姐是养成这种习惯了,赵无极也就不管她了,搂着冬雪就开始吸收她的功力,冬雪的头则是温柔贴在赵无极的胸膛那里,很是调皮地施展皇上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