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柱子开口回应道:“我在那地道里不敢靠太近,能听到的就是这些内容,其他的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
接着小柱子还是一脸的担忧道:“大哥,咱们还是把那地道堵了吧,一些不该听的听到了,也是会有危险的。”
赵无极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两人抓紧时间把今天送来的那两份材料磨成细粉,等我过些天回帝都之后,咱们就把那地道堵上。”
“大哥,你要出帝都?”
“是的,你们两人就在这后院待着,没事就修炼武功。”
小桂子开口道:“大哥,那辆推车上还有四根管子,是干什么用的?”
“你放在哪里?”
“也放在装木炭的那个屋里。”
“知道了!你们继续加工那些那些材料。”
说完这话,赵无极起身走出膳食间,把那两根重枪转移到有地道那屋的床下,直接是塞到床下的最里边。
忙完这事就往前院走去,这明天就得跟着蓝总管前往景战城,之前规划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
小碧她们的香皂生意,在帝都有西门世家的人罩着,问题不大。
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姜公主和那个姜贵齐王爷的七天之约,得把这事情安排好,自己离开后那些影卫们才能到来。
是不是得和西门世家的人说一下,打个招呼,让他们照顾一下?
有点不妥,还是先不用主动说这件事情,把西门吹雪将军的那个令牌给姜公主,万一有事发生的话,这令牌对她们会有帮助的。
自己离开帝都,丽妃院的人是不会有什么麻烦的,赵无极走到二进院,春花和碧碧两人正舒服地躺在新加工的躺椅上,前后摇晃着,两人都闭着眼,表情很是享受的那种。
“春花姐,夏荷呢?”
春花姐闭着眼睛回应道:“她在冬雪的屋里。”
走进冬雪的屋里,两人正在桌前加工着袜子。
赵无极让夏荷把西门吹雪给的令牌拿给自己。
夏荷从怀里掏出令牌递了过去,一脸关心地问道:“赵总管,今天那蓝总管找你,有什么事情?我看那个三炮是一脸着急的样子。”
赵无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明天一大早就得和蓝总管一起出帝都前往景战城,西门吹雪将军受重伤,指名让我去救。”
“要我们陪着你去一趟吗?”
赵无极想想就拒绝了,和蓝总管同行,安全是没有问题的,自己得注意点,要时不时地施展缩阳神功才行。
“不用,这是蓝总管安排的,给西门将军治完伤,估计也就是过个十来天就能回来,夏荷你现在跟我出宫一趟。”
说完这话,赵无极就走出房屋,此时天色还早,自己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宫办事,从地道到姜公主那里,还不如从李家大院骑马前往来得快。
两人肩并肩快步向神武门方向前去,夏荷侧过头开口道:“赵总管,你这么急出宫是不是有要事要办?”
赵无极点了点头:“我得去一下皇宫后面那新盖的院子那里,有些事情得安排一下。”
夏荷回应道:“你收留那些孤儿也是将军安排的任务?”
“也算是吧,夏荷,不管怎么说,那些孤儿们可怜吧!”
夏荷点了点头:“嗯,那些孩子是真的好可怜!赵总管,你明天要跟蓝总管去景战城,有什么交代的事情,我可以帮你完成将军安排的任务。”
赵无极加快了脚步:“将军安排的任务差不多了,等我回来继续执行就行,没啥事情。”
夏荷跟着加快了脚步,她提到了今天和冬雪聊天的事情:“赵总管,将军把我许配给你,咱们什么时候去东昊国?”
赵无极推脱道:“夏荷,将军还未将东昊国拿下,就算拿下后,咱们也得等将军的口信,着急不得的事情。”
“那倒也是,在这宫里也没有什么意思,我想早点回将军那里,还有,赵总管,冬雪的事情你怎么办?”
赵无极故意装傻:“冬雪能有什么事情?”
夏荷则是伸手轻捏了一下赵无极的胳膊:“我看出来了,你们两人眉来眼去的,还有,冬雪是藏不住心思的,她看你的那种眼神,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肯定是把她也给祸祸了,到时候娘娘回来你怎么办?”
这种事情死活不能承认,赵无极立马回应道:“夏荷,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冬雪的娘亲是那个玉神教叫什么花头陀杀的,这事情你知不知道?”
“冬雪没有和我讲这事情呀!”
赵无极继续补充道:“冬雪她想攒够十万两银子,去请玫瑰堂的杀手干掉花头陀,我看她可怜,私下给了她一些银子,她才对我那个样子,你可别多想。”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神武门了,夏荷没有再开口扯这事情,出了神武门,夏荷又重提此事。
“赵总管,冬雪肯定是被你祸祸了,她身上的处子体香没了,院里除了你没有别人了,你就不要和我狡辩了。”
接着夏荷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男人有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我和冬雪两人都嫁给你也行,我只是提心娘娘知道你私下和冬雪乱来,那就麻烦了。”
夏荷这话说得让赵无极无法应对,她是好心提醒而已,并不是和冬雪争风吃醋,被她这么一说,赵无极心里莫名地有一种危机感。
这种危机感主要来自丽妃这个霸道女总裁。
要是自己和冬雪、夏荷的事情,让丽妃知道的话,那肯定不会是好事情,按丽妃那种性格,这院里的四朵娇花,丽妃都会把她们赐给一些将军的儿子之类的。
丽妃之前是有讲过,院里的四朵娇花可以给自己一个,鬼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她那种性格不可捉摸,女人嘛,难说得很,自己还是他的小情人呢,幸好自己之前一直坚持不要,只拍她的马屁。
唉,这次去景战城,可能会遇到丽妃,想起她那要命的容颜,还有和她的那些经历,赵无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一种想要见她的想法,又害怕被她强行留住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