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几口气,温以蓁总算恢复了平静。
一边加快步伐往徵宫走,一边在心里吐槽。
还真是宫门大舞台,有胆你就来。
想到刚刚自己的表现,温以蓁一下子觉得自己还挺有表演天赋的。
当然,这一切都要多亏了宫尚角。
毕竟刚刚的表演可以说都是模仿宫尚角的。
“整天跟这个人在一起,演技都给我磨练出来了。”温以蓁嘀咕了一句。
花了些时间,温以蓁总算是重新回到了徵宫。
谁知道一回来,就跟宫远徵撞到了一起。
看着行色匆匆提着食盒的温以蓁,宫远徵怀疑的问:“你这么晚去哪了?”
温以蓁看着宫远徵有些迟疑道:“我说,我去赏月了,你信吗?”
“你说呢?”宫远徵抱着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好吧,我实话实说,我去了女客院落。”
闻声,宫远徵面露不解。
“你去那个地方干什么?”
“还记得上官浅吗?她最近身体不舒服,所以我特地做了一些吃的给她送去。”
宫远徵眉头一蹙,并没有怀疑。
“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温以蓁抿了抿唇:“我们都是同一批进来的新娘,又都是女子,互相帮衬关心是应该的嘛......”
宫远徵上前几步,双手按住她的肩。
“温以蓁,我告诉你,这里是宫门,不是外面,收起你的好心肠。”
温以蓁却也不怕,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不管是哪,人总该坚守自己的内心,而且我不是那种愚善之人,我自己有把握。”
见温以蓁这样倔强,宫远徵有些恨铁不成钢,伸手在她的脑门上敲了敲。
“还真是笨。”
顿了顿,他目光下移注意到温以蓁露出来的手泛着青色。
“先进屋,本来就寒毒入体,还穿这么少往外跑。”说着直接将人拉回了屋子。
“宫远徵,你还真是嘴硬心软。”温以蓁笑呵呵道。
“闭嘴,还有,说了多少次,别直接叫我的名字。”宫远徵故作强硬道。
“那叫你远徵弟弟?”温以蓁继续开玩笑。
宫远徵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她。
“你真是...”
“真是什么?”温以蓁调皮的朝着他眨眼。
看到女子娇俏的笑颜,宫远徵耳尖一烫,别过头去。
“没什么,早点休息吧。”
说着,手也松开,朝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那是宫远徵的房间。
温以蓁浅浅笑着,目送他离开,自己则是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回到屋里,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换上白色的睡袍,温以蓁便坐在案桌前,开始绘制后山的机关布置图。
温以蓁并不没有一开始就画错,相反一开始是对的,到了后面才是错误的路线。
这样一来,就可以保证擅自闯入的人都会被困死在里面。
全部画好以后,温以蓁小心翼翼的藏好,才回到床上睡觉。
而另一边,同样脱下外袍和手套的宫远徵坐在案桌前,看着垂到胸前的小辫。
不由想起今早温以蓁为自己编发的场景,心跳不由加快了一些。
“我不会喜欢她的,娶她,只是因为要听哥哥的话。”
这样安慰了自己,宫远徵才起身去床上,准备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