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的酒吧还没开张，在热闹繁华的中心大街上，被衬托得更加死气沉沉。
“怎么样？”冷冽的询问声。
小栀抬眸看了眼，但是太黑了，他只能看向虚空，“他……没有标记我。”
“……”苏安从黑暗里走出来，带着压迫感的脸庞被光分割出恐怖的形态。
小栀攥紧了手指，急忙补充，“但是他答应和我爸的公司合作了。”
苏安这时的表情才稍微松弛了点，坐到包厢里的沙发上，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
小栀赶快听话的坐过去。
苏安笑着伸手抚上身旁人的脸，似是心疼的轻揉了两下，然后手掌就一路向下，一次性划开了胸前的好几颗纽扣。
他将衣服向两边剥开，手指在几个咬痕上摸了摸。
脸上的痴迷快要溢出来，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片斑驳的胸膛，“你说……他有没有哪怕一秒钟闻到了我信息素的味道？”
小栀周身都在以细微的幅度震颤，面对苏安的问题，他没有一点头绪。
所幸苏安并没有想等待他的回答，而是直接伸手粗暴的把下面的衣服打开，扣子在一瞬间崩飞出去几个。
小栀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但是他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抗拒的声响。
苏安把脑袋凑过去，在他的脖颈处闻了闻，“怎么味道消得这么快啊～”
“因……因为没有标记，所以……”
苏安忽然高声训斥，“不许说话！”
小栀赶忙噤了声，而苏安像是会变脸一样，看着小栀的身体又开始自说自话。
“你说被他咬是什么感觉啊？”
“痛吗？”
“会留下一辈子抹不去的疤吗？”
商楠今天十分反常的老早到了公司，他坐在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办公室里，伸手在座机上点了下。
“进来一趟。”
商楠随手拿过一个堆在旁边的文件，装模作样的翻开看，都是合同，还有什么一些什么鬼申请。
他只翻了两下就掏出手机看，心想着还是一会儿直接让钱秘书处理算了。
可是打完了一局游戏，钱秘书都没有进来。
他又伸手按了下另一个座机。
助理小田很快接起来，“商总好。”
“钱秘人呢？”
“钱秘书前两天已经离职了，现在新的秘书还在招。”
商楠挑了下单边的眉毛，略微惊讶了下，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结果，“那你过来。”
小田有点拘谨的站在商楠面前，小声唤了声商总。商楠这才稍微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眼，他勾了下下巴，“这些文件，你看下哪些需要我签字的。”
“……”
商楠把眼睛很快移回去，继续说，“还有你帮我拟一个和传媒公司合作的合同。”
小田欲言又止地站着没动。
“怎么了？有话赶紧说，没话就去干活啊！”商楠说，“做得好，秘书你来当。”
“……公司目前有三个正在合约期的传媒公司，公司规定必须等其中一个到期才能更换。”
商楠闻言啧了声，“那就看哪个合约期快到了，赔点钱赶紧解约了去啊。”
“……”
小田彻底懵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操作，这样的决定不就是摆明了自毁信誉吗？
她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钱秘书要辞职了。
有这样想着说话，根本不思考后果的董事，公司衰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小田在心里叹了口气，将桌上的厚重的文件抱了出去。
更换传媒公司，还是以违约的方式跟换，这是件大事，她没有傻到不去思考其中利弊。
她思索了很久，实在找不到能汇报和商量的人，她只好点开手机的通讯录，点开了那个她从来没有打过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