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初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也从未有过心动对象,有时他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这么的枯燥无趣。直到他看到了这个白发小男仆,心里竟莫名升起了一丝悸动……
如此刻意的勾引技巧,效果却出奇的好。他承认,自己确实被诱惑到了,只想让这个故意撩动他心火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时容没想到贺兰初的定力居然这么差,他只不过是拖了个地,这个死变态就按耐不住了。虽然他是要勾搭贺兰初没错,但太过容易上手的,多半不会令人珍惜。
因此,时容只是直起了腰,握紧拖把柄,怯怯地问:“先生,怎么了?是我拖的不干净吗?”真是个死色批,就这,还洁身自好?
狗都不信。
还装?贺兰初挑起眼,目光一寸寸地侵.略过时容的肌肤:“你不是说你会按摩?过来,给我按一按。”
狗东西,自己拖完了地,还要继续给他按摩。真是会物尽其用,恶心的资本家。
时容可不是个勤快的人,拖了一会地就感觉有些累了,于是他推阻道:“按摩的话,腿要放平……”
虽然书房面积极大,但都是书柜和桌子,并没有可以将腿伸直放平的地方。
贺兰初声音更哑,他直视着时容的眼睛,低笑道:“小男仆,那就推我回房间再按……”语气极其暧昧。
眼看是无法拒绝了,时容心里把贺兰初骂了千百遍遍,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来到了男人的身后,扶上了轮椅把手。
二楼平时没人敢上来,走廊中很是寂静,唯有时容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脚步声和轮椅转动的细微响声。
贺兰初的房间很大,装修简洁,只有黑白灰三色。床上三件套都是深沉的黑色,大床三米宽,睡上好几个人都不成问题。
时容将贺兰初的轮椅推到了床边,试探着伸出了手:“先生,要扶你上床吗……”
贺兰初不喜欢他人的触碰,但对于这个小男仆除外。虽然在复健中腿已经恢复了一些,能够自行上床,贺兰初还是接受了时容的帮助,将重量压在小男仆纤弱的身上:“嗯。”
好沉,像猪一样。时容面上漫上红霞,重还不算什么,关键是男人的大手还在很不老实地抚着他的腰,而腰是时容最敏.感的部位……
死变态!涩情狂!时容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却羞恼地垂下眼,低声道:“贺先生……你、你不要这样……”
贺兰初盯着那染上薄红的玉白耳朵,这样的反应倒不像是装的,他喉结动了动,声音邪肆:“哦?我怎么样?”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时容眸中闪过一抹邪恶的光,猛地一松手。
时容本以为贺兰初会重重栽倒在床上,没想到他低估了男人的臂力,顿时被随着贺兰初一起栽倒在床,额头撞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
“小男仆,你这是要投怀送抱吗?”贺兰初胸腔震动着,声音清晰地传入了时容耳中,那只手却还是牢牢贴在时容腰上,一动不动。
倒打一耙的狗东西!时容心中微怒,反射性地抬起手腕,可手心却空空如也,什么动静也没有。头脑突然有些恍惚,时容本能觉得,他的手心似乎应该出现些什么……
出现什么?他不会是仙侠剧看多了,以为自己居然能凭空造物吧?
时容很快回过神,憋红了脸,眼中浮现抹水光:“我、我没有……贺先生,你放开我!”
不知是有意无意,时容在挣扎中,柔软的腹部蹭到了男人的大腿……
几乎是瞬间,他便感受到了什么。
啊,传言果然不可信……
时容能感受到,身下男人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腰身被狠狠地攥紧,贺兰初声音哑的不像话:“你是不是故意的,小男仆?”
时容白了脸,继续挣扎着,声音里带了丝哭腔:“我真的没有,贺先生,你放开我,我好害怕……”
这个不知死活的坏家伙,这时候还敢继续点火!贺兰初眸色一深,抬起时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了那张诱人的小嘴。
小男仆微弱无力地挣扎对贺兰初而言,就像剪去了爪尖的小猫,不痛不痒的。他擒着时容光滑的下巴,如同沙漠中找不到水源的旅人,贪婪无比……
良久,他才放开了时容。
“贺先生。”时容仿佛迫不及待地贺兰初身上爬起来,后退几步,与贺兰初拉开了距离。他的唇瓣殷红微.肿,模样委屈:“你怎么能这样……”
死变态,死变态!
时容没想到贺兰初居然一言不合就亲了上来,根本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后,已经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挣扎也没什么力气。
贺兰初坐了起来,那处鼓起便格外的明显,他声音沙哑而慵懒:“是叫容容对吧。”
时容目露警惕,等着贺兰初继续说下去。
“容容,我听李管家说,你母亲重病在床,是吗?”
还真是个狗东西。时容没想到,他当时装可怜想要博得李管家同情所编造的事,居然被贺兰初知道了。而贺兰初,显然是要借此威胁他。
时容配合着演出,身形一震,目露绝望:“贺先生,你想做什么?”他心里开始暗暗思考着,要不要寻找下一个目标。
贺兰初这个人,实在是与传言不符。这才第一天,就把他给亲了。心里指不定还存着什么变态想法,一看就是个不好糊弄的人。
“容容,你很聪明。”贺兰初意味深长地盯着时容,他倒要看看这个小男仆能演到什么时候,“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时容咬了咬唇,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眼中湿漉漉的,“贺先生,我妈妈的医药费,需要五百万……”
骗了五百万,他就跑!
贺兰初看出了时容的言不由衷,便决定再逗逗他:“只是按个摩,就要五百万吗?”
?
按摩???
时容猛地抬起头,竟忘记控制自己的表情:“按摩?”
贺兰初躺在了床头,舒展开了腿:“小男仆,来给我按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