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啊容容,居然以为是腺体被闷到了……哈哈哈哈……”芮拉芙本来见时容那么快就回来还有些担心,听到时容的解释后,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时容羞愤欲死,早知道就不该告诉芮拉芙了。他又气又急,又想不到该说些什么,只能没有气势地喊她:“芮拉……!”
芮拉芙轻咳一声,尽量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不行,根本收不住,还是觉得很好笑哈哈哈哈……
时容瞪她,却根本不管用,芮拉芙还是笑了半天才逐渐收敛。
她贼兮兮地凑过来,一脸神秘:“容容,既然你的发.情期快到了,要不要提前做一下功课?”
功课?
时容不懂这功课的内容是什么,但是看芮拉芙的样子,就知道应该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他果断摇头,“我不要。”
芮拉芙失望地扁了扁嘴。
她收藏的都是精华,没想到容容居然还不要。哼,以后有他后悔的份。也不想想,就他这小胳膊小腿的,不做功课,发.情期结束后还能下床吗?
芮拉芙气闷地掐了掐时容的小脸:“没良心的容容!”
时容鼓了鼓脸,试着转移话题:“我听说,今天还有一个人帮忙把我送下楼……”
芮拉芙一拍脑门,突然想起来了:“是隔壁宿舍的一个Omega,叫林言,人还挺好的。”
隔壁宿舍……那不就是白疏年的宿舍吗……
时容有些头疼,但所学的礼仪还是令他起身,“我去道个谢。”
大不了就把白疏年当空气。
……
林言被时容叫出去后,白疏年便一直暗暗关注着。见林言过多久就回来,他突然问:“时容喊你有什么事?”
白疏年的搭话令林言有些惊讶。毕竟和白疏年做了十几天的室友,两人每天的对话基本不超过十句。
林言自认为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和白疏年亲密不起来。他总感觉,白疏年身上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仿佛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蝼蚁……
林言也不知道白疏年这种优越感是哪里来的,只能尽量不和他产生什么交集,而白疏年,似乎也不屑搭理他。
这是最近几天,白疏年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林言居然有些受宠若惊:“就是感谢一下我帮忙……”
白疏年又问:“你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吗?”
林言有些摸不着头脑,总觉得这个室友有些奇怪,似乎过分关注隔壁的那个漂亮Omega了。
“不知道。我们又不熟,而且我就是帮了个忙……”
白疏年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打断他的话:“好了,不用说了,我没兴趣听。”
不知道为什么,他本能觉得,时容即将会对自己产生威胁……
白疏年神情躁郁。
……
西莱瑞斯发现,自从医师说了不许亲密接触后,Omega就像拿了什么免死金牌一样,有些无法无天起来。
就比如现在。
他习惯性地想牵起Omega柔软的小手,却被他轻轻躲开了。
时容双手背后,粉白小脸一片严肃之色,猫眼却亮晶晶的,唇角翘起,“医师说了,不能有身体接触……”
西莱瑞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那张胡说八道的小嘴,眼皮微垂。他明明记得那医师说的是,不能有过分的亲密接触——只是牵个手,算得上过分?
还被Omega曲解为不能有身体接触,直接给全盘否定了。
西莱瑞斯耐心诱哄:“只牵个手,嗯?”
时容坚决地摇摇头,“要杜绝一切可能的事件发生。”
他之前,让西莱瑞斯停下,他不是也没有停下吗。一个吻要亲好长时间,他都有些呼吸不上来了。现在,就到了惩罚alpha的时候了!
西莱瑞斯分明看到了Omega眼中一闪而过的小得意。
行,乖乖巧巧的Omega都有些学坏了。
但是,还是有些笨笨的。
也不想想,连只手都不给他拉,等到拿到抑制剂后,他会如何加倍从Omega身上补偿回来?又或者,不需要抑制剂的时候,他……
“西莱,你怎么流鼻血了?”时容小声惊呼道。
alpha的身体素质极为强悍,以西莱瑞斯的体质可以说手撕星舰也不在话下,怎么会突然流鼻血……
Omega有些担忧:“需不需要去看看医师?”他怀疑alpha可能生病了。
“没事。”太子殿下取出手帕,动作高贵而优雅,仿佛擦的不是鼻血,而是用过餐后的唇角。只是,alpha的耳尖是格外的红。
太子殿下颇有些恼羞成怒:如果不是该死的虫族,他们现在还会在主星。Omega根本可以不使用抑制剂,他也能……
“西莱,你又流鼻血了——”
时容想到,西莱瑞斯是在自己拒绝牵手之时,才突然流鼻血的。如果不是生病,那就只有心情波动过大的时候,才会导致鼻出血。
心情波动过大……难道是生气了吗?单纯的Omega无措地想到。
alpha一直喜欢对自己做一些亲昵行为,但现在不仅不能亲亲抱抱,连手也不给牵,自己似乎是有点过分了……
将小手塞进alpha的大手中,时容仰起小脸,乖巧道:“给你牵就是了……别生气了,西莱。”
就很懂事的样子。
西莱瑞斯莫名有种欺负小笨蛋的愧疚感。
Omega居然以为自己是在生气,还乖乖把小手送过来,眼神清澈懵懂,根本不清楚他的心里究竟怀着什么下.流的想法……
平复下内心波荡的情绪,握紧柔弱无骨的小手,西莱瑞斯眼神幽深。
小笨蛋现在的弥补已经无济于事——
放出闸的猛兽,怎可能再忍受着饥饿回到笼中?
西莱瑞斯怜悯地想,这都是Omega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