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文物运回来之后,他们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就是他们踩碎的陶俑里当中发现了一些图纸,拼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张地图。
他们踩碎了很多陶俑,收集了总共11张地图。
唯独少了一张,可就在他们准备继续破坏陶俑的时候,考古队的人进来了,他们只能退而避之。
胆子再大,他们也不敢对公职人员动手。
便寻找契机离开了古墓,把地图拼了一下。
地图的位置和成都的地图完美重合,但是少了一大块。
在少的一块图纸边缘,还有一些文字标记。
他们是少数有文化的北派土夫子,从古墓当中倒斗出来一本奇书,里面竟然提到长生药,可以让人容颜不老,还记录了一些人的名字。
相较于偷出来的青铜器,这长生药的存在显然让他们更加在意。
可是考古队已经进入了古墓,让他们难以入手。只得一直盯着考古队,找到机会假扮牧民,让牛群撞击车队,使得部分陶俑跌落山崖。
他们假装帮考古队收集文物,实际上在寻找地图碎片的下落。
和林然前世的记忆不同,因为所有的陶俑都被摔碎了,专家看着碎片只得摇摇头,准备运回博物馆进行修复。
唯独少了说唱陶俑。
所以,当林然能精确的说出十尊陶俑的名字,黎峰感到很诧异,所以便一直盯着林然。
可是盗墓贼并没有放弃,一直在山崖间寻找。
最终打听到被一个小山村李姓人家拿走了,只不过他们已经举家迁往京城。
他们便一直追的过来,在京城待了有两年时间。
可是京城有几百万人,他们又没有关系,茫茫人海中,失去了寻找目标。
有些土夫子都在京城成家了,他也成为了马老板典当行的鉴宝师。
就在他们快忘记这件事的时候,有个手下,在流云宝市见到了他们拉扯的文物,有些像说唱陶俑,便将此事告诉了黎峰。
于是他们便再度集合,财富已经不重要了,长生不死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即便他们拿到了说唱陶俑,凑齐地图,也只会成为寻宝会的枪下亡魂。
当然,他们还没意识到危机正在逐渐靠近。
“我会派人去调查他们的,但在这之前,我有件事要拜托你们。”马麟说道。
“还有什么事比说唱陶俑更重要?”黎峰皱眉想要拒绝。
马麟笑道:“其实在天津,有一座古墓,里面的宝物价值不亚于长生药。”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盗墓了。”黎峰想要拒绝。
可是,回答他的是冷冰冰的枪口。
“我不是在和你们谈条件,你们只有合作,或者死两种选择。”马麟冷冰冰地说着。
“你到底是谁?”黎峰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杀伐果决的人,他也略懂枪械,看得出来马麟手中的枪械,并非华夏的军队制式,华夏也不会纵容民间拥有自动枪械。
马麟没有回答,但黎峰从他的衣领口袋里,看见了两个汉字。
泽北。
...
先把郑学茗送回了天乐行,林然和杨建龙驱车来到工厂,直奔研究室而去。
魏成斌他们正坐在办公室当中,处理工厂的事宜,见到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赶忙站起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想请你研究一下这个陶俑。”林然打开背包,把真品说唱陶俑递给了魏成斌。
魏成斌这段时间已经做了一百多个说唱陶俑的纺织品,某种意义上已经看的审美疲劳了。
但他拿起陶俑的瞬间,也感觉到了不一般。
“林先生,先请你告诉我陶俑比较轻,我还以为是手感问题,但你这么一说,他确实比普通的陶要轻。”
“对。”林然微笑道,魏成斌果然是专家,只是摸了一下就能感觉出异样,这段时间没有白忙活,“所以我想请你帮忙分析一下,或许有助于改善我们的陶瓷工艺水平。”
“包在我身上。”魏成斌仿佛捧着珠宝一般,将说唱陶俑举起,制作了一百多个赝品,也比不上一个真品珍贵。
他也觉得这陶瓷制作有些特别,内部是空心的,可是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却有种中空的感觉。
“里面是蜂窝煤结构吗?”魏成斌自言自语道。
以前他仿制的唐三彩,就是因为内部存在缝隙,被林然察觉到了异样,从而被揭穿。
可是据他了解,汉代的陶瓷本来就内部有很多间隙,也没有这么明显的敲击感。
“其他的东汉陶瓷也一样,为什么就这个特别?”林然说道,“这就是我想让你研究的地方了,不过,你可别给我把说唱陶俑给砸了。”
“不会。”魏成斌拍拍胸脯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蠢事。”
“开玩笑的,魏先生,我有种预感,这说唱陶俑,不一般。”林然的预感向来很准确,只不过通常是在不好的事快要来临的时候,预感才会很明显。
难不成里面有辐射?林然猜测着,随后推翻了这一想法。
如果真有辐射,就不可能只是李大爷的孙子得白血病了,他一个老人家,肯定是第一个被辐射侵蚀的人。
“我有空也会过来帮你研究,但是主要研究由你来进行。”林然分配了任务。
得到了魏成斌肯定的答复,他和杨建龙便一起离开工厂,回盛世工艺了。
马局长那边还没有回复,看样子河北的考古队被寻宝会渗透的有些严重。
当天,林然亲眼看到马老板跟葛瑞低声说了几句话,葛瑞就放走了盗贼,他究竟说了什么?能够让一个守财如命的老顽固放盗贼走?
林然越想越觉得奇怪,便找了时机和郑学茗了解一下马老板的情况。
经过了偷换文物的事,郑学茗对林然倒也是敞开心扉了。
见到林然过来玩,给他泡了一杯茶,说道:“唉,以前我一直不服老,但现在我明白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古人诚不欺我。”
“郑兄,怎么突然出此感慨?”林然抿了一口茶。
原来郑学茗在看见说唱陶俑的瞬间,他意识到自己的女婿和林然是在从事何种危险的事。
如果在葛瑞家偷换失败,他还有办法凭借自己的关系,强行把事情压下来。
在国外,他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