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事先的确调查过苟黛,知道他的维生素片能够解毒。
但没想到是从他的血液中提取的,而且效果这么好,这么全面。
她所有的毒剂全都被他压制,丝毫没有胜算。
“算我小瞧你了!”
冷月吹响口哨,一群黄鼠狼从窗口涌了进来,对着苟黛两人就是一顿臭屁攻击。
苟斐被熏得险些背过气去。
苟黛变出喷火枪一阵扫射。
冷月借机闪身往窗外跑去。
“想遛,没那么容易!”
苟黛用喷火枪扫出一条血路,一把抓住了冷月的后领。
“我弟弟的外套还没还,你想跑到哪里去?”
说罢,一把抱住冷月娇小的身子,用力扯开外套的扣子。
随着冷月的一声惊叫,
两座巨峰迎面弹跳出来,白如凝脂,圆润挺拔。
苟黛不禁眼前一亮:
“没想看上去挺嫩,里面料很足嘛!”
冷月的双手被擒在身后,身前的那对东西一览无余。
这时,苟斐也挣脱了黄鼠狼的包围,冲了过来。
见到冷月赤裸着身体,被苟黛擒住,顿时满脸通红,遮住眼睛不敢多看。
苟黛毫不在意,将冷月押到苟斐面前,让他看个仔细:
“小子,眼光不错嘛!
这女人如果不是个毒妇,但是可以玩一玩儿。”
冷月惊慌地挣扎,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但却无济于事,胸前的雪白晃动得更加厉害:
“混蛋,你要做什么?!!!”
羞耻的姿态令她涨红了脸,整个身体都泛起了一层粉红。
“看你这样子,不会还是个处吧?少改所里的男同学竟然没教你做人?”
“呸!”
冷月对着苟黛的脸啐了口唾沫,
“那些敢对我动手动脚的畜生,全都被我的毒成了閹鸡。
你不会也想试试吧?”
冷月笑得阴毒,死死地盯着苟黛。
“放心,我对我弟弟看上过的女人没有兴趣。
不过,敢对我和我弟下手,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
苟黛的眼中透出一丝森冷,令冷月不寒而栗。
“哥,你想做什么?”
苟斐知道哥哥是不会放过冷月的,但看着她窘迫痛苦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心软。
“她不是喜欢用毒吗?
正好,我在这方面也有些建树,可以和她切磋切磋。”
苟黛将冷月的双手牢牢捆住丢在椅子上,
又把她的双腿分别绑在两条椅子的脚上。
他从配包里拿出一支蓝紫色的药剂,正是曾经用在死对头杜康身上的特制“见手青”。
毒液注入冷月细嫩的皮肤,很快她的眼前就出现了许多跳舞的小人,在她身上又咬又跳。
冷月惊恐地尖叫,想要躲闪,但身体被捆,只能无助地扭动。
“怎么样?我的毒很有趣吧?
不过就这些还不够,找个人来陪你玩玩儿才带劲儿。”
苟黛从自己的血液空间内把杜康调换了出来。
杜康的神志同样被控制,一副痴傻呆愣的样子。
“在我的空间里待久了很无聊吧?
上回在山洞里亏得你帮我造桥,这回就算是赏你的。
别说我这个老同学亏待了你!”
苟黛打了个响指,杜康突然回过神来,但表情仍然痴傻,好似一个二愣子。
但当他看到椅子上的冷月时,两眼立刻射出了光芒,
嗤笑着扑了过去:
“哈哈,美女!好大,好白,好好玩的样子!
和我一起玩吧!”
…………
苟黛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看了一场饿狼扑羊的大戏。
苟斐实在看不下去,跑出了房间。
猩红的月色下,
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屋内的娇喘的声音不时地传出。
他双手抱头,无力地蹲在地上,将头埋得很深,背脊不停地抽搐着。
“怎么?舍不得里头那妞?”
苟黛走出房门,把手搭在苟斐的肩上。
苟斐猛地抬头,看向苟黛:
“哥,我知道冷月她想杀我们,是很该死。
她甚至杀了她的母亲,更是罪大恶极。
可是,我们用这样的方式看待她,那么我们不是比她更残忍,更恶劣?”
“你说得没错,我们这么做和禽兽没什么两样!”
苟黛一把抓住苟斐的衣领,满面狠绝的神色,
“但是,你看这天,
你以为什么海啸、地震只是暂时的吗?
我告诉你,这个世界马上就要完了,人类在未来只能像野兽那样厮杀,
不让自己变得更狠,就会被别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今天,我就是要让你记住,如果只有让自己变得比禽兽更加禽兽,才不会被禽兽伤害!”
“末世真的那么可怕吗?”苟斐颤抖地问。
“听哥哥的。”
苟黛一把将苟斐抱进怀里,安慰道,
“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有哥在,我们兄弟俩一起把这末世踩在脚下!”
苟斐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别哭了,看你这怂样。
里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最精彩的时候,你真的没兴趣进去看看?”
苟斐还是摇摇头。
“好,我不勉强你,下次哥给你找更好的。你要多少,就给你找多少!”
“哥哥~!”苟斐脸刷的一下爆红。
眼前的哥哥真的和他曾经认识的那个苟黛截然不同,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好了,不闹你了!做些准备,看这天,后面我们的行动要加快了……”
苟黛附在苟斐耳边,两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合计。
因为,根据苟黛上一世的记忆,
红雨马上就要开始了!
所谓的红雨,就是酸度近乎硫酸的强酸暴雨,
只要落到人的身上,立刻皮肉溃烂。
如果躲避及时只是毁容,要是在红雨里待上几分钟,整个人都会被腐蚀成一具白骨!
更有甚者,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一点!
真正的末世就是从这次红雨开始,揭开帷幕的……
苟黛和苟斐商量了半天,屋内的动静也从惨叫变成呻吟,再次变回为惨叫。
“看来杜康这家伙有些玩脱了。我进去收拾一下,我们回营地再做安排。”
苟黛说罢走回屋内。
里头一片混乱,杜康丢开手里的鞭子,还想扑上去再来一轮,
结果被苟黛从身后一脚踹飞。
“玩得挺嗨啊!爽够了吗?”
苟黛捡起地上的皮鞭,“啪”的一下就往杜康的身上抽去。
“抽人很爽吗?那老子也让你尝尝这爽的滋味!”
“啪啪啪!”
皮鞭一下又一下抽在杜康的身上,疼得他发出一声声的嚎叫。
苟黛用力抽着,似乎在发泄着一种愤怒,
一种对自己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