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什么值得领导您感兴趣的?”
苟黛迎着女司长的这么摄魂的笑,凑到她的面前。
两人的相隔不过一层纸的距离。
“听说你的维生素片能解毒?”虞莺的气息喷在苟黛鼻尖,很香。
“制药师的行活儿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听说你其他的活儿也不错。”虞莺勾人的眼神,意有所指。
“领导你指的是哪方面的活儿?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尽量满足你的需求。”
苟黛的唇贴得更近了些,隔着薄薄的空气,若即若离。
“是吗?那太好了!我有些事情想要麻烦苟先生。”
虞莺将嘴凑到苟黛的耳边,轻声低语。
“今晚慰问活动以后,到我住的宾馆找我。”
“你怎么知道我就会去呢?”苟黛邪笑。
“听说你的弟弟苟斐能和小动物说话,我们部里正好有只猫病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空去部里看看?”
虞莺甜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冷冷地问。
苟黛的脸色一沉,很快又恢复了笑脸:
“我弟弟的那点本事哪有我厉害,房间号码告诉我,我随叫随到。”
“那太好了!我很期待。”
虞莺的嘴角微微上扬,似是一朵盛开的玫瑰。
“那我恭候大驾。”
她说完踩着皮靴转身往回走。
身后的两个男人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突然,她停住了脚步,笑着回头:
“哦,对了,还忘了一件事。”
她拔出手枪,对准两个男人就是两枪。
两个男人根本来不及反应,额前两个枪眼,仰天倒在了地上。
“这是他们违反纪律的惩罚。”
她笑得格外灿烂。
苟黛却背后一阵发凉。
如果刚才那两枪是对准他的,那他能够阻止吗?
苟黛的脑海中回闪她拔枪射击的速度,以及枪法的精准,
答案显然是不。
年纪轻轻就能坐上保障部副司长的位置,
虞莺这个女人的实力一定比她的外表更加深不可测。
她究竟为什么千里迢迢从京城到他们这个灾区来?
又是为什么盯上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
难道是因为他身上的异能被发现了?
苟黛暗觉不妙。
看来,今晚是得好好会会她……
…………
近几日,天黑得尤其早。
慰问组和救援队开完交流学习会后,就回附近唯一营业的酒店休息。
苟黛来到幽暗狭长的酒店走廊,
因为有虞莺这样的大领导在,整层楼就只有她一个房间住人,
且楼道尽头都有警卫把关。
苟黛被带到一间套房门前,
警卫严肃地敲了敲门:
“报告副司长,苟先生来了。”
“门开着,让他进来。”虞莺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是!”
苟黛第一次被堂而皇之地送进S国政府领导的房间,而且还是这种酒店套房。
他有种洗干净了的鸭子被端上盘,待人享用的感觉。
不过,当他走到套房客厅,看见穿着睡衣,刚刚从浴室出来的虞莺时,
他又觉得也许做只鸭子也不错。
“虞副司长平时就是这么接待客人的吗?”
苟黛饶有兴味地舔了舔干燥的唇。
“看接待的是谁。”
虞莺倒了两杯红酒递给苟黛一杯。
“听说你喜欢红酒,拉菲巴斯克花园,口感不错。”
“看来虞副司长把我研究得很彻底,能够受到您的盛情款待,荣幸之至。”
“不用客气,我也不是光请你来喝酒的,等一下,还要请你多费心才是。”
虞莺的红唇喊着杯壁,浅尝了一口。
“不管是费心,还是费力,我都义不容辞。”
苟黛慵懒地靠在沙发椅背上,手中红酒杯泛着旖旎的光泽。
“是吗?那就请吧!”
虞莺放下酒杯,走近苟黛,缓缓地解开了浴袍的带子。
苟黛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极力压抑着极速的心跳。
“虞副司长,您这是……”
“怎么,怕了?我以为你什么都敢做呢?”
虞莺脱浴袍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苟黛没等她完全打开浴袍,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您还真说对了!这天下还真没有什么我不敢的。”
苟黛一手控制着她的身体,一手伸进了松散的浴袍里。
随着浴袍的滑落,包裹在里面的身躯呈现在苟黛面前。
苟黛的眼睛顿时睁得老大,紧紧地盯着虞莺的身体。
只是眼前的这具身体并非他预想的那样光滑如凝脂,洁白无瑕。
虽然曲线凹凸有致,但每一寸肌肤上都布满了伤疤,
密密麻麻,不知道受了多少伤。
“怎么?你看起来很惊讶。”
虞莺呵呵地笑着,好像是被苟黛的反应逗乐了。
“有时候你以为自己失去了一切,甚至是生命,
但是命运却会以另一种方式回报给你惊喜。”
虞莺似乎是在说自己,但苟黛却觉得更像是在说他。
“所以,今天让我来,是要我配药给您治疗伤疤?”苟黛问。
“不是配药,而是用你的异能。”
虞莺一字一句地说着。
苟黛闻言,眼睛瞬间睁得更大了。
她果然是冲着他的异能来的!
“不用诧异我是怎么知道的,其实,有异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虞莺抚了抚苟黛的双肩,让他别这么紧张。
“自从核污染开始后,保障部就秘密开始了异能者的调查工作。
我也是组织的调查对象之一。”
“你也是异能者?”苟黛差点惊呼。
除了那个流浪汉外,虞莺是他见过的第二个异能者。
“怎么?我看上去不像吗?”虞莺笑了笑,
“的确,我是没有许多异能者那么幸运,没有特别厉害的异能。
我不过是速度比常人快了一些,能够在所有异能者动手前,就干掉他们罢了。”
虞莺的手顺着苟黛的肩膀抚上了他的脖颈,
但下一秒,已经将他腰间的皮带解下,缠在了苟黛的脖子上。
“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虞莺握着皮带的手紧了紧。
苟黛又咽了咽唾沫,舔了舔越发干燥的嘴唇。
“就这些?看来虞副司长,还是不太清楚我的实力。”
“哦?那就让我见识见识!”虞莺的眼角露出一抹狠厉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