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严两家的人丁都还算是兴旺,一张超大圆桌坐不下那么多人,必须得来两桌。
长辈一桌、小辈一桌。
陈学琳看向对面严君兰那已经上初中的儿子,又看看身边的谈信砚。
她听老太太说过,这位君兰表姐和谈信砚同岁,人家的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严锋对小臣臣爱不释手,从进来包厢开始,小家伙就一直在老爷子手上。
小家伙似乎也感受到了老爷子的威严,乖乖地窝在老爷子怀里,连吭都不吭一声。
老太太严敏芝说笑:“你们都瞧瞧这小家伙,和他爹小时候一个样,别人一抱他就哼唧,大哥一抱就没了声。”
大舅妈于美华附和:“可不是,我记得阿赫小时候可能嚎了......”
“哈哈哈......”,严锋握着小家伙的小手,笑地格外开怀。
一时间他们这对父子,就变成了大家谈笑的对象,还爆了好些谈信赫小时候做过的糗事。
被说笑的对象也很无奈,谁叫他小时候一直生活在南城。
和严家人混的太熟也不好,每次两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都要把那些陈年旧事再拿出来过一遍。
好比谈老大、谈老二,他们小时候一直生活在京都,他们的事严家人就知道的不多。
翁惜雾听到长辈们说的那些事,她都要笑死了,她凑近谈信赫。
“你小时候怎么净做些蠢事啊?他们这么说你,你不觉得很社死吗?”
谈信赫清了清喉咙:“每年都要把我小时候做过的糗事,拿出来过一遍,我都已经习惯了。”
舅公家的几个孙子孙女都来敬酒,陈学琳看着身边的男人,将一杯又一杯的红酒倒进自己嘴巴。
舅公家的人可都是很能喝的,考虑到谈信赫晚上还要帮忙照顾小孩,所以他们把大部分的酒都灌到了谈信砚嘴里。
大表哥严君豪,拍了拍大表弟的手臂:“阿砚啊,你结婚的时候,大表哥我正在出任务,没能来参加你的婚礼,所以今晚咱哥俩好好干几杯!”
部队里的人都好爽,严君豪自己先干了一杯,谈信砚也只能跟着干了一杯。
接着,他又叫上陈学琳:“大弟妹,大表哥祝你和阿砚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陈学琳喝的是果汁:“谢谢大表哥!”
他们现在待的这个酒店,已经是南城最好的酒店了,今晚谈家人都被安排住在这里。
谈家在南城,也算有头有脸的人家,可毕竟是军政世家,住豪宅开豪车总归不合适。
严锋和大儿子一家都住在部队的家属院,不太适合一下子接待那么多谈家人。
虽然他们家在南城市区也有房子,但面积并不大根本住不下那么多人。
这次办婚礼的是严家小儿子的独子,不过他们家并不住南城,而是久居南城下辖的三线小城市宁江。
婚礼定在后天,今天谈家人会留在南城住一晚,明天下午再和老舅公他们一起赶去宁江。
严家毕竟不像谈家那么有钱,给定了南城最好的酒店就已经很不错了。
六间大床房都在同一楼层上,陈学琳稀里糊涂地跟着谈信砚进了房间。
眼睁睁地看着他,将两个人行李箱放到了墙边,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我干嘛要跟他一个房间?”
拖过自己的行李箱,一个转身就要去开房门。
还没来得及打开房门,身后就传来了谈信砚的声音:“你去哪?”
“我去找小娅。”
“小娅和奶奶一个房间。”
“那我重新去开个房间。”
“客满了,只有顶层的总统套房还空着,要不你去开间总统套房住一晚。”
闻言,陈学琳转过身来:“你不是大总裁吗?你去开一间套房,把这里留给我。”
谈信砚朝她瞥了一眼:“大舅好心给我们安排了住宿,我自己再跑去开个房像什么样?”
说完这句他不再管她,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睡衣,走进了卫生间。
陈学琳直接泄了气,掏出自己的手机玩起了连连看,直到谈信砚从卫生间出来,她才将手机充上了电。
算了,还是洗澡睡觉吧,陈学琳在卫生间里磨叽了老半天才出来,见谈信砚还靠在床头玩手机,这家伙不会是在等她吧?
她直接关了所有的照明,掀开被子上了床,现在唯一的光源就是谈信砚的手机。
靠在床头的谈信砚,朝着她的后脑勺看了一眼。
他的手机闪了几下,是林邰给他发了些文件,还嘱咐他一定要好好观看。
打开林邰发来的文件,原来是几部有颜色的小电影。
“艹!”
不过他并没有关掉视频,而是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男欢女爱的声音,不断地从他的手机里播放出来。
陈学琳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双手更是紧捂着自己的双耳,她不敢出声,她怕他拿她泻火。
蒙着蒙着她就睡了过去,连他什么时候帮她拉下被子都不知道:“也不怕把自己给闷死。”
关掉手机,从她身后环抱了上去,大掌不受控制地探进了她的睡衣。
睡梦中的小女人,无意识地转了个身,环抱住了谈信砚的腰,红唇嘟囔了一句:“别摸,色批!”
谈信砚并没有进一步,只能在黑暗中睁着眼,倒抽着凉气强行忍耐着。
他就知道自己没有病,现在的它,坚硬程度都快赶上钢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