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惜雾拿起蝴蝶结项链,直接帮娜娜戴了上去:“喜欢这款吗?”
这是要给她买?辛娜忙道:“姐,我不要金项链,这玩意多贵啊!”
“不贵,哪里贵了?”,接着又让店员拿来镜子,让小姑娘自己照一下。
莹白的脖颈,配上俏皮可爱的纯金蝴蝶结还真是好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金色蝴蝶结。
看的出来,小弟妹还是很喜欢这款项链的。
转身又将另一条玫瑰花型项链,戴到了罗晶晶的脖子上。
罗晶晶也忙推辞道:“惜雾,你这是干嘛呀?不要不要不要!”
“给你买点东西,您怎么老是推三推四的?”
把母亲推到镜子前:“您自己看看,好不好看?”
好大的一朵玫瑰花,罗晶晶:“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贵了!”
好看就得了,翁惜雾拍板:“就这两条,服务员开单。”
付款的时候,辛娜还是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姐,还是别给我买了,太贵了!”
翁惜雾转身:“娜娜,别人家给的东西你可以不收,可大姐给你的必须要收,我们是一家人,我不对你们好,对谁好?以后姐姐要给你的东西,肯定不止这点,你得做好心里准备,知道吗?”
一共付了二万四,不过刷的是她自己的银行卡。
这点她还是分的很清的,买自己的东西或者夫妻共同要用的东西,她就会刷谈信赫的副卡。
要是给娘家人买东西,她就刷自己的卡。
她和谈信赫是夫妻,她买自己东西的时候,能心安理得刷谈信赫的副卡。
在她的认知里,夫妻就应该是这样的,老公的钱不给自己老婆花,难道给别的女人花?她爸的工资卡,可是一辈子都攥在她妈手里的,她不叫谈信赫上交收入卡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老公的钱可以花,但自己也要有一份收入,万一将来有点什么,也不至于让自己陷入窘境。
等她们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三个男人正坐在饭桌前喝茶。
翁惜雾看了一下时间:“我们该回去了。”
女儿还大着肚子呢,是要早点休息,翁永生跟着说了一句:“那你们就赶紧回去吧。”
谈信赫点头:“好,那我们走吧。”
一上车,翁惜雾就开始打起了哈欠。
“困的话,先睡一会儿。”
“嗯,到了叫我。”
......
另一边,易洁产业园的员工宿舍里。
洗完澡吹干头发的陈学琳,刚拆开一包薯片,准备在平板上找部电影打发时间。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
谁啊?不可能是小娅,小娅今天回市中心了。
这层楼住的都是女性员工,所以便只找了一件衬衣披在了身上,稍微遮了一下性感的吊带睡衣,赤着双脚走到了门口。
一开门,就看见了门口站着的谈信砚。
“怎么是你?”
“除了我还能有谁?”
只见他手里拎着两个袋子,一是雾餐厅的保温袋,另一个看样子是装了一些换洗衣物。
一进屋,他就脱掉了脚上的黑色皮鞋,和她的小白鞋并排放在了一起。
“有拖鞋吗?”
“没有,我自己都没有。”
谈信砚看了一眼,她那双没穿鞋裸露在外的莹白小脚。
他带了睡衣和换洗衣物,却没有想到拖鞋。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保温袋:“夜宵,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说完,他便从另一个袋子里,拿出了自己的内裤和睡衣。
听着卫生间里传出的淅沥水声,陈学琳一整个无语住了:“真是阴魂不散,躲个清静都不行。”
从卫生间出来,一八几的大高个直接爬上了床,顿时一米五宽的小床变得狭小不已,床垫都下陷了不少。
修长的手指挑开纤细的肩带,温热的唇跟着印了上去。
陈学琳不自在地耸了耸肩:“我在看电影呢。”
“你看你的,不用管我。”
“你这样叫我怎么看啊?”
大掌早已附上了雪白。
小床咯吱咯吱地作响,陈学琳咬着唇承受着,她很担心,身下的这张小床,到底能不能经得住狗男人的折腾?
宿舍的墙壁本就是用空心材料隔开的,所以隔音特别的差,陈学琳警告着狗男人不可以出声。
被紧紧抱在怀里的陈学琳,特别的想不通,狗男人的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能有这么旺盛的精力?
他问:“在想什么?”
她没好气地说道:“在想你什么时候能精尽人亡。”
轻轻地抚着她光滑圆润的肩头,他笑:“这种可能性不大,亡是亡不了的,最多虚一点。”
“啊,我烦死了!”
“你烦什么?出力的可都是我,你不也SHuan到了?”
狗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技术还是很OK的,也不知道是在多少女人身上实践出来的?
“这种事做多了很伤身的。”
他又轻笑一声:“我不觉得,憋着才伤身,另外我的时间很宝贵,没空搞暧昧,以后我都会直入主题,所以请你多担待着点。”
见她不说话,他又继续说道:“我明早要赶飞机去国外出差,大概要一个礼拜时间,回来正好是我们婚礼。”
一听这话,陈学琳的唇角控制不住地扯了一个弧度,终于可以清静清静了。
谈信砚可不知道,这小女人此刻在想些什么,伸出长臂按了一下床头的电源开关,关掉了头灯上的照明。
低头亲了亲她的前额,然后闭上了眼睛:“睡吧。”
当陈学琳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哦耶,太开心了,终于解放了。
她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才舍得翻身下床。
在易洁办公楼下,正好遇到来上班的周卓娅。
“说,是不是你告诉他,我在住哪间宿舍的?”
周卓娅故作无辜:“是啊,怎么了?大哥知道你们家就两个房间不方便住,就随口问了一句,我就把你申请了公司宿舍的事告诉了他。”
陈学琳:“你怎么能告诉他呢?”
周卓娅眨眨眼:“不能告诉他吗?”
话到嘴边,又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算了,先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