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谈信赫和往常一样,下了班就到谈老大那边,和他一起享用晚餐,并和他讨论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谈信砚的住所,是一套价值过亿,新翻建的一进四合院。虽然其面积不是很大,但地段十分优秀,主打的就是一个闹中取静。
除了白天会有一个家政阿姨在,晚上基本上就是他一个人独处,有时候兄弟俩聊的晚了或者小酌一点,弟弟也会在这里睡上一晚。
谈信赫连扒了两碗饭才收口:“大哥,这样的日子我还得过上多久,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一个准信。”
每日睡到日上三竿的谈信砚,端起手边的高脚酒杯,慢悠悠地喝上一口红酒:“最近合信的情况稍稍稳了一点,再等等吧。”
谈信赫:“那具体要等到什么时候?”
谈信砚瞥了他一眼:“你急什么?”
谈信赫:“我当然急啊,我和我老婆都好久没见面了。”
谈信砚:“八字都还一撇,就成天老婆老婆的叫。”
谈信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郑重地警告道:“谈老大,我告诉你,你可别想就此赖上我!”
谈信砚:“明天就是周末了。”
一提到周末两字,谈信赫的脸色终于好了那么一点点,明天又可以去见老婆了。
......
京都最大的图书馆‘方圆’,一共有五层,第四层的藏书都是关于一些哲学和商业类的书籍。
无所事事的谈信砚,正漫步穿梭在一排排书架之间。当走到一处拐角的时候,他轻笑了一声!不远处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人,正踮着脚尖试图把上层书架上的一本书给勾下来。
一条手臂从陈学琳的后方伸过来,直接将她要的那本书给拿了下来,递到了她的面前。
陈学琳刚抬头想要道谢,那张熟悉的俊脸,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怎么会是他?
脸上带着淡笑,一贯的温文尔雅,只有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在欺负她的时候有多么的恶劣。一想到那种痛和屈辱,她就不可能给他一个好脸色。拿着书转身快速离开,她不想跟这个人再有什么牵扯。
一出图书馆的大门,漫天的雪花飞扬,夹杂着强劲的冷风,吹的她眼睛都睁不开。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虽然下午出门的时候,父亲还跟她说今天会下雪,可她并没有很在意,想不到今天的风雪竟如此之大。
她是坐地铁过来的,地铁口就在不远处,走过去大概也就十分钟的路程,可遇到这种恶劣天气,要想走到那边估计也是不太容易的。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到了她的面前,车窗下降:“上车,我送你过去。”
站在檐廊下的陈学琳把头转向一边,就当自己没看见他,已经上过一次当的她,怎么可能会上第二次?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陈学琳决定冒着风雪前进,冰冷刺骨的风雪打到脸上很疼很疼,拎着书袋子的手早已经冻的麻木,天都已经快黑了。
黑色的宾利,在她身后慢慢地跟着:“真是倔犟!”
“啊!”,湿滑的地面让陈学琳重重地摔了一跤,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眼睛又被风雪打的睁都睁不开,侧躺在脏污的地面上显得特别的无助,谁来帮帮她啊!
身体突然腾空,把她吓了一大跳,艰难地睁开眼,依稀看到了那个欺负她的男人。
直到把她被放进车后座,她才顺利地睁开了整双眼睛,有别于车外的寒冷,车内的温度简直就是天堂,她觉得她应该去考个驾照了。
谈信砚直接把车开进了一家私人医院,又把人从后座上抱了出来。
陈学琳小脸红扑扑的:“我自己可以走。”
可是男人坚持抱着她进了电梯,直接上到了顶楼。一脚踹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板,把在里面偷偷看小电影的林邰,吓的直接从真皮椅上摔了下来。
林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好友:“我TM要被你吓阳痿了!”
又见好友怀里抱着一个女人,长长的马尾辫:“马尾辫女大生!”
一番检查下来:“没什么大碍,就是腿上擦破了点皮。”
见‘女大生’拿着手机和父亲打电话,林邰把好友拉出了治疗室:“气质不错,人也漂亮,眼光挺好!”
谈信砚白了他一眼:“别瞎说。”
两个人刚说完,陈学琳就跳着脚从治疗室里出来了,她对着林邰礼貌道谢:“今天谢谢你!”
和林邰道完谢后,她就准备离开了。
谈信砚连忙上前去扶:“我送你。”
一把将他的手甩开:“不用。”
林邰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拉拉扯扯跟着人走了,感叹了一句:“哎,兄弟啊,你可栽咯!”
暴风雪还在下,陈学琳站在医院的大厅里,看着玻璃门外的雪势,怎么办?要不叫个车吧。可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司机接她的单,是啊,这样的极端天气肯定车子很少:“啊,脚好疼!”
谈信砚站在她身后看了她很久,见她快站不住了,才抬脚朝她走了过去:“还是我送你吧。”
闻言,她转过了身:“你怎么还没走?”
谈信砚:“外面的天都漆黑了,你打算在医院过夜?”
陈学琳的小嘴挺硬:“未尝不可。”
不想再等了,谈信砚直接拦腰抱起了佳人,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陈学琳:“谈信砚,你放我下来。”
谈信砚:“你脚受伤了,听话我送你回去。”
坐豪车果然舒适,车内又暖暖的,陈学琳忍着困意刷了一会儿手机,可最后还是靠在后座上睡着了。
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后座人的动向,诱人的红唇,高耸的酥胸,纤细的小腰,看着看着他又红了眼!
房间内的灯光很昏暗,身下的床垫好舒适,只轻轻掀了掀眼皮,又抱着蚕丝被睡了过去。
一只大手*进了她的打底毛衣,动作特别的轻柔,睡梦中的陈学琳轻轻哼了两声,她感觉自己在做*梦,掀开了一点眼皮:“怎么又梦到他了?”
一句话暴露了太多信息,男人的嘴唇紧贴在她的耳畔:“哦,你梦到我什么了?”
陈学琳伸出了两只白嫩的小手,捧住了他的脸,然后送上了自己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