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想到女儿工作异常忙碌,一会儿又想到那些保胎药药盒,又想起了前段时间她老说身体不舒服。
等吃完了饭,心神不宁的罗晶晶,还是拨通了女儿的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了女儿温和的声音:“妈,您打我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罗晶晶的语气,也跟着温和了下来:“妈妈就是想问问你晚饭吃了没?”
闻言,翁惜雾一笑:“正在吃呢。”
罗晶晶又问:“身体呢?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翁惜雾:“都挺好的,就是坐车坐久了有点累,等吃完了饭就去房间休息了,不要紧的。”
听到女儿这样说,罗晶晶稍稍安了心:“那你多吃点饭,尽量早点休息!哦,对了,天气预报说今晚可能下雪,你要注意多穿点衣服哦!”
挂断了母亲的电话,翁惜雾自语道:“今天这是怎么了?”
“呀,外面下雪了,好冷啊!”,打着哆嗦的温情,推开了包厢的门,抖了抖衣服上的小雪花。
闻言,翁惜雾:“外面真下雪了呀?!”
于蔓菁:“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有看梁城这边的天气预报,确实说今晚有雨加雪。”
陈李:“这边下的雪还算小的,我爸刚才给我发微信,说咱们京都现在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
京都属于北方城市,所以每年的降雪量都不算少。
温情:“今年的雪,下的可真早!”
包厢里打着暖气,再加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只穿了一件毛衣的翁惜雾,一时间也感觉不到有多冷。
……
刚参加完本地日用品行业会议的陈学琳,将手机重新放到了桌面上。
她坐在酒店二楼的“雾”餐厅内,看着窗外的茫茫大雪,看来今天是彻底回不去了,刚才师父打电话来跟她说,已经给她订好了这家酒店的房间。
没一会儿,一个经理样的男人,就给她送来了一张房卡。
陈学琳回以淡笑:“谢谢!”
晚饭还没有吃完呢,她拿起筷子继续吃了起来,难得有机会坐在“雾”餐厅里,可不得好好享受一下新鲜出炉的佳肴。
谈信砚一进餐厅,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小女人,高耸的马尾,一件普通的黑色修身打底毛衣,也能将她的好身材,衬托的一览无遗。
他对着身边的下属说道:“你们先走。”
“雾”餐厅的东西果然好吃,陈学琳正一个人吃的欢。
“陈小姐,好巧!”
听见招呼,陈学琳抬起了头,看到了这个让她意想不到的男人:“谈先生!”
谈信砚:“我还没有吃晚饭,可以一起吗?”
只犹豫了几秒,陈学琳便开了口:“当然可以。”
她让服务生添了两个菜,谈信砚也开了一瓶红酒。
他给陈学琳倒了一杯,却不知她是个从来不喝酒的人。
陈学琳推辞:“抱歉,我不会喝酒。”
闻言,正在给自己倒酒的谈信砚,只是淡淡一笑:“天冷,稍微喝一点红酒,可以活络一下经脉。”
……
“啊,我还要喝!”
谈信砚不知道陈学琳的酒量能差到这个地步,才小半杯就喝大了。
搂着人上了电梯,按着房卡上的房间号,很快找到了她的房间。
“滴”一声门开了,谈信砚直接将人扶进了内室。
陈学琳靠在男人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谈先生,这酒还蛮好喝的,你要不再给我倒一点?”
谈信砚笃定:“你喝多了。”
陈学琳红着小脸嬉笑:“嘿嘿嘿,谈先生,别那么小气嘛,我知道那酒很贵,嗯,大不了我把钱给你!我告诉你哦,我工资很高的,我每个月有好几万块呢,以前也没有那么多的,就是这两年才加的工资,嘻嘻嘻,我好开心的!”
谈信砚的双手举在身体两侧,尽量不去触碰她。
将小脸贴在他的胸口,她继续道:“谈先生,你知道吗?你长的特别特别像我一个暗恋多年的领家哥哥,不过,他已经结婚了,还有了孩子。”
眼泪滑落:“谈先生,你能不能抱抱我?”
“呜呜呜呜呜……”
谈信砚叹了一口气:“我不能碰你,我不是一个好人,我怕我碰了你会刹不住车。”
刹车?陈学琳疑惑地抬起头,嘟着小嘴:“谈先生,你又没在开车,你刹什么车?”
谈信砚没法解释:“此刹车非彼刹车。”
陈学琳坚持:“嘻嘻嘻,抱抱我!”
低头看向她的红唇,谈信砚的眼神闪了闪:“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我不是一个好人,真要我抱你的话,后果自负!”
陈学琳眨了眨大眼睛:“谈先生,抱我!”
撕、裂的疼痛,让女人完全清醒了过来,头顶是男人血红的双眼,她真的吓坏了,眼泪不断地滑落,可他根本不放过她,一次比一次凶、狠!
直到男人控、制不住的低、吼声响起,她才挣脱掉了他的束缚。
“叮”一声,火苗燃起,谈信砚抽了两口,看向背对着他的女人。
“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不是一个好人。”
陈学琳抹了一把泪,揪着被子坐起了身,恶狠狠地看向他:“你这个趁人之危,卑鄙无耻的小人!”
良久,从谈信砚口中蹦出一句无齿到极点的话:“为什么让我看到你,你不让我看到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一句话,让陈学琳的三观一下子崩塌了,她哆嗦着下了床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穿衣服,从自己的包里翻出手机,拨通了谈容易的电话:“呜呜呜,师父,你快来救我!”
谈容易只花了一个小时,就从温暖的被窝杀到了酒店客房。看到自己的情兽大侄子,还躺在大床上假寐,她气的捡起地毯上的男士皮带,狠狠地抽向了他。
不躲不闪,满身都是鞭打出来的伤痕,双眼通红的谈信砚侧头看向陈学琳,语气平静:“你的气,消了没有?”
谈容易怒喝:“谈信砚,你这个小畜生!”
陈学琳看着满身伤痕的谈信砚,怎么还敢有气?现在的她,只觉得这个男人的精神不太正常。
看着这样子的大侄子,谈容易也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连忙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只四十分钟,三个拿着医药箱的男人进了门,又是上药又是打针的,这下陈学琳更加确定,床上的这个男人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