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李庚瞬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是不是还想不起来,那劳资就继续!”
李福说着话又踩住李庚的右腿。
“我说我说,求你放过我!”
“人我关起来了,快把那两个女孩带来~”
李庚冲着躲在一旁的下人们嚎叫。
下人们看到这惊心动魄的场面,吓得腿肚子都软了,嘴里应承着,脚下却挪不动步子。
李福瞪眼:“想让这王八蛋死吗?”
随后脚下轻轻一踩,李庚嚎叫的声音更大了。
“快去,劳资要是有事要我爹杀了你们!”
李庚的威胁起了作用,几个下人慌张地跑开,不大功夫就带着灵儿和小鱼儿来到祠堂。
“哥,你再晚来一天,这坏蛋就要霸占我们了!”灵儿见到李福后,大声喊道。
“霸占?用什么霸占,劳资现在就废了他,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李福眼中忽然闪过一丝诡异之光,寒气逼人,恐怖至极。
在场的众人都被这寒冷的杀气吓得惊恐万状。
就连小鱼儿和灵儿看到李福眼中这一闪而过,锋利如刀的寒光,都不由的浑身打个冷颤。
只见李福一手将李庚从地上拎起了,嘴角一抽,随后一个重击打在李庚命根处。
“嗷!”
李庚短暂地呼喊了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今天劳资就饶你不死,再敢来找麻烦,就是你丫的死期!”
“哥,没必要再吓唬他了,人早晕过去了。”
灵儿上前将李福拉开。
“这下都够他受的了,我相信以后他都不敢再招惹咱们了。”
小鱼儿也过来,拽着李福的胳膊:“咱们快点回去,我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
今天李文白正好去城里各处巡视店铺,下人们找了好久才找到。
等李文白回到李家大院,李庚已经被下人们抬到屋里躺在了床上。
李庚时而清醒,时而迷瞪。
清醒时就不停地嚎叫,迷瞪时就胡言乱语。
李文白看的心如刀绞。
“来人,赶快去请先生来看看。”
李文白吩咐着,同时缓缓拉起李庚的手。
“儿啊,你放心,爹不会放过那个伤你的混蛋。”
“三叔,我知道是谁伤了李庚。”
一旁赶来凑热闹的李田插话道。
“闭嘴,就你聪明,老夫难道不知吗?只是不耻于提他。”
李文白眼神里都是杀意。
李田吓得一机灵,赶紧悄悄退出房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心中却是暗喜:活该,再让你嘚瑟,以后李家还得靠我李田传宗接代呢,李庚,你那玩意彻底废喽~
当然,传宗接代这事一个人是做不了的,但是李文白又不许他娶老婆。
李田明白他三叔的心思,无非就是要等李庚先娶老婆先生孩子,从而在下一辈里,占据长子长孙的有力位置。
以后怕是你家李庚再也无法站立起来了。
一想到将来自己在李家的位置,李田不由得笑出声。
“这么好的事,喝点小酒庆祝一下。”
李家的下人,赶着大马车不大功夫就将城里出名的先生请到了家里。
这先生姓宋,在黎城行医不低于一个甲子,如今老先生已然两鬓斑白。
在给李庚诊脉后,又看看伤处。
宋先生脸上变得凝重起来。
“文白老弟,不瞒你说这腿伤老夫可治,可这裆下之伤却难以复原,怕是…”
“哎~”
宋先生深深叹口气,“文白老弟,你要有个准备,怕是无法再生育了。”
“宋先生的意思是我儿那个废了?”
李文白两眼之中满是悲愤。
“宋先生,你是全城最有手段的先生,替我想想办法,我李文白就这一个儿子啊!”
宋先生摇摇头,“老夫看过了,什么手段都无济于事,都碎成渣了,实在是没有办法。”
李文白闻言,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虚汗直流。
“绝后喽,绝后喽~”
缓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
李文白起身来到床边拉起李庚的手,“儿啊,爹一定给你报仇!”
~~~
李福这边痛击李庚后,就带着灵儿和小鱼儿回到了家里。
这次,家里被李庚祸祸的更加不成样子。
那两口做产品的大铁锅也被砸漏底。
三个人一直收拾到傍晚,才勉强收拾好。
现在的局面比上次更困难,上次家里还有些香皂可以卖钱,而这次家里的香皂库存被李庚尽数抢去,早就卖了,钱都花了,小鱼儿存的还有一百多个铜钱也被抢去。
所以,现在真真是身无分文。
李福没心思再收拾了,一屁股坐到屋门前的一块石头上,看着还在忙碌的两个小妖精,忍不住感叹:
“你们两个谁有本事让我喝口热乎的,劳资立马跪下喊你声娘!”
“热乎的有,就怕你嫌骚气 。”
灵儿斜眼看着李福,眉毛一挑。
“要吗?现成的~”
小鱼儿一下子脸红,低着头小声责备道:“灵儿,瞎说什么呢?”
李福:(⊙_⊙)?
热乎的,还是现成的?
卧槽,劳资口味还没重到那个份上!
“灵儿,你就诚心气我吧,再把我气犯病喽,遭罪的可是你喔。”
李福说着话,转身进屋静坐。
他想起了那十八卷逍遥弥散经,现在要修炼了,省的那情魔又跑出来折磨自己。
这部经书与那本修士的心经似乎存在着某种内在的联系。
李福在修习的过程中发现,有时两部经书相互抵触,有时又能互相促进。
那感觉很奇妙,像两个相爱的人,有时甜蜜如糖,互相纠缠在一起扭动身体如胶似漆,有时又会闹脾气分道扬镳。
卧槽,这狗粮撒的…
卧槽,至于吗?一点点小事而已…
恍惚间,他看到了杨茜正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
杨茜脸上的表情很怪异,一边走,一边褪去身上的薄衫…
玲珑曼妙,一切都是刚刚好。
看来情魔又要出来作祟。
李福加快了默念逍遥弥散心经的速度,那心经形成的一阵阵音波,像海浪般朝杨茜涌过去。
随着,音波一浪高过一浪,杨茜的身影渐渐虚化,直至消失。
卧槽,太玄了!
李福暗赞。
此时他额头上已经渗出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