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雅叶将毒酒满上,与武夜凝碰杯,而后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完全没意识到酒内有她的含笑半步癫。
此刻的萧雅叶已经忘记了目的,只想一醉解千愁,而武夜凝也放下防备,就差与她姐妹相称了。
谈笑间,萧雅叶突然面色一僵,直接趴倒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喂萧雅叶,这就醉啦?”
武夜凝推了推她,见毫无反应,不由得嘟囔道:“嘿嘿,还是本小姐的酒量略胜一筹。”
秦勤暗暗心惊,道:这毒好生厉害,还好我将酒坛互换,不然大小姐性命危矣。
他适时的上前,道:“大小姐,我看萧师姐已经醉了,咱们也喝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打道回府了。”
武夜凝其实也到了极限,只觉头重脚轻,柔弱如泥,便张开双臂,示意秦勤过来。
秦勤急忙凑过来,让武夜凝搂住脖子,而后轻易将她抱起,向着洞府外走去。
秦勤与武夜凝离开后,那两个弟子才从隔壁走了出来,笑道:“萧师姐,剧毒安排妥当,就等武夜凝毒发身亡了。”
萧雅叶伏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两个弟子面面相觑。
突然,一个弟子瞳孔微缩,道:“你,你看萧师姐身上,还有生机吗?”
闻言,另一个弟子神色一变,急忙上去试探鼻息,而后噔噔噔连退数步,道:“你你你,你是不是把毒酒搞错位置了?”
“不可能,那酒一动不动,怎么可能搞错。”下毒的弟子颤颤巍巍,毕竟萧雅叶可是二长老的亲传弟子,有了闪失,他难逃一死。
“快跑吧,这件事与我们无关,肯定是那个武夜凝搞的鬼!”另一个管不了那么多了,仓皇而逃,下毒的弟子愣神片刻,快步跟上。
一时间,偌大的洞府中,只剩萧雅叶一人,冷冷清清。
另一边,武小白见爹娘回来,开心的上蹿下跳。
秦勤将武夜凝轻放在石床上,而后娴熟的为她脱去鞋袜和外衣,盖好被子。
然而,他刚想回到自己的地铺,却被一条雪白的藕臂给拉住了。
武夜凝直勾勾的盯着他,一双美眸含情脉脉,似乎有些小委屈,道:“小秦子…我冷…”
秦勤心里咯噔一声,道:“大小姐一醉酒便胡言乱语,这次又是搞哪一出…”
只见武夜凝摇了摇秦勤的胳膊,用怯生生的语气道:“今天晚上,你还没给人家暖床呢…”
“人家?”看着武夜凝羞答答的模样,秦勤只觉得呼吸一滞,一颗心砰砰乱跳,但理智告诉他,一定要克制。
“大小姐啊,今天天色已晚,而且你已睡下,恐怕不太方便…”秦勤打着哈哈。
“没关系嘛,你在我旁边暖就可以,就一会儿…”武夜凝红唇轻咬,紧紧的拉着秦勤胳膊,不愿松开。
“完了,大小姐这是完全醉了啊…”
秦勤心慌,陷入了两难之地,一方面是武夜凝太过诱人,另一方面是他身份卑微,主仆有别。
秦勤咽了口唾沫,道:“那…就一小会儿?”
“嗯…”武夜凝含羞点头,声音细若蚊吟,而后往旁边挪了挪,给秦勤让出一个位置。
于是,秦勤便把武小白抱开,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
武小白见自己的位置被人霸占,顿时不乐意了,跳在秦勤身上,拳打脚踢。
“去去去,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掺和,今晚你就先在地铺上将就一晚哈。”秦勤把它提起来,往自己的地铺上一扔。
武小白闷闷不乐,盘成一团。
被子底下,武夜凝整个人都贴了上来,贪婪的感受秦勤的体温。
秦勤只觉得浑身一僵,急忙催动静心咒,心道:“暖床,对,只是暖床…”
然而,两人同床共枕,难免会有些肢体接触,碰到武夜凝脚尖的那一刻,秦勤只觉得一股凉意。
“大小姐,你的脚好冰啊…”秦勤心疼不已,忍不住用脚夹住武夜凝的玉足,给她温暖。
“你,你大胆…”
武夜凝神色一慌,没想到秦勤竟然有这样过界的举动,急忙出言训斥,同时脚下挣动,想抽出来。
秦勤这次是铁了心了,武夜凝往哪逃,他就往哪追,武夜凝如同受惊的小鹿,仓皇逃窜,却被秦勤围追堵截。
到了最后,武夜凝的脚已经完全与秦勤缠在了一起,晶莹的脚趾交合,汗水相融。
武夜凝的脚又细又白,关节处有些粉嫩,看起来吹弹可破,被秦勤的大脚掌控,如同待宰的羔羊。
“小秦子,你混蛋…”
武夜凝又羞又怒,脸红的像是能滴出水来,但因为醉酒的缘故,没有抵抗的力道,最后索性不再挣扎,任由两人的脚紧密纠缠。
不一会儿,武夜凝便呼吸平缓,看样子要沉沉的睡去了。
“呼,今天晚上的任务总算完成了。”秦勤松了一口气,感觉成就满满。
就在这时,武夜凝的身体突然一颤,而后面露痛苦之色,缩在了秦勤怀里。
秦勤大惊失色,急忙将她搂住,道:“大小姐!你怎么了?”
此时的武夜凝浑身发抖,如坠冰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似乎在承受无法想象的痛苦。
“我观她气血虚弱,印堂发黑,似是中毒的征兆,奇怪,此毒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就在这时,脑海中的天经注突然开口。
“中毒?”秦勤面色骤变,似乎想到了什么,道:“你的意思是,那两坛酒,都是毒酒!?”
这一瞬间,秦勤心乱如麻,道:“不可能啊,我将那酒坛互换,大小姐喝的酒完全没有启封,萧雅叶何时下的毒?”
“如果不是在那时候下的毒,只能说明这酒在酿造的时候,就是毒酒。”天经注沉声开口。
秦勤如遭雷击,见武夜凝面色煞白,冷汗直流,急忙向天经注寻求解毒之法。
天经注沉吟几息,道:“如果是寻常的毒,本天经倒是有术法可解,但这个毒嘛,处处透着怪异…”
“什么…连你都无从下手吗…”秦勤心急如焚,直接起身,想找萧雅叶问个究竟,但一想到她也喝了毒酒,顿时面如死灰。
“我想起来了!”
突然,天经注语气亢奋,道:“怪不得那女子胸前挂着至纯之物,难道她正在修炼乌血毒心体?”
“乌血毒心体?”这一刻,秦勤仿佛看到了一线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