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
三人正聊着,气氛刚刚缓和一些,看守门外的警察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
孟振飞说道。
“这里有一封给江晨的信,说必须交给江晨。”
江晨接过信,孟振飞和秦柔都凑了过来。
“交给我的,信件,私密的东西。”
江晨没好气道。
“肯定是忠义堂送来的,这件事我不能坐视不理。”
孟振飞义正词严道。
江晨白了孟振飞一眼,撕开了信封,打开看了起来。
第一句话,江晨先生,你好,咱们有一笔买卖可以谈谈,但是最好不要牵扯第三人,不然就没得谈了。
孟振飞立即将头缩了回去。
意思很明显,那个写信的人要和江晨谈的生意就是李善堂,对方只要发现有警察出现,江晨就不用找他们了。
“他们太嚣张了。”
孟振飞气地拍着沙发道。
“地点庆州大酒店。”
江晨笑道。
那个人员复杂,只要在里面住的那肯定都是有钱有势有身份的人,忠义堂的人很会选地方,知道那里警察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打算怎么办?”
孟振飞问道。
“去谈生意啊。”
江晨回答得很干脆,甚至都不征求孟振飞的意见。
“要我们做什么吗?”
孟振飞又问道。
“不用做什么?”
江晨本来就没有打算让孟振飞他们插手。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封信来的这么快。
江晨感觉自己还是小看了金步山,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了忠义堂的人。
江晨不配合警方,孟振飞只好告辞,回去准备其他的方案。
而江晨靠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临近傍晚江晨骑车向庆州大酒店而去。
江晨刚到酒店门口,一个服务员就掏出了一把钥匙,递到了江晨面前。
“你好,这是你的房间钥匙,你直接上去吧。”
服务员一直跟着江晨,直到江晨来到三楼的房间门口。
江晨打开房门,直接走了进去。
但房间内一个人也没有。
江晨将门关上,走到了窗前。
一切都很平常,江晨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
半个小时后,有人敲响了江晨的房门。
江晨打开,一个女人裹着一件浴袍,站在了江晨的门口。
“你是谁?”
江晨问道。
“让我进去说吧?”
女人抛着媚眼说道。
江晨把那个女人放了进来,女人顺势将门给关上了。
“你是江晨?”
女人问道。
“我是,你是谁?”
江晨再次问道。
“柳飘飘。”
“我和你谈吗?”
江晨开门见山道。
“不是,我只是过来陪陪你,免得你一个人无聊。”
柳飘飘微笑着说道。
“我不需要,你出去吧,让能谈事的人来。”
江晨有些不耐烦道。
“现在不行,没到时间,所以才让我过来陪你。”
“这是美人计吗?还是玩仙人跳呢?”
江晨看着柳飘飘露出洁白的肩膀笑道。
“不是美人计,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做仙人跳,就是单纯地陪你打发时间。”
柳飘飘说着,露的也越来越多。
而柳飘飘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忠义堂的人还真会玩,这是找人来监视我,还让我又是干啊。”
江晨也不避讳,冷冷地看着柳飘飘。
“你不心动?”
柳飘飘自认为长相很好,而且就这样站在男人的面前,男人不可能一点不心动。
可是江晨就像是欣赏一件死物一般,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就你这样,也想让我心动,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只是看你这身体,也不怎么健康,还是去医院查查吧,你那一对明显有问题,去迟了免得有生命危险。”
江晨冷声道。
“你什么意思?”
柳飘飘将睡袍裹了起来,皱眉问道。
“左边的比右边的大,而且旁边微微隆起,我怀疑里面长了瘤。”
柳飘飘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是安排来诱惑江晨的,主要是试探有没有警察跟着,没想到江晨没有被诱惑到,还给自己看起了病。
“我看你才长瘤了,你脑子里长瘤了。”
柳飘飘气愤道。
“这个时候是不是有点胸闷啊?”
江晨则笑道。
柳飘飘确实有江晨说的那种感觉,而且就在左侧。
“你真能看病?”
柳飘飘语气缓和了一些。
“能,但是你这病不好治,我建议你尽快查一下,要是发现得早,还有救。”
柳飘飘连忙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找个有病的来诱惑我,忠义堂还真是小气得很。”
江晨声音很大,房外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不一会儿,那个服务员走了过来。
“江先生,请跟我来。”
江晨站起身,走了出去。
来到庆州大酒店的后门,一辆小卡车等在了那里。
卡车车斗还弄了一个棚子,江晨上车,棚子的帆布帘子就放了下来。
江晨也没有过问,随着车子七拐八绕,半个的多少才停了下来。
“到了想,下车。”
车外一个男人叫道。
江晨被带下了车,那是一片破旧的老房子,江晨当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什么地方。
但他也无所谓,跟着几人穿过了几个胡同,来到一家门前,几人四周看了看,没有人,这才敲了敲门。
门打开后,几人走了进去,那院子里面有十几个青年,一个个阴阳骨气地看着江晨。
“你还真敢来啊?”
一道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你们这也太小心了,现在混社会都这么难了吗?”
江晨笑道。
“不怕你笑话,打得严,没办法。”
那里面的人并没有准备让江晨进屋,两人隔着门就这么聊着。
“李善堂呢?”
江晨直接问道。
“我们好吃好喝招待着,他没事。”
“他也有我的这种待遇吗?”
江晨说完,里面愣了愣。
这话明显的是嘲笑他们。
“你小子太狂妄了,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了吗?”
里面的语气明显生气了。
“我们中午应该见过,没有必要这样对话了。”
江晨早就听出了那个人的声音,就是在金步山的家里,面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
虽然他只说了一句话,江晨也能分辨出,这个声音就是那个人。
当着忠义堂话事人的面,那么说他,居然一声不吭,江晨很惊讶。
至少这个人的城府很深,怪不得那么年轻就能笼络一票人,成立的忠义堂。
“你的确很厉害,厉害得让人忌惮。”
沈俊松缓缓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