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眼力,还怎么当警察?秦柔百分之百对江晨有意思,只是江晨感觉还是有点傻乎乎的,不过,女追男,什么来着?”
李凯拍着脑袋思索道。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李凯点了点头。
“秦柔是重点大学的大学生,江晨可是一个农民,这……”
张勇不解道。
“你懂个屁,一个农民能将一把手枪拆成一堆废铁?会将那群混蛋打成那熊样?还懂医术,知道很多药材吗?那小子深不可测,我倒是看秦柔捡便宜了。”
李凯一脸坏笑道。
这次轮到张勇点头了,就是他,在那种环境下,根本不可能一人制服四个拿枪的歹徒。
“我们要不要查一查江晨。”
“查个屁,让你知道的你知道就行了,万一查出了不该你知道的,不是自找麻烦吗?”
李凯能当上县局的刑侦支队长,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自然比张勇懂得太多了。
在李凯眼里,江晨这样的人,只要不犯法,还是处朋友最好,其他的一概不管。
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江晨和秦柔,两人面对面站着。
“江晨,你……”
“我让你受惊了是吧,我也吓坏了。”
江晨笑着糊弄道。
“我一点也没吓着,很有安全感。”
秦柔甜甜一笑。
“你胆子真大,我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你看……”
江晨指着后背说道。
“呀,你屁股那流血了。”
秦柔惊恐道。
江晨摸了摸屁股,大腿根处一股刺痛。
江晨这次想起了,是刚才自己踢飞炸弹,然后趴下,一块细小的弹片扎到了那里。
一直忙着救人,连疼都没有顾得上看。
“没事,小伤,我去处理一下就行了。”
江晨说着就向草屋走去。
“我帮你处理。”
秦柔也立即跟了上去。
“你知道怎么处理吗?”
江晨连忙将秦柔往外赶。
“我肯定知道,别忘了,我奶奶也是医生,我可跟她学过几天的,你快把裤子脱了。”
秦柔哈哈笑道。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这次轮到江晨扭捏起来了。
“不行,医不自医,不知道吗?再说你能清洗伤口吗?”
秦柔立即摆出一副专业医生的模样。
“你又不是医生,还是算了吧。”
江晨连忙拒绝。
“你是医生吗?不照样给我治好了,再说,有什么的啊,我被你看光了,你被我看一眼,咱们也算扯平了,互不亏欠。”
江晨都无语了,这哪跟哪。
可是拗不过秦柔,江晨不好意思地脱下了裤子。
“这个也脱了。”
“不用,内裤不用脱,我卷起来就行了。”
江晨卷起大裤衩一角,摸了摸,大概一块小拇指盖大小的弹片,一小半扎进了肉里。
“这样我,不好清洗。”
秦柔还是不同意道。
“我感觉你才是流氓一样,这点小伤,好处理得很。”
江晨立即将弹片拔了出来,扔到了一边。
“啊……你不疼吗?”
秦柔尖叫一声。
这给江晨吓得一激灵。
“你鬼叫什么呀,拿那碘伏给我擦拭一下,然后弄点南蛇藤,何首乌和白茅根捣碎给我敷一下就行了。”
江晨吩咐道。
“哦,好的,那个南蛇藤是什么?”
秦柔不好意思笑道。
“我自己来吧。”
江晨没好气地跑出草屋,在不远处扯下几片椭圆的树叶,然后拔了几根白茅根,何首乌自己这就有,很快就配齐了。
“呵呵,我来。”
秦柔学着江晨的样子,将那三种草药放在嘴里开始咀嚼。
“呸……呸呸呸,什么味,太难闻了。”
秦柔立即将草药又吐了出来。
“大姐,没让你尝味道,你把汁水咽下去了,还有什么药效?”
江晨又无语了。
“那你自己嚼吧。”
秦柔尴尬地将草药又塞进了江晨嘴里。
江晨感觉好一阵恶心。
“噗……”
“我说,这是你嚼过的。”
江晨一阵头大。
“呀,不好意思,我重新弄。”
秦柔瞬间红着脸,跑出了草屋。
“不对啊,我嚼过的,就那么恶心吗?”
秦柔又跑了回来。
“秦柔同志,不用了,我的血都止住了。”
江晨摸了摸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于是笑着说道。
“不是,我嚼过的,就那么恶心吗?”
秦柔又问了一遍。
“啊,没有啊,我给你拆线,你的伤就好了。”
江晨连忙扯开话题。
“哦,好的。”
这次秦柔不再追问,而是乖乖地躺在了板床上。
“衣服脱了。”
“你先关门。”
秦柔指着草屋的门,皱眉道。
“这么晚了,还能有谁来?”
“那也不行。”
秦柔说着,起身,将门关上,从里面用锄头把手给门顶上。
做完这一切,才安心地躺在床上,解开衣服,露出伤口。
“完全愈合了,拆了线就完全好了,记得近期还要少吃辛辣的食物。”
江晨缓缓嘱咐道。
“你快点动手吧,别看着不动手。”
秦柔再次将被子盖住了头。
“只是你这伤疤,回去还得用药敷,不然太难看了。”
江晨又说道。
“这里还能给谁看,难看就难看呗。”
这次轮到秦柔无语了。
这种私密的地方,除了江晨看过,她这辈子再也不想给别人看了。
“不能那么说,以后你老公看了不也……”
江晨还没说完,秦柔一脚踹在了江晨的大腿上。
“你干嘛?”
“别婆婆妈妈了,以后谁也别想看,行了吧,你再不拆线,那就别拆了。”
说着,秦柔就要穿衣服。
“不,我不说了,本来我有一种药方,以后敷上几天就好了,你还不领情。”
江晨一边给秦柔拆着线,一边低声喃喃着。
“你这个混蛋,有药方你直说不就行了,叽叽歪歪那么多干嘛?”
秦柔气得不行,她甚至有种感觉,是不是江晨故意的。
“我说了呀,你不是……”
“闭嘴,待会帮我把药配好,给我敷上。”
秦柔用命令的口吻,一字一句道。
“行,我闭嘴。”
可是刚敷上药不久,秦柔感觉就不对劲了,那种火辣辣,又痒痒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这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秦柔问道。
“没什么问题,只是要等你拆线后一周才能敷药,不然那药渗透到伤口里面,就有种辣辣痒痒的感觉,很不好受。”
秦柔一把扯下敷上去的药,砸下来江晨。
“你这个混蛋,故意的吧?”
“我想说来着,是你让我闭嘴的,医嘱都不听,你这病人真难伺候。”
江晨一脸坏笑地打开门,跑出了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