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谢玉祁震断了她的全身经脉,偷偷捉到她,杀了吧!”
李清越不爽地说道。
其它人都点头,可是目前最重要的,不是要应付捕头。
如果被捉去,还真是笑话。
李清越眼珠子一转,在谢玉祁的耳中嘀咕了几声。
“不行,不能让你来装,我来吧!”
谢玉祁反对,“你刚洗了澡,难道还想再洗一次。”
好吧,理由很强大,李清越被他说服了。
“那还你来吧!”
柳大老爷和何管家不知道他们打什么哑谜,听了两人解释。
柳大老爷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祁儿,不是舅舅不舍得你受苦。一旦你受伤快要死去的消息传出去,你之前做的努力就要白费了,有多少人因此叛变,你知道吗?”
李清越捏了一把谢玉祁,“听舅舅的,装的,又不是真的,担心什么!不能让外界有任何可乘之机。”
“好!”
谢玉祁不得不同意,舅舅说的可能是真的,江城的手段没有多高明,架不住对方铁了心地要和他们作对。
他们商量出解决方案,几人的心都安定下来。
捕头带着他的一群捕快,扬着衣摆,十几人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凶神恶煞的表情,出现在一脸正气的脸上,显得十分违和。
李清越在他还未张嘴时,把隐形基地大喇叭放置在他的嘴边,无知无觉的他,大喝道,“楚王,你可知罪!”
谢玉祁抬了抬眼皮,用看傻子的表情,看他一眼。
他同样用了隐形基地大喇叭,“捕头,你想定罪的话,首先得告知本王,本王到底犯了什么罪,本王才好接话不是。”
谢玉祁明明是坐着的,气场却是比站着的他,还要强大很多倍。
捕头顿时觉得自己是一个小丑,居然被残废的楚王压了头。
“不知道?”
他扬了扬手上的步摇,“你看看本捕头手中的步摇,这是孟小姐的。
走之前,不少江城百姓都见过,为什么它会出现在欧阳府,一定是你觊觎孟小姐的美貌!”
他说得笃定,不少本来闲得发慌的江城百姓让他们对有话勾得心痒痒,恨不到现场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哪怕是被淹的北城百姓,寻到干净的地方,坐在板凳上,想听一会瓜,再干活。
真正忙到焦头烂额的楼尘,拍了拍额头,“平时看小韩也是个聪明的,都到了什么时候,还去找晦气。”
可以等到水退了,百姓都安置好再去,也不迟嘛!
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来表达此刻的郁闷之情。
“主子!”
暗二一发声,李清越将隐形基地大喇叭置在他的嘴边,“步摇是从捕头身上掉的,属下怕他摔坏,在步摇快掉地的时候,帮他捡起。
当时属下还开玩笑说,弄坏送给夫人的礼物可不美,谁知道捕头反过来诬蔑是从属下身上掉下来的。
孟可人被送回去,加之一直下雨,雨势这么大,谁的脑子烧坏了,会去抢一个人尽可夫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