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炸裂的一幕,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闯入众人的视线之内,哪怕寄夏和海棠为了复仇,不打算要脸,也被臊到没脸。
李清越夸张地指着寄夏和海堂的脖子和锁骨,两人终于反应过来,摆动着宽大的袖袍,将一切暧昧遮盖。
“这不是掩耳盗铃吗?齐大人,本妃可以体谅面对两个绝世大美女,你想怜香惜玉,可是你送出去,还想好好怜爱一番。
不说其它,一旦今晚有了,到时候该算谁的,王爷虽说被贬为庶民,可到底是皇室血统,齐大人,难道你想混淆皇室血统?”
齐老夫人、齐信和齐夫人几个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此大的罪名,他们如何能担得起。
寄夏和海棠气得两眼发黑,她们两人打入敌人内部的计划失败。
不管是半路相识,还是赠送,都没有办法留在楚王府,她们两个气得要命。
在齐府人都气得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时候,齐老夫人最先反应过来,她‘哼’了一声。
“楚王妃,你空口白牙就说齐府想混淆皇室血脉,真是好本事。来人,查看两位姑娘的守宫砂还在?”
齐老夫人跟前的老嬷嬷,在寄夏和海棠的配合下,撩开了她们的衣袖,众人看到了依旧坚挺的守宫砂。
“楚王妃,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李清越拿出一支朱砂笔,在左手手心、手背画了十几个守宫砂,“齐老夫人,守宫砂是可以画上去的,只有擦不掉的才是真的守宫砂。”
围观的百姓点头,楚王妃说的是,方才的喇叭里面除了传出齐夫人的怒骂声,后来还传出激烈运动时发出的声音,多半都是当爹当娘的人,他们都懂!
如果眼前的两名女子是清白的,在场每一个生过娃娃的小娘子都是完璧之身,
“楚王妃,身为大家闺秀,你未免太咄咄逼人,没有半点大家气度。”
齐夫人的眼神淬了冰碴子,寒气逼人。
不用说,她也知道今晚的一出出,全是楚王府的反下套。
他们以为自己绝顶聪明,哪里知道自己是别人眼皮底下的小丑。
“齐夫人,再大的气度,也不想抢别人的孩子来养。你应该让人将两位舞娘的守宫砂给擦擦,让她们自证清白才是最重要的。唯有如此,以后跟了王爷,也不会有人指指点点,你说是与不是。”
李清越无视她的威胁。
威胁,她又不是没有听过,天顺帝让齐信将他们停留在这里,明天就会找到新的理由,来找楚王府的错处,干脆他们闹大。
不管次日齐信找什么理由,东山城的百姓都以为他在私底下报复,反倒是有利用他们的行动。
齐夫人、寄夏和海棠都知道不能去擦守宫砂,实在没了法子,两人趴在地下哭了起来。
乐风、乐云在他们没有防备的时候,直接捉起她们的手,拿着一个洁白的帕子,轻轻一擦,就有一个红印子出现。
乐云举高帕子,“主母,守宫砂真的是描上去的,齐大人为了自己的爱妾拥有皇室子弟的身份真的很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