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裴青空得到安慰的是一个亲亲。
“乖，在忙，等我忙完了再说要紧的事好吗？”嘉平问道。
裴青空连连点头。
他完全忘了，要紧的事情是不方便说出来的。
与此同时，特助群内又多了张照片。
【陈柏：今天的老板，依旧是不值钱的老板。】
裴氏集团这边一片祥和，至于陈家那边，拿到资料的陈墨生，第一时间找上了陈大同所说的网红。
女人看到陈墨生，第一反应就是打开了录音机，然后才开口说话。
“首先，我是十二月的粉丝。其次，我很讨厌你这个踩着前任立人设的渣男。最后，想好你自己的措辞，想不好我就曝光你骚扰我！”
看着摆在桌面上的手机，陈墨生沉默了。
他过了半分钟才开口说道：“那我换个人来和你聊。”
“没有什么好聊的，我只是个分享日常生活的普通博主，有自己的正职工作，不想和你合作。”
女人拿包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陈墨生，冷冷的说：“还有，麻烦抹黑十二月的渣男赶紧去死，不要活在这个世界上浪费资源。”
如果陈墨生不是隐瞒身份，打着合作伙伴的借口，女人是不会来见他的。
见到后，聊不了两句，女人就走了。
初次失利，陈墨生总结了经验，找到陈大同提供的新资料，找上了第二个网红。
这次谈合作的，换成了陈大同的秘书，陈墨生负责在关键时刻证明秘书的身份。
第二个女人是擦边网黄，她听到秘书说的交易后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纸笔推到秘书手边说：“能麻烦你签个字吗？”
“什么？”秘书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同意你说的那些，拍视频还有和苏嘉平接近什么的。”女人指了指本子说：“但是麻烦你在这里签个字。”
秘书不懂，但还是签了字。
“还有一位陈先生来了是吧，麻烦陈先生给我签个名字，就当是证物。”
陈墨生也不懂，女人为什么要证物，他只是配合着签了名。
两个签名到手，女人把本子收进自己的包里问道：“对了，我配合你们拍视频，如果被人发现了主角是我，你们会给我赔偿吗？”
“这个……我们是不会让人发现的。”秘书一脸严肃的说。
女人再次问道：“那如果我说漏了嘴，我需要给你们赔偿吗？”
这种交易，是没法落实到合同上的。
一旦有了合同，就是要给人攻击的把柄。
所以哪怕女人说漏了嘴，陈家也没法找她要赔偿。
“OK，什么时候拍，能不能快一点。”女人对此很是配合：“别耽误我去冬青娱乐拿钱。”
陈墨生愣住。
秘书有些惊讶的问：“为什么要去冬青娱乐拿钱，是我们给你的一百万，不是冬青娱乐给你的一百万。”
“我知道啊，但是冬青娱乐有说过，只要提供给苏嘉平黑料的洗白方法，就能有五百万，还是税后。”
对于这一点，女人十分理所当然。
“如果实在不行，你们的一百万我不拿也行，反正冬青娱乐的五百万我是要拿的。”
在比财富这方面上，裴氏集团就没有输过谁。
毕竟陈家有很多个股东，陈大同的财产还要给几个人分，养着一大家子人，还有身后的一个家族。
嘉平不用，她只需要养裴青空，现在又多了个姜兰而已。
至于裴青空的父母，是他用自己私房钱养的。
所以陈家无论出多少钱，冬青娱乐都可以出双倍的钱，把黑料的线索买到手。
“……打扰了。”陈墨生知道这个交易没法谈了。
女人掏出签了名的本子，放在唇边亲了一口说：“没事，有签名，我不算白来一趟。”
“有一说一，你们实在是太小气了，找人办事给钱还扣扣索索的。”
“我是网黄都知道跟钱多的，你们啊，还是别废这个力气了。”
女人拎着包扭着腰离开。
陈墨生揉揉太阳穴，和秘书商量着说：“要不，还是算了吧。”
谈着谈着都被网黄嘲讽了，陈墨生实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秘书摇摇头：“董事长说了要办成，我们只有办成的选择。”
但是还不等他们失败第八次，约见的第二位网黄开了直播，公开嘲讽陈墨生做人不行。
“家人们谁懂啊，今天遇到个下头男。”女人展示着自己刚到手的两个签名说：“我只是喜欢在网上拍拍擦边视频，就被某个大网红约去拍小电影了。”
“要不是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自己都不信，大网红要我去和前任小姐姐套近乎，然后给前任小姐姐身上泼脏水。”
“我是个线上搞擦边的，又不是线下搞实战的，你们能理解这种无语吗？”
“话说大网红真不是男人啊，污蔑了前任小姐姐一次不够，还要污蔑第二次。”
“上次踩着前任小姐姐成大网红了，这次想干嘛，不会是踩着小姐姐和小姐夫成首富吧！”
女人的直播录屏，没多久就冲上了热搜。
第一个约见的女人出面踩陈墨生，说她也被喊去了。
众人看到第一个人是嘉平的粉丝，并且和嘉平有着几张合影，立刻就信了第二个女人的直播。
这边陈墨生刚和第十个约见完，并且谈成功了这笔买卖，就看到了铺天盖地的谴责。
连陈墨生的忠粉们，都问他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针对嘉平。
同样的热搜，嘉平也看到了。
她下意识看向裴青空问：“是你安排的人吗？”
“我倒是想安排人。”裴青空用手指抠着光滑的桌面，有些不情愿的说：“但是陈大同挑选的标准里，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所以这次，是那些人自发揭穿的。
嘉平感到有些迷惑。
“其实这样也很正常，你想想你粉丝有很多，热度也高，她们出了面，你的粉丝为了感谢她们，自然会刷礼物的。”
以嘉平不营业的常态，还有她粉丝的购买力，只是刷礼物，就能让爆料者赚上几百万。
能赚干净的钱，谁去赚脏钱。
那些人做梦都能笑醒，笑陈墨生给她们送到手里的热度，还有嘉平粉丝送到手里面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