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她怎么说,答应了吗?”陈娇娇饶有兴致地问道。
她是真的挺好奇。
楚梦苒她虽然接触的不多,但却知道那是个很有自己想法的女孩子。
一般,这种女孩儿自尊心特别强,不喜欢依靠别人。
莫说秦征是个吊儿郎当的性子,就算他一本正经,横在两人之间的还有很多问题。如果她无法参透,恐怕秦征再怎么努力都白费。
说起这个,秦征就忍不住叹气。“她说,她会认真考虑。”
言下之意,就是没答应。
陈娇娇倒是没怀疑她故意吊着秦征。“你呢,打算继续追么?”
“追啊!”秦征回答得十分干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看得顺眼的,怎么能轻易放弃。他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性格特别拧。
他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于是,接下来一段日子,秦征又开始了接送楚梦苒上下班。偶尔送个花,或者其他小礼物什么的,追求得十分认真。
公司里那些说闲话的,立马乖乖闭嘴了。
不过,楚梦苒依旧和原来一样,并未有任何改变。每天该干嘛干嘛,从不多嘴,也不拿着这件事炫耀,倒是让很多人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苒苒,前台有你的花,过来签收一下。”七夕情人节一大早,大家就被楚梦苒怀里的一大束玫瑰花给惊艳到了。
这年头,玫瑰花可不便宜,这么一大束,近一百朵,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楚梦苒抱着鲜花,却没有多高兴。
她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形式,她只盼着秦征能靠谱一些,多给她一些安全感,而不是物质上的安抚。
下班的时候,秦征穿着一身西装过来接她去约会。
楚梦苒还算给面子,没有当着别人的面拒绝。只是,上车后,她便打算跟他认真地谈一谈。
“你最近一直围着我转,没有别的事情做么?”楚梦苒问道。她其实想说的是,让他找个正经的工作。
父母总有老去的一天,他总不能一直不工作,让家里人养着。
秦征愣了愣,说道:“跟朋友合伙开了个酒吧。不过,我只负责出资,不参与管理。而且,酒吧晚上才开门,我白天可以陪你。”
“你什么时候......”楚梦苒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很显然,是没想到他也有自己的生意。
“怎么,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一无是处啊?”秦征勾着嘴角笑了笑,却不是真的生气。
哎,看来他骗人的功夫还挺到位的!
“除了酒吧,我还投资了几家酒店,一家旅行社和一家网络公司。”秦征不怕告诉她实话。“虽然不是大股东,但每年的分红不少,足够养你了。”
楚梦苒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原来,真不是她的错觉。
她很早就看出他不是真的游手好闲之辈了。燕北大学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读的,录取分数线远远超过其他大学。
秦征既然能从燕北大学毕业,可见他并不是蠢笨。
而且,他结交的这些朋友,大都也是各行各业的佼佼者。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如果他不是足够的优秀,这些人又怎么会跟他玩在一处?
相比起那些只看表面的,楚梦苒的心思要更细腻更敏感一些。只不过,秦征太能演了,让她一度以为自己想多了。
现在看来,那不是她的错觉,而是事实。
“发什么呆啊!”秦征见她沉默着不说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走了,带你去吃西餐。”
“中山大道那边最近开了家西餐厅还不错。”他说着,发动了引擎。
楚梦苒还想说些什么,却一直找不到机会,直到吃完饭,他送她到住处。
秦征帮她抱着花束,将她送到家门口。
楚梦苒犹豫了一下,让他进了屋子。
她还有些话想要问他。
秦征笑着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说道:“你就让我这么进来了,不怕我啦?”
楚梦苒红了红脸,转身去给他倒水。
秦征见她面红耳赤的,没再逗她。
他打量了屋子一圈,发现变化还挺大的。
她添置了不少的东西,让整个屋子变得更温馨了一些。墙上贴了粉粉嫩嫩的壁纸,一看就是女孩子住的地方。
床单也是粉色的,特别的少女。
窗边的柜子上还摆了一盆植物,开着紫色的花,不知道叫什么,怪好看的。
楚梦苒本想请他坐的,可惜屋子里唯一的凳子被她拿去洗澡间了,只得让他坐在了床上。
秦征是真没跟她客气,半边身子都躺了上去。
“用的什么香水,挺好闻的。”他嗅了嗅气味,问道。
“没有,就喷了点花露水。”楚梦苒为了避嫌,坐在了离他很远的另一边角落。
秦征半靠在床柱上,漫不经心地道:“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
楚梦苒却摇了摇头。“不问了。”
该知道的,她都已经了解了,没什么好问的了。
“那咱俩的事儿,你到底怎么想的,给个准话呗?”秦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其实,楚梦苒肯让他进来,就足以说明了对他的心意。
只不过嘛,秦征就想听她亲口承认。
果然,这话一问出口,楚梦苒的脸就再次不争气的红了。
这人,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她顾左右而言他。
秦征却瞅准机会,握住了她的手。“我追了你这么久,你就没点儿表示?”
楚梦苒害羞得不行,扭过头去不敢看他。
秦征见她没有拒绝,越发得寸进尺。
秦征从楚梦苒的住处离开,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儿了。瞧他那春风得意的模样,想必是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老张、老李、老伍,出来酒吧聚聚,我请客。”秦征下楼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喊了几个兄弟,打算宣告自己脱单的事情。
他追求楚梦苒的事儿,早就在圈子里传开了。见他邀约了一起喝酒,还以为他心情不好,一个个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
伍峥嵘亦是如此。
秦征这些年过得太逍遥了,难得有个人能治他,他岂能错过?
临出门的时候,伍珍珍听说秦征请客,非要跟着一起去。
伍峥嵘无奈,只得带上了她。
“一会儿过去,别乱说话,知道吗?”伍峥嵘虽然疼她,但也不想坏了哥们儿的兴致。
伍珍珍再三保证,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