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枭跟叶星丛拥抱时,把车钥匙塞进了她的上衣口袋。
叶星丛向来敏锐,却完全没有察觉。只能说,她的心被秦枭撩的太乱了,毫无招架之力。
再不承认又如何,她的身心都说不了谎,
“我不要。”她下意识地打电话拒绝。
“不要就扔大街上去,有的是人要。”秦枭一言不合又生气了。
叶星丛想了想,她明年出国,今年肯定不会买车了。她和秦枭之间本就是一笔糊涂账,也不差这辆车,大不了走的时候还给他,于是让步道:“那我先开着,出国还你。”
“随你。”秦枭挂了。
……
最终,这件事按楚然说的解决方案收了尾:楚然的哥哥楚萧在监狱里跟人打群架,过失伤人,在减刑的关键档口被犯人起诉,将刑期延长了一年。
这件事对楚卓群的打击是毁灭性的,他很快住进了ICU。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楚然被送去医院抢救的当晚,孟家便得到了消息。
孟清晖和秦鸢的婚,自然是不能再结了。
订婚时两家是有协议的,在这种情况下,秦枭的叔叔婶母,还要给孟家一笔巨额赔偿。
秦枭无所谓,婚约本就是两家你情我愿定好的事,婚前单方过错的违约金也签订在了前面,能结婚,他和孟清晖好上加好,不结婚也根本影响不了兄弟情谊,该给孟家多少钱,给就是了。
只是他这个堂妹,绝对不能再留在国内了。打发出去,哪怕等到了一定年纪,懂事了再回来,也比如今在国内洋相出尽要好上许多。
秦鸢当然不想出去,却被秦枭逼得紧,整日里哭哭啼啼,怨气冲天。
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又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去抓叶星丛和孟清晖的把柄,如果他们也有错处,她就不会如此被动。
毫不反省自己,一味甩锅他人,是秦大小姐一贯的作风,这次也不例外。
秦鸢觉得自己如今的境遇,不是因为自己太作,而是因为叶星丛见不得她好过,是因为孟家同意娶她如今又要退婚。
她头脑一热便派了人跟踪叶星丛和孟清晖。
叶星丛那边每天两点一线,简单乏味。
可孟清晖就有意思多了,第二天便被秦鸢带人堵在了酒店里。
线人说孟清晖和一个女人去了酒店,得了消息的秦鸢便等在了大厅,待孟清晖和司兰因“深入交流”完一同出来,便被捉了个正着。
秦枭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体面人家的遮羞布被莽汉一般的秦大小姐在大庭广众之下尽数扯开,她站在酒店大堂大哭大闹,就差买个扩音器告诉全世界了。
“我调查过了,你们两个搞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司兰因,你不要脸!亏我还拿你当朋友!”
“孟清晖,你有什么资格先退婚?明明是你先跟别人乱搞!”
秦枭到现场时,秦鸢这个戏精正声泪俱下地控诉,而孟清晖和司兰因都铁青着脸,没有作声。
“哥,孟清晖和司兰因从去年就搞在一起了!你看!”看到秦枭进门,秦鸢赶忙拿着几页A4纸冲过来向他告状,更加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