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枭穿一身细亚麻材质的灰色休闲西装,脚上是锃亮的手工高定皮鞋,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挑眉看她:“有事?”
在自己家还穿得这么考究,让叶星丛微微诧异。
心里的勇气已经在推门时用光了,她突然就有些无所适从。
“我,我把自己的书拿走。”她说,不敢看秦枭探究的眼睛,掠过他,直奔书架。
秦枭跟在后面,看着她风风火火地一通收拾,不着痕迹地勾唇。
“需要帮助吗?”
“这么着急让我走?”叶星丛终于憋不住了,回头瞪他。
“不是已经离婚了?”她生气,秦枭的嘴角越发压不住了。
“嗯。你说的对。”
被泼了凉水,恋爱脑迅速冷却下来。
她没有生气的理由啊,明明离了婚,难道还要前夫爱自己,想自己吗?这个行为,跟司兰因有什么区别。
叶星丛深呼吸,把那点纷乱的思绪压下去。
“我去找个纸箱装起来,一会儿就走。”强忍心中苦涩,她尽可能平静地说,越过秦枭往门外去。
书房门被秦枭伸出长腿踢了一脚,急速闭合,发出实木特有的沉闷响声。
叶星丛狐疑地抬眼,秦枭欺身过来,逼得她步步倒退,背靠在办公桌上。
“你……”
后面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因为秦枭俯身吻她,把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间。
知道她要来,他极力压住了心里那头乱撞的小鹿,把下午的工作都推了,回来等她。
他甚至特地换了身衣服,喷了香水,只等她推门进来。
保安告诉了她那些话,那她今天过来就一定不是为了取东西,这个女人,竟然也有这么感性的一面。
叶星丛被秦枭亲得浑身发软,那句“你什么意思”最终也没有问出口。
她来得时候精心打扮过,化了全妆。此刻被秦枭按在书桌前亲,口红在唇周晕开来,眼周也湿哒哒的,带着一种被蹂躏过的美,让人浮想联翩。
秦枭去解她胸前的扣子。
“不要。”她下意识地伸手阻止,又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收回。
她抱紧了他。
秦枭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这个反应,只是不动声色地把手里这个粉雕玉砌的小人抱紧,又层层剥开。
不出意外,又是异常得热情和主动,在最后关头,叶星丛甚至和秦枭做了角色转换,让他变成了那个躺平的。
秦枭眸子又沉又暗,恨不得把小小的人儿拆吃入腹,与自己永远融为一体才能踏实。
他看叶星丛的眼神,也是一样的。
事后,两人大汗淋漓粗喘不已,叶星丛把自己从旖旎的情/欲里拔脱出来,起身穿衣。
“没有话跟我说?”秦枭摸了根烟点上,餍足地看着她。
“保重。”叶星丛的脸带着蔷薇色,低声说,慌不择路地逃了。
她收拾起来的行李箱,好端端摆在衣帽间门口,根本忘记拿。
秦枭蹲下身,低笑着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挂起来,又转身回了书房,再把她那些书一本本摆回去。
心里酥酥麻麻,又疼又痒。
早知道这个女人“大难临头”时,自己的性福指数这么高,他倒是想多陪她玩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