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枭,你听到没有!”叶星丛还在闹,语气却弱了下去。
从豪庭会所到别墅的距离不近,秦枭却用了不到20分钟已经把人按到了床上。
他一双深邃的眸子沉沉地凝视着她,居高临下。
叶星丛陷在软软的床垫里,酒意全无。
“对不起,我不该干涉你的私生活。”她颓然地别过头去。
秦枭的愤怒显而易见,是她说错话了。她不过是侥幸,嫁给了他,怎么有权力对他的生活和感情指手画脚。
那一刻,她受伤的神情刺伤了秦枭的眼。
该死!
她又在想什么?
“看着我!”秦枭的分贝都提高了不少,单手托着叶星丛的腮,把人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叶星丛,我因为什么生气?”这个女人,又在想什么?她受伤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不该干涉你。”叶星丛只觉得委屈,她咬住下唇极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涌出来。
秦枭被她气得胸口大力起伏,恨不得把这个人拆吃入腹才能解恨。
“你为什么不该干涉我?我是你的丈夫,你当然能干涉。”他看不得她脆弱的模样,努力压着火气,把分贝降下来。
他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两人呼吸相闻。
“那你还发脾气。”该发脾气的是她好不好!叶星丛只觉得委屈。
有钱人嫁不得,真矫情!
秦枭叹了口气,小心地用手把被她咬得快要出血的下唇解救出来。
“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我倒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跟别人忙到床上去!”
“什么意……”叶星丛话没说完,已经被秦枭扯开了衣服。
他受不了,看着叶星丛委委屈屈鼻子红红的模样,只想欺负她,想让她哭着求饶。
果然,他成功弄哭了她。
“不要了,不要……”途中,她哼哼唧唧,嗓子都哑了。
起初还解恨似地抓花了秦枭的背,后面哪里还有力气,她的挣扎在秦枭看来简直是小猫挠痒痒了。
“坏蛋,色狼。”
两人从午夜折腾到天亮,叶星丛的累的近乎虚脱,才被秦枭放过。
吃饱的男人脾气都变好了,他抱着她去洗澡,哄孩子似的,为她在浴缸里放上两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鸭子。
叶星丛懒得理他,翻了个白眼在浴缸里昏昏欲睡。
“下次再想证明自己清白,还是要用这种方式,我要是跟别人睡过了,怎么会这么有力气。”秦枭说,细心地为她清洗。
“放开,我自己来。”叶星丛还在生气。
“谁污染,谁治理。”秦枭一本正经地说。
“你TM哪里学来的这些骚话!滚!”叶星丛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掬了一捧水对着秦枭泼过去。
登时他的睡袍胸口处湿了一大片。
“这是邀请为夫共浴么?那我可就不客气咯。”秦枭看着自己湿了一片的浴袍,伸手解开了带子,就要迈进去。
“不要!滚!”
……
上午10点钟,餐桌上。
休了一天假回来的吴姨怎么看这对小夫妇怎么古怪。
向来不苟言笑的先生笑吟吟端着杯咖啡,时不时地偷偷看一眼太太。
太太气鼓鼓的,吃土司的模样像在跟谁搏斗。
也许是注意到了先生的目光,不一会儿把咬了一半的土司狠狠地放在了盘中。
“我饱了!”她说,就要离开。
这是怎么了?吴姨正要劝两句,瞥见太太颈间不经意露出来的斑痕,这才心下了然。
年轻人,还是要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