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太过悬殊,在秦枭的眼里,叶星丛的拼命挣扎,不过像是挠痒痒。
他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去追逐戏弄她的舌,去汲取她的津液。他刚才太慌乱也太难受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叶星丛还属于他。
叶星丛却不是那么好控制的,她体力占下风,便用力咬破了他的舌头。
铁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谁知秦枭只是闷哼一声,依然没有放开。
两人气喘吁吁地亲了许久,久到叶星丛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等秦枭终于放开时,她用足了力气,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你欺负我!”她说,眼里有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头也不回地跑上了楼。
当晚秦枭当然没能进主卧的门。
他在次卧躺下,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那双滚着泪珠的眼睛,和委委屈屈的那句“你欺负我”。虽然没有像媒体所写的那般和司兰因旧情复燃,可他作为叶星丛的丈夫,不该去管喝醉的司兰因,他的确做错了。
夜里11点多,沈廉的微信发来。
“老板睡了吗?”
“查到了?”秦枭秒回。
“嗯,这里有一些资料,我传给您。”
……
第二天,一夜没睡的秦枭早早坐在了一楼的餐桌旁,给自己和叶星丛打了咖啡,等她下楼。
7点钟,叶星丛一脸憔悴地下来,看见秦枭不由地拉下脸来,就要换鞋出门。
“过来吃饭。”秦枭说,好像两人昨夜晚上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
“我不饿。”叶星丛不领情,把脚伸进平底小皮鞋里,她准备步行下山打车。
“太太,多少吃一点吧,先生一直在等您。”吴姨不刷微博,但看两人的神色,知道又吵架了,赶忙过来打圆场。
“以后不用假惺惺了,搭伙过日子而已。”叶星丛没有回吴姨的话,看向秦枭,语气颇为不善。
秦枭一口气闷在肺里,也不跟她争辩,起身把人抱了起来。
“放开我。”叶星丛瞪他。
她眼里的红血丝让秦枭心口一疼,再也计较不得。
秦枭任她又踢又打,把人按在怀里抱回了桌上。
“吃饭,不吃完不许去上班。”
“我就不吃!”
“你不介意我嚼碎了喂你,尽管闹吧。”秦枭咬了一口蟹粉小笼,作势真的要喂过来。
“恶不恶心啊你!”叶星丛慌忙闪躲,只好说,“我吃,放我下来,我自己吃。”
秦枭这才把人安顿在自己身边,用小碗盛了她平时爱吃的汤汤水水给她,又自作主张往她的意式浓缩里加了热牛奶。
“你胃不好,直接喝shot太刺激。”秦枭看她嘟起来的嘴,好声好气地解释。
叶星丛不语,端起咖啡杯解恨似的猛灌了一口。
“让沈廉提了台小一点的车给你,平时我不在的情况下你开着方便些。”秦枭变魔术似地拿出一把车钥匙来。
他喜欢大车,家里几乎没有轿跑,考虑到叶星丛开大车不太方便,让沈廉连夜提了一辆保时捷Ty给叶星丛。通往别墅的山路并不崎岖陡峭,反而修得比外面平整许多,她偶尔开这个上下班没什么问题。
“我不要。”叶星丛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不要,你是准备我不在的时候继续让许千丞接送么?”秦枭的滔天醋意,也终于盖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