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映冬甩了甩猫尾,努力屏住呼吸,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惊人美貌。
原来书里描写的倾国倾城不是骗人的,是真的有一见就终身难忘的美人。
感受着脊背被人抚摸,她舒服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怪不得猫咪都喜欢被摸。
好舒服啊!
下马车时,她的视线刚好落在了仆从的衣衫上,上面的图案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引她多看了几眼。
“少主,钦天监的人来了。”
“哦?”
司步筠已经看到一旁的白色帘幕,七匹白马安静站在原地,马车之后还有不少白袍人。她一时没猜到钦天监的来意,代国一事早已过去,而早朝之后和申阳王的谈话还不到一个时辰,她们总不会这么快收到消息吧?
清净雅致的水潭边,一白衣人立于花树下,雪白的花瓣随风扬起又缓慢落下,似是感觉到有人来临,他微微转身,手中拂尘轻扬,面容儒雅温文,一派闲适。
危映冬词汇量缺乏,脑海中就两个字,好看!她暗中和抱着自己的美人做了做比较,觉得还是美人好看!
司步筠心道:来的人竟然是神使,之前她上朝时没见过这个人,但心里又好奇,晚上就偷偷去看了眼。
是不是该说不愧是神使,比她这个新神都有派头。
要不她也建个类似的部门,出门在外有童女童男随侍在侧,真风光。
“道长一来,褚某都感觉这里蓬荜生辉了。不知道长前来所为何事?”
“褚英,我们之前应该见过面吧!”神使语气温和,笑容如沐春风。
“没见过面。”
笑话,神使一年到头都出不来几次,褚英就是个普通人,肯定没见过,但她司步筠就不一样了。
见她否认,神使说的更清楚了一些:“半个月前,你爬过我家的树,还把我养的药草地踩烂了。”
司步筠:“……”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爬树?她可是背靠月亮,用轻功浮在了树叶上,明明一下子就上去了,“爬”这个字用的真难听。
更何况,就那几株药草,他不说她还以为是什么杂草。
缩在司步筠怀里的危映冬就不这么想了,书上确实没讲过这个籍籍无名的神使,但褚英这个人她可是在书上见过的!
这么说,她是来了南凉,南凉之后可灭亡了,而且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褚英。
虽然后人都评价她是个大奸臣,原来她也是这么认为的,可亲眼见到时,她又觉得书上说得不对了。
司步筠:“道长怕是看错了。”
神使轻笑一声:“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人。”
危映冬差点就想鼓掌,褚英可是流传千年的大人物,道士算什么?都是骗人的把戏!她这么一想,却刚好和对面的人撞上了视线。
那一瞬间,脑中警铃一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心底窜起,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眼前这个道士一定发现了……
感觉到黑猫身体僵硬,司步筠将其抱得更稳,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脊背。
“你吓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