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社会性死亡！
“残”，既然没死，将脸蒙上，勉强还是可以苟活下去的。
当然，这是针对于那些只是无意中惹事的人而言，而不是真的犯法的人，真正敢于作恶的人基本上没几个人敢跑到天启来。
天启既有高手，又有百晓堂的人提供消息来源，现在的天启，甚至说整个北离，作恶的江湖人士已经越来越少。
萧瑟：“对雷无桀来说，是不是逗他不重要，他只听到他可以去见若依了。”
九霄看了看不远处还在进行友好交流的精英，“萧瑟，时间过得可真快，都已经五年了。”
“是啊！”萧瑟顺着九霄的目光看去，“现在差不多所有人都已经适应了新的制度。”
天外天的弟子想考刑部，想破案；唐门的人想报工部，想进研究院；南诀的学子则想考吏部，做一个北离的官......
这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他们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北离越来越好，能让每个人实现自已的抱负。
“所以......”九霄笑着转头对着萧瑟不怀好意地道，“我们什么时候到处去转一转？毕竟除了天启，我们也还是要了解一下北离其他地方的情况不是吗？”
萧瑟看了一下笑得非常‘奸诈’的九霄，“你......”
脸色非常严肃，一幅九霄马上就要挨骂的样子。
九霄并不怕萧瑟板起来的脸，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果然，“你这个提议孤准了！”萧瑟非常正经地“批准”了，然后用和九霄刚刚差不多的笑脸看着雷无桀离开地方向笑道，“刚好雷无桀最近应该也没时间跟着我们了。”
五年，他和九霄已经在这天启城待了整整五年！
虽然说他们这个改革是从上而下的改革，又有他这个明面上的金榜第一人压阵，也取得了朝堂上真正有权力的太师董祝、兰月侯、琅琊王萧凌尘、白王萧崇等人的支持，但是也不是没有阻碍。
虽然说，此种改革，削弱的只是作为帝王个人的权利，臣子的权利反而更大了，每一项关乎国运的抉择也不再系于一人手中，按说所有臣子应该高兴才对。
而议会里面的人也都还是他们看好的第一批人，虽然老少各不相同，执政理念也各不相同，但是对北离的心大多还是公大于私的。
只是这改革的力度到底有些大，迂腐的人也不要太多，所以为了确保稳定，他们坐镇天启已经五年，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天启。
其他人，无论是谁，这些年还是有或因公或因私离开过天启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萧瑟是不能离开，九霄则是为了陪他。
萧瑟会坐上这个位置，九霄知道，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否则他说不定已经逍遥于江湖了。
九霄拉过萧瑟的手放在自已的肚子上，“所以，我们快点走吧！否则又要有好一段时间不能离开天启了。”
“你......”萧瑟看了看放在九霄肚子上的手，再抬头看了看九霄，惊喜不已，“你的意思是......可是这会不会太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