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从月忙活完整个店铺的装扮,杨桂芬顿时眼前一亮。
“我的天娘哎,这还是我们之前租的那个店铺吗?”
杨桂芬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画面。
“别说饭菜好不好吃了,就冲着这个装扮,那我也得进来看一看啊。”
八张桌面上各自平铺着桌布,木制的筷筒被放置在一侧。
赤红色的砖瓦之上放置着不同明星的画报,大门处还有一个铃铛,只要有人进来那铃铛便会响。
其中三张桌子还被倚靠在窗边,两侧的窗帘像是被精心设计的,格外的好看。
杨桂芬伸手去触摸的时候,都担心弄脏了它。
“妹子啊,这些都是你做的?”
沈从月点了点头,“桌布和窗帘都是我这几天做的,都是一套的,另外桌布我还另外备了多的,若是脏了的话随时可以拿出来清洗。”
店铺刚开始,冲着这个装扮,相信一定能吸引到顾客来。
对于一个女人出来自立门户,肯定多少会有人对此带有偏见。
越是如此,她们便要做得更好。
又是一次房门上锁的时间,陆白无奈地拿出钥匙打开门来。
嘴里却在鼓鼓囊囊着,“都几点了,还不回来,这几天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虽然有些小埋怨,但是陆白还是亲自洗手去了厨房。
可是眼见着晚饭都快要做好了,人还是没有回来。
不时地张望着,但凡听到一丝动静的时候,陆白便总会将自己的头偏向过去。
只可惜每一次都不是他想要看见的人。
人没有回来,做好的饭菜他也没有胃口吃了。
慢吞吞地往着自己嘴巴里面送着饭菜,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沈从月回来看见陆白这个样子,连忙伸手摸了摸陆白的额头,却被他偏头躲了过去。
“怎么了?难道你身体又不舒服了?”
说着还想要伸手一探究竟,却被陆白抓住了手腕。
审视的眼神望向沈从月,“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还知不知道有这个家了啊?”
说实话,看着陆白无理取闹的样子,沈从月噗嗤一笑。
蹲下身子来,捂着自己的肚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样。
陆白倒是对沈从月这一举动感到非常的无语,他分明还在生气,为什么她还没有来哄自己?
微微鼓起的腮帮子,像是在诉说着他的不悦。
沈从月非常想要戳一戳陆白的脸颊,看上去非常好捏的样子。
奈何她实在不敢啊。
心虚地瞥了一眼陆白,赶紧转移了一下话题。
“那个你还没有吃饭啊?我是不是打扰你吃饭了啊,这样你先去吃,我去洗澡,明天我还要早起呢!”
哪知道沈从月话音刚落,陆白手里的筷子猛地敲了一下桌面。
原本刚刚缓和了一些的气氛,瞬间变得寂静了许多。
沈从月不敢回头看向陆白的脸色,不用看她都能够猜到,陆白定是生气了。
没办法,自家男人,偶尔也是需要哄得。
于是乎,重新调了个头的沈从月乖巧地贴着陆白坐了下来,还特别贴心地替陆白夹了些菜。
露出洁白的牙齿,像是在对陆白示好。
“再不吃就冷了,这样吧,我陪着你一起吃。”
陆白故意没有摆出一张好脸,移开了自己的碗。
“不用,怎么敢劳烦您这个大忙人啊,整天早出晚归,我都不知道你还回来干什么?干脆住在外面算了。”
如此阴阳怪气的语调,沈从月若是再感受不出陆白在生气,那她就是白混了!
趁其不备,沈从月猛地环住了陆白的脖子。
整个身体的重量也都压在了陆白的身上,看上去特别依恋的样子。
只有陆白心里清楚,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用这出美人计来打消自己心中的不满。
“哎呦,这不是最近桂芬新店开业,实在是有些忙嘛,也就这几天,等忙完之后,我肯定好好陪你。”
陆白不相信地望向沈从月,“你的话现在在我这里已经变得不可信了。”
换句话来说,陆白现在不吃这一套了。
见软的不行,沈从月直接来硬的了。
因为找不准位置,沈从月蛮力地拉下陆白的脖子。
直到温热的吻堵上自己的嘴唇之后,陆白这才意识到沈从月的计谋是什么。
故意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任由沈从月在自己脸上肆意的乱吻着。
在此期间,陆白极力地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和冲动。
眉头紧皱着,眼底的情欲也越来越重。
最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以抱起小孩的姿势抱起了沈从月。
那一刻的沈从月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来。
像是在说,你再怎么生气现在还不是如我愿了嘛。
激烈的吻肆无忌惮地落在沈从月的唇瓣上,不断地吮吸着,直到沈从月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陆白这才放过了她。
不过这只是一道小小的前菜,沈从月为了弥补陆白,可是耗费了不少体力。
一整夜,那腰都快要断了。
无力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求饶声,都是她为此付出的代价。
要不是房间内的计生用品用完了,估计陆白才没有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
缠绵的气氛之中,陆白揽住了沈从月的腰肢。
低沉的声音暧昧的讲诉着,“明天再去卖一些。”
沈从月害羞地躲过陆白的脸,手掌推了一下他。
自己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移了移,像是不想要靠近陆白一样。
奈何浑身无力的沈从月,被陆白一只大手一揽,便拉了回来。
乖乖地贴在陆白的胸腔上,烫的沈从月格外的不自然,但是没有任何力气的沈从月也只能如此纵容着陆白。
毕竟在床上,从来都不是沈从月的主场。
第二日
双方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陆白开始对沈从月百般纵容。
连吃饭和喝水都亲自投喂,沈从月清楚陆白这是心虚的表现。
“好了,你赶紧去上班吧,要是整天在家,那我可真的要被你烦死了。”
陆白宠溺地看了沈从月一眼,默默来了一句,“小白眼狼,用完就扔是吧?”
“咳咳咳!”
沈从月口腔里面的水差一点喷了出来。
听一听,陆白刚刚说了什么话,这还像他吗?
怀疑地看了陆白一眼,这人真的没有被掉包吗?
沈从月叹了一口气,一鼓作气地起了床。
吃力地扶着自己的腰肢,嘴里面还在不停地鼓鼓囊囊着。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明媚。
沈从月特意将被子拿了出来,床单早就已经被早起的陆白给洗好了。
周围的大姐看见沈从月出来晒被子,无疑都在夸奖沈从月找了一个好丈夫。
“你说说,咱们陆厂长,能干不说了,竟然还帮忙做家务洗床单,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谁说不是呢,我就说沈大妹子怎么看上了厂长,原来厂长这么的贤惠啊。”
听到有人夸奖陆白贤惠的时候,沈从月还微愣了一刻。
这个词语用在陆白身上,别说还真的挺新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