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被捆住,只能掉着眼泪,眼泪看向客栈里面。
下一秒,了尘从里面出来,抬手一挥,她就落在身边,身上的绳子也掉落在地。
抓住和尚的衣角,“大师,那个人也是仙人吗?他想要奴家的帮他增加修为,太可怕了。”
黑袍道士看自己盯上的美人,被拉到一边,愤怒的道,“那来的和尚,敢坏你祖爷爷的好事。”
“一个和尚,带着个女人,不会是你相好吧,没想到和尚也有破戒的一天,不过也合理,毕竟这女人真美。”
了尘听到他说的话,没有一点波澜,只是随手一挥,黑袍修士被打飞,接着一个卍,落在丹田处,丹田被废。
黑袍修士才察觉到和尚的可怕,看没有要他性命,也顾不上丹田被毁,起身逃跑。
若曦看男修跑远,才小心的放开衣角,“奴家又给大师添乱,这张脸,终究只能是祸害。”
“阿弥陀佛,施主该看开一些,这是房间钥匙,施主早点去休息吧!”
“好,多谢大师。”一脸心神不宁的上楼,进入房间,之后就坐在凳子上,直到过去好久,才躺在床上,闭眼睡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洗漱好后,活力四射的跑到旁边房间,“大师,奴家有事和你说。”
跑到和尚的前面蹲下,眼睛大大的看着,脸上是明媚的笑容。
了尘看着凑近的脸,不自在的后仰,“施主,你有什么事说?”
若曦说道,“大师,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你不是陪奴家一年吗,奴家想了想,也不能耽搁你的事。”
“所以就想着,这一年,你继续做自己的事,奴家跟在后面就行,等一年时间到,奴家再回到之前的村子,可以吗?”
待在一个地方,他能待,自己可不行,正好到处走走,就当历练。
“阿弥陀佛,就按施主说的,这就出发。”起身往外走去。
“出发。”跟在后面,只要不跟丢,就远远跟着。
中午时分,“大师,给奴家一个馒头,没有东西吃我走不动。”
看他停下,慢悠悠的走过去,接过馒头,另外一只手拉着衣角,“大师,奴家借点力,走不动了,我们为什么不用飞的。”
走出城门的时候,还以为和尚会用飞的,可他没有,垮垮往前走,她也只能跟在后面。
“你没说飞,我走路喜欢了。”
只有走路,才能知道那里有妖魔,若在天上飞,根本发现不到。
“大师,就因为奴家没说吗?那我们用飞的吧,奴家走不动。”
了尘没有说话,把禅杖拿出来,丢向空中,随手一挥,她就被灵力带着飞上去,坐在上面。
若曦看他落在上面,控制在禅杖往前飞,一手抓着衣角,一边坑着馒头,“大师,风太大。”
话音刚落,周身竖起一道屏障,她的头发不用满天飞。
在天上飞了两个个时辰,他们才落在苍山城,被灵力带着,稳稳的落在地上。
“大师,你别走那么快,这里仙人那么多,奴家害怕。”
“跟上!”
“好!”虽是跟上,但没有跟太近,隔着两三个人的距离。
走到一家客栈,要了两间道,到房间后,把钥匙递过去,又给了几块灵石,“阿弥陀佛,贫僧这几天要诵经,施主,你自行安排。”
若曦把钥匙接过来,灵石没拿,“奴家还是跟在大师,这里仙人太多,若是被抓走,那奴家小命就不保。”
“大师放心,你诵经的时候,奴家就在下面听着,等完事,你再陪奴家走走,可以吗?”
“阿弥陀佛,听施主的。”说完,一脸清冷的进入旁边的房间。
看他进去,走进旁边的房间,不过还没有一会,就走出来,回到旁边的房间,看着坐在桌子边的人,“大师,反正你也不睡,奴家睡这里的床,可以吗?”
还不等他说话,就急着说道,“求求大师了,奴家害怕,丢个清洁术在床上,奴家困了。”
“阿弥陀佛,施主,这样不妥,你……”
“大师,奴家信你,只是睡床而已,你又不睡,睡到旁边的房间,奴家好害怕。”
看他不动,上前拉住衣角,“大师,快点,我好困啊!”
了尘只好站起来,往床上丢了几个清洁术,才清冷的坐回来。
若曦看目的得逞,嫣然一笑,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虽是修仙之人,但只要她愿意,还是可以如同凡人一样睡觉。
第二天听到诵经的声音,迷迷糊糊坐起来,接着又躺下,等没有声音才又坐起来,下床。
走到和尚的旁边,“大师,清洁术。”等灵力包裹后,把头发扒拉几下,绑起来。
“大师,可以出发了。”
看他没说话,开门出去,就跟在后面,不过也只是远远的跟着。
到达苍山城的城中心,他坐在高台上,而她坐在角落里,拿着刚才和尚给的馒头,一点点吃着。
馒头吃完,坐了一会,就待不住,起身跑到远处买了一串糖葫芦回来,坐在那里继续吃。
等吃完,又跑去买瓜子,蜜饯,这些都不是凡品,而是灵物,吃起来也不错。
而她已经化神期,只要凡物不是吃的太多,身体的杂质,渡雷劫的时候,就会被排出。
这一天,嘴都没有闲着,不是吃就是吃,没停下来过。
她不知道的是,了尘虽然在诵经,可神识一直在看见。
“大师,好了吗?”
“阿弥陀佛,施主可以待在客栈,不用一直待在这里。”
若曦摇头,“奴家还是跟着你好,大师,奴家买的东西还没有给灵石呢。”
从储物戒拿出几块灵石递给她,接过灵石,跑到一边把灵石给老板,才跑回来。
“大师,我们回吧!”
了尘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走在前面。
回到客栈,让小二送热水到房间,她洗漱过后,又跑到旁边的房间,“大师,头发弄不干,你帮奴家。”
没有听到同意,不过头发被灵力包裹,很快就变干。
“大师,我要睡觉,清洁术。”
看她又睡在这间房,想要说什么,可还没有说出来,她就已经说道,“大师,我害怕,反正你也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