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个“雷”声响起,周遭一行人纷纷骂出了国粹,“王胖子你吃了屎了?怎么这么臭!”
“哎呀,妈呀!想不到王胖子你居然身藏生化武器,太他喵臭了!”
“兄弟们赶紧跑,这家伙放出的臭屁直辣眼睛!咳咳咳…呛死我了!咳咳…”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做出了如此的反应之后,王胖子脸刷的一下就变得无比通红,此时此刻他觉得无比的尴尬,恨不得立马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所有科目考试结束后,王胖子怒气冲冲地找到了我,此时此刻他脸上憋得通红,好像随时都会迸发一颗生化武器。
“浩子,浩子你别冲动,你再忍一忍,忍一忍,我这就给你想办法!”面对他携带的生化武器的威慑,我立马缴械投了降。
“快点,再不快点我他喵的“炸死”你…”他话刚刚落音,一颗核弹级别的生化武器随之炸响,整个寝室顿时被“毒气”覆盖,隐藏在寝室里蚊虫纷纷受不了毒害,挣扎可一会儿后就通通翻了肚。
“好好好,你先别说话,我立马给你解。”我捂住口鼻,艰难地在书堆里翻找起来。
这种结果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没想到这开智咒的代价居然是制造生化武器。
…
此时此刻我也顾不得什么君子协议,只想赶紧解除了王胖子身上的咒术,不过这东西下起来容易,解起来却很难,毕竟是用法术开辟的捷径,该承担的后果总还是免不了,经过大半个下午的“排雷”这生化武器终于是被我强行拔出。
“呃,呃…老程,我怎么觉得喉咙里有东西,总是想打嗝啊!”就在生化武器解除之后,他所承担的后果再次以另外一种方式呈现出来,那就是十秒一次的打嗝。
“都跟你说了,这是偏门,你非要弄,我只能将你的伤害降到最低了,其他的我也没有办法!”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大汗,对王胖子无可奈何地说道。
“这是什么破法术啊?呃,呃…不是下边出气,呃,呃…就是上面出气,卧槽,呃,还一股大蒜味!呃,呃…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王胖子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我不管,呃…呃…你赶紧给我解掉,否则,否则我捶你丫的!呃,呃…”得此报应,王胖子无比的气急败坏,全然忘记了当初信誓旦旦的诺言。
“我劝你千万别动气,否则的话,我不敢保证上下两边会同时漏气。”我伸出了手阻止了他。
“妖孽啊!真是一个妖孽,呃,呃…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一个妖…呃,呃…妖孽同学啊!我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王胖子听见我的警告,也是慌了,只能躺在床上静心修养起来。
看见他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我既好笑又好气,这完全是他想要走捷径的后果,正所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在这一条路上只有勤奋和刻苦才是唯一的捷径,其他花里胡哨想要一步登天的举动都将承担相应的后果。
按照学校的公告,最后一场考试考完后,同学们都将迎来了为期一个月的假期,前不久我们学校因为古墓的事情集体休息了一个月,所以我们的暑假只剩下了一个月,这样的安排也算是跟得上教育部门的合理安排。
考试完毕后,没住校的同学纷纷收拾了书本就可以回家了,而住校的同学也必须在明天下午三点前之前全部离校。考虑到住校的同学收拾的东西比较麻烦,所以才特别腾出了大半天的时间给我们准备。
也就是说,我如果要想继续在县城呆下去,想要住在学校几乎是不可能,只能另寻他处落脚。就在我正考虑要不要去找一个住宿的地方时,王胖子的电话却响了,看着陌生的电话,王胖子犹豫了一下就接了起来,并且习惯性地打开了扩音模式。
“呃,呃…你谁啊?”
“请问程楚生在不在,我找他。”电话那头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
“程楚生不在,程畜生就在,呃,呃…”他继续打着嗝,一听是找的我,心情很是不好。于是便故意提高了嗓门,将“畜生”二字的音调拔的很高。
“给,呃,呃…畜生,找你的电话!”说着便将小灵通扔了过来。
我看着王胖子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实话,他出现这种情况我有责任,我错不该给他施法,作为阴阳风水师,明知走歪门邪道的路数都要承担相应后果,还抱着试一试的侥幸心理让他冒险,我实属不应该。
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了,口头上让他骂我几句,我也没什么可反驳的,索性就让他心中那一丝不爽尽情发泄出来,此事也算是彻底扯平了。
“喂,你好,我是程楚生,您是哪位?”虽然我知道大概率是李海山的侄子打来的,但还是出于礼貌性地多问了一句。
“小程啊!我是你师傅李海山的侄子李涛,现在你有空吗?有空的话,我们见一面吧!”
“哦,原来是李叔叔啊!你好,我现在就有空,你在哪,我这就过去见你!”
“好,那半个小时后,你就来长风堂吧!”电话那头,李涛的声音不温不火,也不知道对于此事是个什么态度。
“嗯,好的,那半个小时后长风堂见!再见!”虽然我不知道他见我有何事情,但是还是做足了坦然面对的打算。
挂断电话,王胖子一听长风堂,顿时又来了精神,我回到学校后事关李海山与长风堂的问题向王胖子提了一嘴,但是这半个月来一直没有动静,他也就没多问了。
如今李海山的侄子打来了电话,想必是李海山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一想到我要继承大名鼎鼎的长风堂,王胖子好像比我还开心,他或许在想,天上掉下这么一个大馅饼,为什么没砸在他身上?
“呃,呃…程半仙,你这是要去继承李海山的长风堂了?呃,呃…”他不顾十秒一个的嗝,兴奋地望着我。
“继承谈不上,这是他李家的产业,空口无凭,我一个外人好意思去夺人家产业吗?再说了,当初答应拜李海山为师,也并不是冲着这份产业去的。”我一边系鞋带,一边在想等会究竟要怎么面对李海山的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