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半仙,这神泥可是何物?”赵虎一听是神泥,不免有些好奇起来。
我拧开盖子缓缓道:“正如他所说,这神泥就是牛粪。只需将这牛粪涂抹在腿上,不出七日此腿必然恢复如初。”
“啊?真是牛粪?大仙,你不会耍我们的吧?”赵虎一见这神泥就是牛粪,顿时就打起了退堂鼓。
“半仙,你说的这东西真的有效?”丧波也不免怀疑起来。
“实话告诉你,这不是普通的牛粪,而是牛王爷的牛粪,你们这两条腿中毒太深,必须以毒攻毒。如若你们不愿意,那么自己另请高明吧!”我将整罐牛粪扔在了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做抉择。
“这…?这也太…太丢人了吧!腿上涂抹牛粪,要是传出去了,我兄弟二人还怎么混?”
“到底是你们的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这关都还没有过去,还成天还想着混?你们怕是嫌命长了不是?”陆思琪最是见不得这种死性不改的人,忍不住冷言冷语地回怼了一番。
“命当然重要,可是…”
“可是什么啊?有什么可是的,人都快死了,还要面子做什么?”我直截了当就打断了赵虎。
“好吧!既然半仙都这样说了,不就敷个牛粪而已,老子还怕个球。能拔脓的膏药都是好膏药,只要把我的腿治好了,别说是敷牛粪,就是吃牛粪都成。”丧波回想起被这金钱煞的折磨的痛苦,顿时开了悟,也不管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而是完全听从我的建议。
不知不觉中,时间来到了下午时分,这个时间段也是丧波腿上的金钱煞最为活跃的时分,因为根除了煞气的来源,所以他体内的煞气在得不到补充的情况下会拼命往外钻。
这个时候就是拔除它最好的时机,只需将牛王爷的神泥涂在腿上并施以法咒,煞气自然而又被吸出来附着在牛粪上的。到时候只需取下干瘪的牛粪,用武火淬之,煞气就自然而然消除。
如此操作只需重复操作一个星期,脚上的金钱煞就会彻底拔除,腿也会恢复正常状态。
经过一番努力,丧波二人脸上也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我将神坛摆放好后,这边的任务终于算是完成了。这一切还算顺利,唯一凶险的就是那个净化怨灵的那些操作。要不是他们偷懒用了铁钉锁死魂骨,此局还真不容易破除。
“好了,按照之前所说的,从今日起你必须日日上香供奉,直至四十九日。四十九日之后再另择良辰吉日将骸骨移到之前的坟冢,此事才算彻底了结。”
“好的,一切都听从半仙的安排。我会谨记你的教诲,不犯戒不破戒,虔诚祈祷争取早日得到他们的原谅。”
“能记得住最好,如若再犯,你这条腿怕是神仙都救不了!”为了让他们谨记此教训,我再次提醒着他们。
“啊?你的意思是我这腿还有复发的可能?”丧波还以听错了,眼睛瞪着跟牛蛋似的。
“复发成金钱腿是不可能了,但是今后会不会出现其他的事情也难说,毕竟都是被煞气沾染过的腿,如若你再做恶事,难说以后不受恶业所伤。所以我劝你还是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丧波听我一言,脸上神情复杂,最终还是咬了咬牙猛地点了点头。似乎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事情顺利处理完成,我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至于赵虎那条被煞气冲撞的腿,在破除了金钱煞之后,腿上的状态也明显好了许多,只不过我总感觉那上面除了沾染了煞气之外,还有另外一种东西存在。
从腾飞娱乐游戏厅出来后,已经是夜幕降临,陆思琪拿着另外一张卡在我面前晃悠,她一脸的敬佩道:“程楚生,以前我真觉得你就是一个只会装神弄鬼的神棍,但是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发现以前是我的思想太过于狭隘了,不知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想起之前发的事情,我觉得还挺不好意思的。”
“呵呵,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换做谁也不可能一开始就能完全理解我们这一行。”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真瞧不上你,可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才是那个井底之蛙,你不会怪我吧?”
“嗐,什么井底不井底之蛙的,认识一个人也好,认识一件事情也罢,都有一个过程,这都没什么!”
陆思琪说出这番话我颇为诧异,她一向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人也漂亮,学习也好,在学校算得上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人物,今日这是怎么啦?居然会对我说出这些话呢?
沉默了一会儿,我转头看向她,没想到此刻她也正看着我,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仿佛触电一般,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温柔地看着我。
“怎…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当时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我承认在那一刻我被电了一下,但是这突如其来的感觉令我十分的不适应,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呵呵,你脸上没东西,我就是好奇,作为同龄人为何你就与别人不一样,怎么会懂这些东西?”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只不过我的爱好特殊了一点罢了!”
“是吗?别人说这话或许我会信,但是你嘛…!”陆思琪眸子里闪现出一丝狡黠,故意拖长了音调,好似在吊我的胃口。
“我怎么啦?我脑门上又没有刻着我在撒谎几个大字。”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确实没有撒谎,但是我感觉你这不只是兴趣爱好,而是与生俱来的东西。”陆思琪一脸笑意地说道。
不得不佩服陆思琪这观察力确实不一般,要是在战争年代,这绝对是一个极好的侦察女兵。不过即便她旁侧敲击地想知道些什么,我也不可能告诉她。
“我说陆大美女,你不去学心理学也太可惜了吧!就你这天赋将来怎么说也是一个专家啊!”我故意岔开了话题,因为我也搞不清楚这陆思琪今天到底是怎么啦!为何对我的过去这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