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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十二岁那年,我开了阴阳眼(1 / 1)


我叫程楚生,是一个年轻的风水师,经过多年的打磨,在风水学这一领域,已然是一个少年老成的风水师。而我这一身的本领,都是舅婆传给我的。

在我小时候的印象中,舅婆是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太太,并无其他过人之处。

然而,冥冥中自有定数,按舅婆的话来说:“半点不由人,万般皆是命!”

那时候,每年的大年初一,父亲就带着我们去舅婆家拜年,俗话说:娘亲舅大,舅公去世得早,舅婆自然而然就是我们家最大的长辈。

舅婆家地处偏远,交通不便,逢年过节走亲戚,基本都是靠两条腿走路去的。这一路上泥泞难走不说,几十里的崎岖山路还让人累得半死。

关键是到了舅婆家,还没有别家亲戚中那么富余,除了瓜子花生等吃食之外,极少见到香甜的糖果,每每看见这些,我都大失所望。

自懂事起,我每次去舅婆家都是不胜厌烦,即便去了也是满口的怨言,正所谓童言无忌,什么话都往外崩,听得表叔表伯脸上一阵黑一阵红,父亲眼见我在长辈家一副混世魔王的样子,顿时怒从心起,抄起细竹就往我身上招呼。

可以说,我从小到大吃过的“竹笋炒肉”比一般人吃过的盐还多。

然而,舅婆见我撒泼打滚闹脾气,却是从来没有生气过,反而笑呵呵地对我父亲说:“这孩子聪明,不打紧的…”

随着我渐渐的长大,我变得叛逆起来,也越发的不想去舅婆家拜年了,直到我十二岁那年,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我这才对舅婆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记得那年夏天,我突然生了一场大病,高烧反复,烧了两天三夜,农村条件差,看过了好几个赤脚医生也不见好。

最后父亲一咬牙一跺脚,背着我跑了十几里的山路,去到了县里医院医治。待我情况稳定后,父亲拿了一些药,就把我带回了家。

然而,回到家里没好几天,一天傍晚我又开始发起烧来,父亲看着昏睡中喃喃呓语中的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脱口说了一句:“这孩子平常好好的,身体也算皮实,到了医院检查又查不出什么,怎么老是高烧不退,不会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老一辈人的骨子里还是相信天地之间有神鬼之说。在八九十年代的农村,基本上家家户户都供奉着奉着神明,每逢初一十五不说三牲祭祀,但即便再穷的人家,都不会忘记烧一壶浓茶祭祀天地神明,以示敬畏。

听到父亲一说,奶奶顿觉一惊,急忙从房间里拿了些许香烛纸钱,便是在门前不远处的池塘边烧了起来,一边不停的烧一边口中默念。待烧完之后,便是朝着四个方向呼唤了几声我的名字。

说来也奇怪,那一夜我的高烧降了不少,也没有再说梦话,总算是平安地度过了一夜。

就在他们以为我即将病愈之际,第二天傍晚,我再次发起烧来,而且额头也冒出了许多冷汗,面色也变得惨白起来。

父母见状不停地呼喊着我的名字,而我虽然听得到他们的声音,却也无力睁开双眼,直至烧得天昏地暗,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就此昏睡了过去。

“快,赶紧送去你舅娘家。”奶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瓶子,沾上了一抹赤红,然后分别按在了我的额头、手掌、脚掌之上。

“这是什么?”父亲错愕的眼神,满是不解。

“别问那么多了。趁满月暂未升起,赶紧走。”奶奶催促道。

“哦!”见我彻底昏死过去,父亲再也不敢耽搁,叫上了邻舍的两个叔伯,结伴向舅婆家而去。

“记住,路上千万别让月光照着头。”奶奶拄着拐杖追出来吩咐道。

“好的。”两个叔伯边赶路边应声答道。

“刚刚老太太说什么?”父亲背着我一口气走了四五里地,此时已然气喘吁吁,刚刚他自顾赶路一时没有听清楚奶奶在说什么。这会儿歇息才缓缓问道。

“老太太好像在说要我们小心他的头?”三叔答道。

“我怎么听着是叫我们别照着他的头。”二伯点燃了一支烟说道。

“什么照着头啊?你不会听错了吧?”

“不会错,我听着就是这句。”

父亲抬头看了看半空,此时,圆月已然悄悄升起,他琢磨了一下,一脸正色道: “是月光,我娘说的应该是月光不能照头。”

“为何月光不能照头?”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问道。

“不知道,应该是对小儿的病症无益吧!或许怕风吹着凉加重病情也不一定。”说到这,父亲再次起身准备赶路。

“你歇息一会,换我来背吧!这几十里山路可不是那么容易走的!”二伯扔掉烟头说道。

“既然不能见风,那就用我这件外套盖住吧!”三叔将一身臭汗的外衣蒙在了我的头上,在睡梦中我顿觉一股异味袭来,若不是昏迷不醒,估计十几年前吃下的饭都要呕出来。

就这样,我在三人的接力之下,一路颠簸,赶了三个时辰的路终于是到了舅婆家。

舅婆看了我一眼,不由得心头一惊,一个没有稳住险些栽倒。口中喃喃道:“怎么现在才来?”

父亲一听,急忙起身问道:“舅娘,小儿这到底是怎么啦?”

“他这是招了不该招的脏东西”舅婆一脸严肃。

“啊?…果真是…?”

“路上可有见到月光?”

“没有,月亮出来之后,我们一直用衣服盖住他的头!”

听父亲这么一说,舅婆悬着的心这会才放了下来,随后她犹如神婆附体一般,按住鸡公的头挥手一刀将鸡冠血放在了碗里。

紧接着,舅婆用红绳缠上四枚铜钱,分别捆在了我的四肢之上,做完这一切,又用笔沾上鸡冠血,一边在我的额头中央画着什么,一边念念有词。

“剩下的鸡冠血淋在纸钱上,出门往东走八百一十步,然后烧掉。”舅婆一边做法一边吩咐道。

按照舅婆分吩咐,父亲一边烧纸钱香烛一边默念我的名字,等到全部烧完就原路返回,无论见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得回头。

那晚说来奇怪,在舅婆帮我做完法事的之后,我的面色逐渐有了血色,高烧也退了下来,第二天就能下地走路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再也没有发烧。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自从那场大病之后,我的眼睛就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为此,每到傍晚过后,我便是再也不敢独自外出了,因为黑暗过后,我能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那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

起初家里人还以为,我经历那场大病之后身体变得虚弱,所以才会收起了顽劣之心,殊不知,在机缘巧合之下,我已然开启了阴阳眼。

当然,我与家人说这些,他们自然不是很信,虽说民间自古就流传,人在小时候阳气重,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身体虚弱时也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但是,要说我是一个开了阴阳眼的人,估计他们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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