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什么？”我问。
她听后，没有立刻回答。
轻轻张开红唇，含着酒香的热气，
吻了我的下巴，掠过我的唇，
轻轻点过我的鼻尖后，将那坏笑停留在我的眼眶前。
“我知道你讨厌费雪，讨厌这种还在婚姻存续期间的出轨，就像我现在背叛了费城向……对吗？”她问。
“……”我没有应声。只是觉得她的观察力真的可以。
“我知道你很讨厌，我也很讨厌。所以，我不会跟你做……我要等到费城向离开的那一天。那时候的我，才会真正属于你。”她说。
我听后，搂住她那不遮一物的细嫩腰肢，感受着她史无前例的认真。
她真的爱了，
也是真的认真了。
“你离婚了……”她说着，将我整个头搂进她的怀里，“我不允许你再属于任何人，你只属于我。懂吗？”
“懂。”我应声。
脑海中莫名想到了费晓，也想到了童歌。
如果在未来，司庭花知道了这一切，究竟是会何种下场？
“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她说着，整个身体又是紧紧一个贴合。
我感觉这种距离、这种肌肤相触已经让我处在了最危险的边缘。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浴火几欲冲破。
我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下面。
看着她那坏笑的模样，靠过去，低声嗔了句：“你，真是个妖精……”
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你个小疯子……忍不住了？还是受不了了？嗯？”
我听后，直接起身，转身扯过自己的裤子蹬上之后。
最快速的扯过衬衫，蹬上鞋子，便往外走。
“韩飞！”她忽然紧张地喊道：“你要留我自己在这里！？”
我慢慢转过身，看到她近乎完美的身子侧坐在床上……
我笑着说：“我回去后，也是自己睡。都一样。”
话毕，直接走出房间。
——
昆市的夜晚，比南城的夜晚来得潮湿。
感觉地面上都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湿气……
我没有系衬衫的扣子，就那么任由夜风吹过胸膛，吹起衬衫。
夜色都快浓透了。
我真想找个地方好好发泄发泄……
他妈的，
这憋火的男人。
——
我从来不担心司庭花会生气，相反，我的离开会刺激到她的心，然后，她会更在乎我。
女人不能宠。嘴巴上可以宠，但是，行动上要让她感受到距离之后，她才会想，感情才会更美。
第二天一大早，付启虎便来接我去吃早餐。
看到没有司庭花的时候，我便知道这是单独的约会。
也知道，是一个意味深长的试探。
今天开始，我就要去履职了。
如果换了别的任何一个人，他都不可能让其真正担任销售副总这个角色。
但，我不一样……
“走！我带你出去吃早餐！”付启虎抚着我的后背说。
“您太客气了。简单吃点儿就好。”我说。
“你看你这小兄弟！大哥说咋办就咋办！走！”付启虎很是义气地说。
我们上了车，不一会儿便到了一个非常高档的地方。
我看了看价目表，光一份蟹黄包就要三百多块，另外的更是异常昂贵。
看到他点的那些东西，感觉这顿早餐两千块钱是掉不下来的。
坐下之后，他的脸色就开始有些阴沉，频繁地观察我，而我只做没看见。
“你们出去等着吧。”他对司机和助理说。
“他们还没吃吧？”我故作不知地问。
“不用管他们！”付启虎一看就是个急性子，冷盯着我问：“刘相国跟你说了对吗？”
“当然，否则，我怎么会敢冒着让司庭花发现的危险，跑出来跟你吃这饭啊？”我微笑着说。
他听后，蹙着的眉头慢慢展开了许多，但是，仍旧不放心地说：“可是，这个销售副总的事情，这个事情昨晚我给刘相国打电话的时候，他竟然不知道？这个职务多重要你知道吗？”
“再重要，也只是个副总……”我很是“肯定”的目光，看着他说：“我这个副总，能不听你这个老总的安排吗？”
“这……”他虽然是个急性子，但是，疑心也是很重的。
来的时候，司庭花在飞机上说过西南大区的事情。
西南大区，当初可是六大区里面的销售冠军。可是，从去年开始销量下滑，今年更是直接成了倒数第一。
费城向他们都知道这是有意为之，目的就是等着破产独立。当然，这也离不开背后的刘相国在支持付启虎。
“刘相国副总是怎么安排的？”我问。
付启虎皱了皱眉头，冷声说：“他只告诉我要配合你搞定司庭花，还说他很器重你，让我也好好培养你。对了，还说你已经离婚了，不是什么费总的侄女婿了。”
“这不就得了，你还担心我什么？付总……我听说咱们当前的销售情况很差，但是，我也知道咱们是在刻意压着不销售。可是，这次我过来，你可不能这样压着了，你总得给我个糖吃，我也好去司庭花那边邀功啊。”我说：“要不然，我怎么取得她的信任，怎么靠近她？”
“话是这么个理儿。但是……”他再次犹疑起来。
“但是，对我不放心是吗？”我直接说。
“呵……”付启虎都不看我的眼睛了。
“付总，司庭花一个女人家，能做什么？最后还不是咱们这帮兄弟们一块儿发财？我是想要跟你进行利益捆绑的……如果你要如此态度的话，我只能另择别处了。但是，我也告诉你一个从司庭花那里打听到的消息……”
我说着，很是神秘地往他身边靠了靠说：“费城向已经开始怀疑你了，现在在总部成立了新的审查组，你确定你的屁股能擦干净？”
一句话，他的脸刷一下就变严肃了。
“他妈的……”他兀自喷了句后，转头看着我说：“行！这个销售副总我让你干出点儿成绩来！但是，你必须给我搞定这个司庭花！刘相国可是在等着呢！”
“这事儿我有信心。来，以茶代水，敬你……”我笑着说。
他当即也端起自己茶杯，跟我碰了一下，“来！兄弟！”
喝下那杯茶之后，我感觉到自己离成功近了一步，但是，离危险和死亡也近了一步……
接下来的事情，才让我真正体会到了钱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