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c,评分冲的这么快的吗?同志们,我期末考试考完回贵州了再女装,毛娘和妆娘已经找好了,到时候在漫展上面穿女仆装,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穿女装唉!)
几人立刻将人头密封处理,将那一片区域进行消杀清洗,在人手稀缺的情况下,在场的团级红军指战员立刻拔枪控制了在场的所有行星政府人员,旅级指战员则开始清理桌面,转移战术沙盘,布置解剖台,方便药剂师和技术军士进行那颗头颅的解剖。
“你们几个,到那边蹲着去,双手抱头,谁敢动老子就给谁崩咯!”
几位团级干部端着爆弹枪指着那帮子行星政府人员,将他们赶到一个犄角旮旯里边控制住,即使那些行星领主议会成员骂的再难听也绝对不妥协。
“你你你,你们这帮兵痞,是本官叫你来的,那你就得听本官的,本官叫你滚你就得滚!”
一个领主站起来说道。
“哼,狗屁不通!”
干部同志一枪打爆了了那个领主臃肿的身体,随温热的肉汁四处飞洒,人体组织落在其他的领主或者行星总督身上。
几秒钟后,一条肠子从天花板上落下来,掉在一个年轻的领主身上,温热的液体从肠头流下来,流进领主的脖颈里,然后又顺着背部流到腰上,让他感觉痒痒的很是不舒服。
他偏过脑袋往自己肩膀上瞅了一眼,当场便丧失了理智,站起来嘶声尖叫着,满脸充满了崩溃状态,双眼布满血丝,瞳孔收缩到几乎只剩下一个点。
“砰!”
枪声传来,那个领主也被一枪打成了碎末。
“都他妈给老子把嘴闭上!经过仙舟联盟与苏维埃人民联盟联合临时法庭的审判,塔斯三号行星政府受到多项指控!”
团干部同志用爆弹枪顶住了一个领主的脑袋,用扬声器的最大音量喊到。
就他吼的这一声,振聋发聩,一下子把所有疯狂的领主镇压了下去。而干部红色的电子义眼扫视着他们的身体,冰冷无情。
就在他们收押行星政府人员的时候,旅级指战员已经通过公仆系统那三进制的计算系统,旁若无人之境的攻击了行星政府的所有宣传网络与频道。
这里的反人类人体实验、反人类政治体制和特殊生物化学感染事件,在评估下得到了较高等级的威胁。
当地行星政府人员,已经被第六国际判处了反革命、反人类、国际诈骗等多项罪行。
而在此情况下,红军指战员们认为,当地行星政府已经失去了庇护人民的能力与初心,是有目的、有组织的反革命分子,所以,经过研讨,红海军陆战队第一旅的作战目标已经由协助当地政府清缴丰饶孽物更改为全境占领控制。
在当地政府失去效力的情况下,红军将立刻控制这颗星球的一切事物,并且执行红军的方案。
“塔斯三号所有幸存者请注意,包括原住民与云骑军在内的所有非红军人员,请于三日后在本巢都进行集结,红军将带领各位暂时撤离塔斯三号。”
旅长在塔斯三号本地频道向全巢都喊话,将红军的研讨结果告知所有所有人员。
……
四个小时前,警戒号上展开了对塔斯三号行星政府的详细讨论。
“同志们,塔斯三号的详细资料,各位应该都看了吧。”
萨布林与众军官坐在一起,拿着报告单详细的分析着,在场的参谋与党委同志严肃认真的听着萨布林同志的报告。
“一个阿斯莫代巢都,让我们捅出了当地政府反人类的事实证据,当地的居住情况以及公共卫生环境也标志着当地政府的反人类行为,根据我们地面同志的详细调研,当地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居民对政府有怨言,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居民患有败血症、重金属中毒以及各种慢性基础病,居住环境相当堪忧。”
萨布林同志将一副又一幅图片展示在同志们的眼前。
“根据中央《第114514号文件——关于星际革命的建议性指导思想》中的指示以及塔斯三号行星的现实情况来看,当地受到落后社会发展阶段的束缚,我们应该代表先进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将比当地封建贵族专制的社会制度从我们的世界和平传达到他们的世界,帮助他们解放自己。”
“而很显然,丰饶孽物的爆发遏制了当地居民解放自己的道路。再算上当地居民已经被数次大规模爆发折腾的只剩下越一百万人左右这种情况,我认为我们苏维埃联盟有替当地政府存护人民的责任,这也是远视主义赋予我们的的责任。”
萨布林眼神坚定,十分认真的想同志们说道。
“同志们,对于下面这种情况,我的建议是武力控制塔斯三号行星,将所有幸存者转移至警戒号上,然后执行灭绝令,执行结束后将当地居民放下去,诸位意下如何?”
一位党委的同志举起了手,问道:
“政委同志,那么我们这种直接剿灭当地政府,并对当地进行军事管制与全面占领的行为算不算走了故意干涉他国内政的修正主义道路?”
萨布林低头沉思着,想要找一个好一些的理由来支持这一次军事行动。
接着,他眼前一亮,说道:
“当地政府不是有人体实验行为,并且犯下多项反人类罪名吗?咱们以反人类罪名指控他们,然后进行军事行动不就行了吗?”
“但是,并没有一个具有星际公正性与良好信誉以及权威性的法院或者任何仲裁机构对我们的指控进行受理,如果直接以苏维埃人民联盟或者第六国际的名义进行指控,那么和当年小布什以洗衣粉理由干涉国家内政的行为区别不大。”
萨布林:……捏麻麻滴……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
政委同志向那位党委的同志没好气的问道。
“没有,政委同志,我只是在为你的方案找可能被抓住把柄的漏洞,毕竟我们不能走修正主义与沙文主义的老路。”
那位党委的同志说道。
就在萨布林忍住让他上道跑五公里的冲动的时候,一则通讯打到了警戒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