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镀上金色柔和的光,整个屋子亮堂起来。
沈安然睁开惺忪双眼,就看见司徒璟放大的俊脸,不由得伸出手指勾勒鼻子轮廓。
指尖划过鼻尖,落在唇上,沈安然看得入迷。
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翻云覆雨,不禁红了双颊。
突然手被抓住,沈安然被吓了一跳。司徒璟抓住做乱的手,按在唇上亲了亲,唇角勾起,懒懒掀开双眼,满眼温柔。
“然然,饿了吗?”司徒璟又亲了亲沈安然额头,柔声问道。
“饿了。”沈安然老实说,昨天消耗太大了,一大早就饿得很。
沈安然一起身,眉头轻皱,腰有点酸。
“然然,怎么了,腰很酸吗,为夫下次轻点。”司徒璟简单穿上衣服,回头见沈安然一脸不舒服的起身,连忙上前扶着。
“有点酸。”沈安然靠在司徒璟肩头,手揉了揉后腰。
“然然,趴下,我给你揉揉。”司徒璟说。
司徒璟轻轻揉着沈安然后腰,沈安然被按得舒服得哼哼几声。
“然然,力度怎么样,我专门找人学的。”司徒璟微笑着说,他非常期待自家夫郎的夸奖。
“嗯嗯,不错。”沈安然眯着眼睛回应,心里涌入一股暖流。
司徒璟亲手伺候沈安然穿身洗漱,还一口一口的喂粥,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
两日后,沈安然打点好聘礼,做为长辈代表,去段府给时今宴提亲了。
今日阳光明媚,是个好日子。
段府内,说明来意后,两家人便开始商量婚事了。
时今宴正襟危坐的直直坐着,而司徒璟随意坐着轻抿着茶,压迫感十足,偶尔和段枕眠聊上几句。
段书睿也乖乖的坐好。
“段伯,段姨,放心吧,京城本地人,在衙门工作。”沈安然猜想段家人应该不想让段书睿远嫁。
“时大人确实是一表人才啊。”段母打量时今宴一番,赞同说道。
“伯父伯母,过奖了,我一定会对书睿好。”时今宴起身真诚说道。
时府离段府也很近,睿哥可以常回家看望你们的。”沈安然笑眯眯说。
“书睿,你觉得怎么样?”段家夫妇转头问段书睿。
两人也意识到从小对小儿子缺乏陪伴,想要弥补却已经晚了。
所以,小儿子想要做什么他们都是支持的,婚姻也是由段书睿自己决定。
“都听父亲母亲的安排。”段书睿学着话本,衿持说道。
段家夫妇听闻,心下了然,看来是可以的了。
两家人相谈甚欢,段家人对时今宴非常满意,而且有沈安然这个老熟人,就更加放心了。
于是,经两家查阅黄历,婚期便定在了三个月后的一个黄道吉日。
订婚成功的消息传回时府,大家伙都很高兴,除了小绿之外。
沈安然也三天两头的跑,帮两人筹划婚礼,顺便督促段书睿绣盖头。
时府的侍从们都忙活起来,每天干劲十足,迎接未来的主母。
而小绿每天力不从心,浑浑噩噩,一旁的小姐妹们以为她是生病了,还叮嘱她要看看大夫。
明月楼雅间内,段书睿刚弹完一首曲子,下面纷纷嚷嚷起来。
小粉丝们知道他要成婚后,纷纷询问还会有演出吗,段书睿也许诺会继续写曲弹琴。
不过,地点改成时府了。
距离婚期还有一个月,今天时今宴依旧晚归。
时今宴怀里揣着一个食盒,脚步轻快,心情大好,今天下班段书睿就在衙门门口等他,给他送了个食盒。
里面是段书睿送给他的点心,段书睿管它叫雪兔子。打开食盒一看,怪不得叫雪兔子,白白胖胖的。
时今宴洗去一身疲惫,想好好品尝爱人亲手做的点心。到了桌前却发现食盒不见了,桌上只有刚刚端上来的饭菜。
“来人,放在这的食盒呢?”时今宴冷声问道,他最近满脑子都是段书睿,根本没有注意身边的下人的名字。
“回大人,晚上吃甜食对牙齿不如,奴便把食盒撤下了。”小绿恭敬低头行礼。
“没经过我的允许,你打开食盒了?”时今宴不悦的皱眉,语气冷漠。
“大人,小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小绿被充满寒意的语句吓得跪下,
“行了,端上来就下去吧。”时今宴冷冷说道。
“是。”小绿颤抖着把食盒端上来。
小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卧室,同个房间的两个小姐妹都睡着了。
他僵硬的躺在床上,心底的却是炙热叫诮,
他每天都等着时今宴回来,就算再晚,他也等到他回来了才睡,可时今宴却从未看他一眼,他不甘心!他要留在时今宴身边。
次日,时今宴就让吴管家把小绿调回王府,并让吴管家原由告诉沈安然,那盒点心他也没有吃,第二天就缠着段书睿再要一盒。
经过这事,他再不看出小绿的心思,那他这个官就不要当了。
沈安然知道后,也非常给力的铲除后患,找了个合理的理由把小绿辞退了,还多给了一个月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