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甜在那边儿含着冰棍看着他们两个人,每个都说的是条条有理,气氛也不错。
突然间的叶建军道:“我记得你学习不咋地儿啊,咋能参加数学竞赛呢?”
赵思甜在一边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弟偏科偏得非常严重,别的科目都考不及格,全靠数学拉分呢。”
“真的呀,那姐夫可就等你的雪糕吃了,别让我馋的顶不住了打你哦。”
赵思南道:“绝对不会你等着吧。”
说完他也算有点儿眼力劲儿,看到冰棍吃的差不多了就道:“那我得回去学习了,为了这点冰棍我也得多看书多算题呢。”
“那快去吧,别耽误我和你姐说话。”
叶建军把人撵走就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了,坐在自己媳妇儿身边道:“我的冰棍好吃吗?”
赵思甜点了点头,眼睛眯了起来笑着道:“说吧,你有啥事儿?”
“也没啥事儿,就看人家别的老娘们儿都给自己老爷们洗衣服……”
“咋的?你有衣服没洗呀,拿出来我给你洗,天刚黑,现在洗明天就能穿。”不就是想找借口多欺负一会儿她吗,总被别人当成探索之地也不是太好,烦的慌。
正好赵思甜也有衣服要洗,她想也不想的就把自己的衣服从兜里掏出来了,下了地拿了盆儿去接水。
叶建军一下子把盆儿给抢过去了道:“也没说让你现在洗,算了,还是我洗吧。”
他其实也没打算让赵思甜帮他洗衣服,这都上一星期学了回来理应歇一歇,哪有非得当周扒皮让人做事儿啊。
他就是想让赵思甜表个态,一定会给他洗衣服,不能给别的男人洗衣服。谁说只有女人会撒娇,男人也会,只不过方法不一样,别扭的很。
哪知道人家做事这么上纲上线说洗就洗呀,这事儿弄的,还不如乖乖的说睡觉呢。
既然媳妇要干活,他当然得陪着呀,两人就把衣服给洗了。还要干点啥的时候就听着宋英在屋里道:“你们这大晚上的干什么呀?吃完饭倒是睡觉啊。”
这小两口可真有意思,刚结婚,肯定要挤做一堆儿睡觉了。这俩人,到半夜忙活起来了。
“知道了,我们马上睡觉。”赵思甜他们把衣服都给晒好了,然后就躺在床上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好吧,只有赵思甜老实,叶建军还是把她给抱在怀里。
鼻子挨在她的脖颈上,不停的闻来闻去。
赵思甜有点不耐烦道:“你属狗的呀,怎么闻得这么细致。咋的,还担心我身上有别的人的味道啊?”
“你在说啥呢?什么别人的味道,我就是想闻闻你的味儿而已,想了,让我多稀罕一会儿。”糙汉子也只会说这些大实话了,赵思甜嘴角都翘起来了。
“行行行,你稀罕吧!对了,我们结婚的事儿你通知家里人了吗?”虽然叶建军和他家里不和,但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也得通知一下,别到时候他带自己回家的时候那家人会不认。
事实上,确实挺难的,她即使是考上大学都不一定能入得了那家人的眼。
前世,虽然没有嫁给叶建军,但也知道他的那些家人有多厉害,非常排斥叶建军,大概原因是他那个弟弟吧。
“我告诉了,写信告诉他们了。”
“那他们就没有啥表示。”没直接写信骂他,或是来人过来骂他?
“今年放寒假的时候我带你回去,看看我爷爷和我奶奶。至于我爸和我妈那两个人有人照顾他们轮不到我。别害怕,他们还整不过我。”叶建军搂住了自己媳妇儿亲了两口。
“行,你说什么是什么,毕竟是你家。”赵思甜不在意,她真正在意的只有叶建军。
“小丫头,你怎么不问问我我家的情况呢?别人可都是说我家是穷工人家庭,啥也没有。连吃饭都向人借的呢,大家都离我远点。还说什么我家饿死过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穿着补丁衣服。”
其实叶建军一直挺奇怪的他们两个结完婚之后赵思甜确实从来没有过问过他们家里的事儿,按理说应该问的。以前他追她的时候没说就算了,可是现在他们是夫妻了,这情况和过去完全不同,更亲密了。
夫妻间,应该没有任何秘密的。
他一直是这样的想的,所以有啥疑问就当场问。
赵思甜其实是知道他们家什么情况啊,但看到叶建军这么问就知道他肯定是有疑心了。这男人虽然糙,但是人很多疑。
而且他还有隐藏属性的病娇,特别怕被人背叛。
这可能与他出身有关吧,那是一个相当狗血的故事。只不过这是前世叶健军与自己说的,这辈子他没说过,赵思甜也不会去主动提起。
“你们家啥情况其实我应该在意嘛,我嫁你的时候只有你这个人。你说过要对我好,要好一辈子,那就行了呗。我还能要什么,要再多也没有一个知疼知热的男人重要。王大成那只狗男人让我知道的道理,以后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她说的全是实话,可惜前世醒悟的有点晚了。
叶建军听自己小媳妇儿这么说就更稀罕她了,然后小声道:“我爸妈不太稀罕我,因为我是从小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长大一点我不是读书的料,爷爷就给我安排了一个工厂。工作还不错,建材厂的技术工,就是电焊钢筋那些。有时候,会出去跑运输。”
“哦,辛苦嘛?”
“不辛苦,天天就磨洋工。跑运输的时候,还能挣点小钱,我都存起来了。大概有四百多,有两百多我放朋友手里了,还有两百多我放爷爷那儿了。”
“你这么多钱了啊?”在这个时代来讲,四百多块已经算是很多的钱了。
怎么来计算呢?
好吧,够说两个媳妇儿的钱了。
他们拿来了一百五,那就是还有两百多。如果去A市,应该够租房安个家。
叶建军大概明年就被工厂找回去了,他回去的时候自己正抱着那个野孩子高兴呢,却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