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话音刚落,于勇便发飙了,他上前一步,冲其怒声喝道:“作为一个大男人,这话你怎 么好意思说出口的,我都替你害臊。”说到这儿,于勇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脸不屑的说道:“不过这事出在 你身上,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谢松听到这话后,心里咯噔一下,暗想道,吴韵沁那贱货不会将我不行的事和他们说了吧,这个贱货,我一定 饶不了他。
魏一鸣站在一边两眼直视着谢松,并未开口,静待他的表现。
“魏书记,当年,她上大学,她妈妈生病,可都是我家给的钱。”谢松一脸愤怒的说道,“她现在想要拍拍屁 股走人,你觉得可能吗?”
“谢松,你我都是明白人,有些话说的太过直白,便没意思了。”魏一鸣沉声说道,“照你这么说的话,吴镇 长若是和你要一百万的青春损失费,行不行呢?”
魏一鸣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往谢松的两腿之间扫了一眼,其中的用意再明白不过了。
谢松见此状况后,当即便百分之百的肯定吴韵沁将他不能人道的事说出去了。作为一个男人而言,这不但是谢 松最大的秘密,更是莫大的耻辱,如今眼前这些人都知道了,他还有何脸面再在这儿和他们讨价还价呢!
“行,魏书记,我给你个面子,这个婚可以离,五十万的赔偿,我也不要了,不过这房子总该归我吧,这可是 我爸妈在我们结婚前买的,和她没有半点关系。”谢松一脸阴沉的说道。
魏一鸣听到这话后,心里虽很有几分不爽,不过谢松这话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这房子若是在他和吴韵沁结婚前 买的,那便不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现在两人闹离婚,确实该给谢家。
尽管心里这么想着,魏一鸣并未立即答应他,而是走出门去拨通了吴韵沁的电话,想听听他的意见。
电话很快便接通了,魏一鸣便将和谢松谈的相关情况言简意赅的向吴韵沁做了说明,最后才提到了房子的事。
吴韵沁听后,当即便怒声说道:“一鸣,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这房子他爸妈当初只付了个首付,剩下的贷款都 是我用工资还的,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了?”
魏一鸣听到这话后,低声骂道:“王八蛋,真他妈不要脸,行,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这房子要过 来。”说完这话后,魏一鸣不等吴韵沁回答,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进门之后,魏一鸣两眼直视着谢松,面沉似水,怒声说道:“姓谢的,我都为你感到脸红,你确定这房子是你 父母在你们结婚前买的,和吴韵沁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呀!”
谢松见魏一鸣出去打电话时,便意识到坏事。当初买这房子的时候,他老子为了拿一个大的项目,将钱全都用 出去了,为此只给了个首付,其余的都是贷款。两个月后,他老子便将购房款全给了他。谢松并未将这笔钱用 于买房,而是被其挥霍掉了。至于房贷,则一直用吴韵沁的工资还的。
听到魏一鸣的话后,谢松知道他已知道实情,不过这房子他绝不会给吴韵沁,否则,不但没法偿还高利贷,而 且他老子那儿,也没法交代。想到这儿后,谢松便沉声说道:“魏书记,她要想离婚,我一点问题都没有,不 过这房子必须给我留下,就算她对我们老谢家的补偿。”
“去你妈的,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魏一鸣怒声骂道,“江山,把他给我带到 所里去好好收拾一顿,只要不出人命就行了。”
魏一鸣说这话时,声色俱厉,一方面,他确实被谢松这货气着了;另一方面,他也想借此机会狠狠吓唬一下对 方,逼其就范。
常江山听这话后,当即便接口说道:“书记,以我的意思,早就不和这孙子废话,他不挨点收拾,绝不会认怂 的,这就是个贱人。”说话的同时,常江山用力拍了两下谢松的肩膀,冷声说道:“谢怂,我说的没错吧?”
谢松没想到魏一鸣会突然翻脸,直言不讳的让这姓常的公安局长狠狠收拾他,还说只要不出人命就行,这事摆 明要将他往死里干呀!意识到这点后,谢怂之前好不容易鼓起的些许勇气,当即便消失殆尽了,冲着常江山抱 拳说道:“常所长,你别生气,我错了,我这就向魏书记赔不是!”
“免了,书记不需要你赔不是,跟我们走吧!”常江山说话的同时,冲着蔡荣和韩伟强使了个眼色。两人心领 神会,立即快步走上前来伸手拉住谢松的双臂,大有直接将其架走之意。
谢松见此状况后,傻眼了,忙不迭急声冲着魏一鸣叫饶道:“魏……魏书记,我错了,你放我一马,这房子我 不……不要了。”
谢松说这话时,心在滴血,但从小到大从未挨过揍的他,哪儿敢招惹如狼似虎的警察,除了乖乖认怂以外,别 无他法。
魏一鸣听了谢松的话后,冲着蔡荣和韩伟强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冷笑着说道:“谢少的思想转变的很快嘛,我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可别怪我了!”
这番话威胁的意味十足,魏一鸣几乎从不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话,但对付眼前这奇葩,只有这样,才会有效果。
谢松伸手轻揉了两下被蔡荣和韩伟强抓捏的生疼的肩膀,眼珠一转,试探着说道:“魏书记,怎么说,这房子 的首付当年也是我爸妈给的,我不能一分钱不拿吧,您看……”
“我们可没时间和你在这儿看这看那的,常所长,我觉得还是把他带到你们派出所去,那样好谈一点。”于勇 不失时机的说道。
谢松听到这话后,吓坏了,连忙摆手说道:“我……我错了,我不要钱了,房子直接给他,这总行……行了吧 ?”
谢松这样的怂包典型的吃硬不吃软,只要给他三分颜色,便开染坊,只有将其狠狠踩在脚下,他才会乖乖就范 。
“谢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们可没人逼你。”于勇沉声说道。
“是,是,这是我自己说的,没有人逼我,她这些年跟着我,受了不少气,这便算是对她的补偿吧!”谢松苦 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