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阿栀不喜欢参与这些,那我带你去玩些好玩的。”
阿栀嘴角一抽,能让宫紫商这么兴奋的,这除了偷看男人洗澡,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了。
“不了大姐,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阿栀下意识的出声拒绝,然而奈何宫紫商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抓着她就走了。
——
深夜,宫远徵踏入角宫,宫尚角正坐在前厅里满眼含笑的看着东西。
宫远徵皱了皱眉头问道:“哥哥在看什么?”
“信鸽提前把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身份信息给送回来了。”
“和哥哥预想中的一样吗?”
宫尚角没有回答,抬起头却眼睛里满是笑意的打非所谓道:“暗器带了吗?”
闻言,宫远徵唇角扬起,满脸笑意道:“带了。”
“走,悄悄的,别惊扰了阿栀。”
“自然不会惊扰了姐姐。”宫远徵嘴角的笑意更甚。
此刻,大概只有小莲能体会到阿栀的无奈,宫紫商真的是对侍卫营熟门熟路的,也不知道她来过多少次了,阿栀颇为无奈的看着她挡着脸,穿过人群,矜持却又色眯眯的让他们:不 要 穿 ! ! !
她堂堂宫栀商的脸都快要丢完了。
“大姐,我们回去吧,我对这些不感兴趣的。”
“怎么就不感兴趣了?我们年纪都到了,更何况连宫二宫三都要娶亲了,我们做姐姐的,还没有个男人,这像话吗?”
宫紫商一把抓住她,不让她逃跑,“好阿栀,你今晚可不许跑,姐姐带你看点好看的。”
阿栀无奈极了,为什么她要在这看男人赤裸着上身练功呢?
好不容易看着宫紫商进了一间房间去偷看男人洗澡了,好不容易挣脱束缚的阿栀拉着小莲就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
“小姐,小姐,你看那,好像是远徵少爷。”
阿栀顺着小莲的方向看去,正巧看到了金繁和宫远徵,这个点了,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走,我们过去看看。”
阿栀带着小莲快步追上两人,不确定的叫了声。
“远徵弟弟?”
“姐姐!”
听到熟悉的声音,宫远徵惊喜的回过头,转头的瞬间,刚刚还盛气凌人的表情已然换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小修狗模样,金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人变脸的速度真是比翻书还快。
“姐姐,我.......”
看着宫远徵一副委屈的险些要哭泣的模样,阿栀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金繁。
“怎么了?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
“去地牢,我被宫子羽压到地牢里去了。”
“什么?”
阿栀一时间有些意外,忍不住惊呼一声,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金繁。
“为什么?究竟发生了何事?”
“姐姐,我没有做过,真的不是我做的。”
“姐姐,我一个人在地牢会害怕的......”
金繁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气炸了,这人是怎么做到前后差异这么大的?是有什么精神分裂吧?在这装的委屈的要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