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谷中,少女在全力飞行,极快的速度达到了她的极限,让她的精神力都无法探测清楚周围的景象,只能用眼睛看着空间谷深处,确定好方向极速的飞行,纵然这样,她的精神也在遭受着极大的压力,。
不顾一切赶路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背上的姐姐,已经到了濒死的边缘,姐姐说这都是命,这是因果报应。
少女不信,她要逆天改命!
她听说源县秘境中的一个山谷中,有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大树上的果实散发着奇异的荧光,果实有着让人起死回生的功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她央求姐姐带她前往源县秘境,她支开姐姐,一个人在秘境入口拦路打劫。
终于,她凑齐秘境门票钱,但是姐姐已经病入膏肓,连自行活动都做不到。
时间紧迫,她背着姐姐就往秘境中的山谷飞去,长时间保持极限速度飞行,使她头疼欲裂,识海一片混乱。
但想到只要进入山谷得到果实,就能救活姐姐,她就会再次燃起信念,凭借超常的意志力背着姐姐继续飞行。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穿破偏遭打头风。
她飞行的路线上,突然窜出一根根白色东西,远远看去就像一根根白色尖刺,从地面破土而出,挡住她前进的路线。
识海混乱的她,反应不及,来不及减速和调转方向,一头撞上了白色尖刺,两眼一黑就昏死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缓缓睁开眼,这里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源。
耳边出现了久违的温柔的声音:“阿瑶,你醒了?”
少女听见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姐姐,你还是死了,呜呜呜。”
嚎啕大哭的少女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一双温暖的手抓住了自己,将自己抱进温暖的怀中,耳边再次响起温柔的声音:“傻阿瑶,不要哭了,我们都没死,有人救了我们。”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少女有些不敢相信:“姐姐,你没骗阿瑶,我们真的没死吗?”
温柔的女声再次响起:“哎,傻丫头,真的没死啦。”
少女:“那这里为什么这么黑?”
姐姐:“现在是晚上,不能开灯,不能让他们知道你醒了,趁他们吃火锅的功夫,我们离开这里。”
两人屏住呼吸,收敛气息,悄悄走出别墅,大院中一群人正在嘻嘻哈哈的吃着火锅喝着啤酒,少女终于看见了光亮,心中有万千疑惑,刚想出声,却看见姐姐将手指竖在红润的嘴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蹑手蹑脚走出了大院的边缘,这里种植了大片了奇花异草,散发着奇异的幽香,没时间赏花,两人小心翼翼的向不远处的树林走去,每一步都轻起轻放,生怕掀起一丝灰尘,惊动了宁静的夜色。
远离大院,进入了树林,姐姐迫不及待的拉起少女腾空飞起,预估着一个方向,极速飞行。
渐渐的两人发现,不管他们飞的多快,都好像在原地踏步一样,距离别墅大院中的光亮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
大院中。
林雅看着远处的天空,仿佛可以看穿黑暗,看见天空中一切:“这么捉弄她们不太好吧。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悄悄溜走。”
冯雨借着酒劲,呵呵呵的笑出声:“他们狗狗祟祟的逃走,是害怕你大哥收了他们做小老……唔……”
我立马将冯雨的嘴巴捂住,不让她疯言疯语继续说下去。
李玄秀等人这几日与我们逐渐熟络,听到冯雨的话立马发出诧异的看着我。
“咦~~,家庭地位这么高的吗?”
“嫂子也太大方了吧,啧啧啧。”
我对他们白眼道:“吃你们的吧。”
然后大手一挥,两个想要逃跑的妹子,出现在了大院之中。
少女说道:“不好,姐姐,我们怎么又回来了?”
姐姐没有说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眼神闪躲,不敢与我们对视。
我没有拆穿他们,对她们说道:“你们来的正好,我们也刚刚开始吃火锅。这秘境中的妖兽肉真的好香啊。快啊,自己动手哦。”
二人听我这么说,哪里不知道我这是在给她们台阶下,慢慢悠悠的走到石台前。找了两幅碗筷,坐了下来。
两人一坐下,众人就开始起哄,林花凑到两人中间:“你们真是害怕给我老板当小老婆啊,不要怕,我老板人很好的。哈哈哈。”
姐姐面不改色,低着头拿着碗筷,妹妹脸色憋得通红说不出一句话。
俞威瓮声瓮气的说道:“你老板那小胳膊小腿的,三个老婆怕是吃不消。嘿嘿……嘿……”
林雅妈妈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都别说了,闺女叫阿瑶,是吧?不用怕他们,你身体恢复得咋样啦。”
阿瑶红着脸结结巴巴得说道:“我…我恢复得咋样…我恢复得很好,就是还有点头疼。谢谢…阿姨关心。”
林雅妈妈:“那要多注意休息,这秘境的黑夜要持续好几天,夜里可能会有危险,等天亮了让阿丰送你们出山谷。”
每周一次的火锅时光继续进行着。
……
吃完火锅后的我,独自躺在懒人椅上,闭眼假寐。
这两个女人始终不肯告诉我们自己的名字,只知道妹妹叫阿瑶,而那个姐姐给我们的感觉非常的熟悉,特别是她的那双眼睛,可是是在想不起,到底在哪见过。
“老板,在想那个女人吧?”
这时水生树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是啊,不想起来究竟在哪见过,我就心里发痒。”
“哎,老板,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看你们和那女人相处得还算和睦,我就告诉你吧。
其实她就是……”
……
夜,大院中,石台附近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酒品和饮料瓶。
此时老爸等人站在我的对面,老爸大声呵斥道:“你究竟在干什么!”
其他人也在大声喊着什么。
我对众人的呵斥充耳不闻,此时的我状若疯狂,右手将阿瑶姐姐的手紧紧抓住,她穿的是一件单薄衣裙,手臂外露,被我抓住的地方都在渗出细密的血珠。
女人瘫软着身体,任由我将她抓住,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眼泪不停的留下,将地面的青色石砖打湿了一大片。
而阿瑶此时倒在血泊中,胸口有一个碗大的窟窿,鲜血还在不断的蔓延至更宽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