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磁场?难道周边死星的磁场与陨星核有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些死星的问题就都找到了答案,唯一没有答案的就是,eno为什么要制造那么多核废料掩埋在此。
“你们杀了我吧,我已经不干净了,如果回到陨星会给陨星带来灾难的。”锐多请求白泽立刻杀了他,毕竟没有人可以一直活在梦境之中。
白泽摇头,劝慰道:“你先好好休息,我一定会找到解救你的办法的。”
“为了银河,为了宇宙,我白泽与eno势不两立。”白泽郑重道。
安顿好锐多,白泽穿上防护服再次来到死星,这次他没有浪费精力的挖掘掩埋物,驾驶肥飞船沿着磁场强度向着核心地带飞去。
飞船飞到一半便信号紊乱,白泽怕飞船就此报废,就降落了飞船,继续向着核心地带走去。
还好装备之前升级了就连芯片也高级了许多,不然根本无法接近此地。
周围全是乱石以及深坑,像是被陨石雨袭击过一样,在最中心的地方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有些陨石竟然被人为的凿开了,白泽啧啧称奇,这年头还有人砸石头玩?
接近深渊明显感觉到磁场强度激增数倍。
即使是白泽也再难进寸步,好在白泽已经看清了深渊侧壁,居然有着明显的挖凿痕迹,也就是说这个深渊很可能是人为形成的。
说是深渊,其实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口,洞口大小与水井相差不大。
白泽瞬间想到了锐多提起的那些机械系精灵,这里磁场太强,挖凿机器根本无法在此地运转,那群既不怕辐射又不怕磁场的机械系精灵就成了最有嫌疑的人。
白泽取出一面镜子,想着丢到坑洞的另一面,借助镜子看看地下有多深,有什么东西。
可镜子在飞过深渊上空的时候竟直直落下,白泽在地面上静静等待,久久没有听到镜子落地的声音。
白泽又丢了一面镜子,在地面上弹了一下终于落到了深渊对面。可即便是借助镜子,白泽依旧没能看到深渊到底有多深。
白泽将思绪拉回,有些无奈,难道真无法离真相再进一步了吗?白泽有一个大胆的猜想,磁场,深渊,陨星核三者之间必然有着某种联系。
“出来吧,卡修斯。”
白泽释放出地面暗影系精灵卡修斯,卡修斯直接跳入深渊。
“老大丢块石头给我,我下不去了。”刚进深渊后,卡修斯就无语住了,磁场太强他的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
最让他无语的是,这深渊里竟不受重力,这样不能动用力量的卡修斯只能尴尬的悬在空中。
白泽也愣住了,左右看了看,发现在他侧后方不远处有一颗半人高的石球,白泽取出绳索勾住石球,使石球缓缓滚了过来。
石球经过白泽身旁的时候,白泽抱着石球滚向深渊。
“碰。”的一声。
白泽连人带石头掉进深渊,就这样卡修斯抱着白泽,白泽抱着石头,两人借助石头的重量缓缓下降。
白泽落下的同时,甩出手中绳索,勾住地表,暗自赞叹还好自己准备充足。
“这什么石头,怎么比一般石头沉这么多?”卡修斯疑惑的说道。
白泽也有些发愣,原本怕一块石头的重量不够,自己就跟着一块滚了过来,没想到这石头的分量很足,足足比一般石头重了五倍不止。
“别想那么多了,最好祈祷,这洞下面比上面宽阔,若果下面更窄的话,我们就要被堵在里面了。”
抱着石头的白泽提醒道。如今这石头勉强不被卡住,如果洞口变窄,石头卡住,无法动用多少力量的两人真的就自掘坟墓了。
不过让白泽意外的是,这里的磁场更强可却没有摧毁他的芯片,白泽有些疑惑。
“不对,卡修斯待会下去了,把这石头砸开。”白泽说道。
“为啥?”卡修斯懵了,下降了这么久,一直没到达底部,白泽的铁索早已放尽,如果把这石头砸了,他俩不会又立即飘回地表吧。
“我有一个猜测,目前还不能确定。”白泽没有解释,因为越是往下,磁场便越强,可白泽与卡修斯虽然感到不适却依旧可以坚持。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因为白泽在没有来到深渊的时候就已经到达了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了,这下降了至少也有几十米了,竟然还没有报废掉。
下降百米左右,两人终于看到了陆地,两人在地面上跺了跺脚,唉,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这里被挖出了一个大概十立方米的空旷地带,白泽取出手电试图让底部亮一些,不料下一刻手电直接报废。
无奈之下,白泽便准备来周边墙壁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发现,白泽刚走出两步,直接倒在地上,手臂短路。
“老大!”卡修斯大惊失色,便要上前查看白泽状况。
白泽急忙拦住卡修斯,“别乱动,把那石头一块推过来。”
就在白泽的芯片即将出问题的时候,卡修斯成功将石头推了过来,白泽清晰的感受到周边的磁场稳定了许多。
白泽指挥卡修斯修复了他短路的双手,让卡修斯砸开石球。
卡修斯却迟疑了,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来这石头可以减弱这里的磁场,万一砸开石球,二人还能在此地存活吗?
看出了卡修斯的顾虑,白泽说道:“放心好了,我能感受到这石头里面有某种东西引起了我身体的反应,所以一定是这其中的东西使得此地磁场削弱。”
白泽想起当时升级装备的时候,系统曾跟他说过,他现在身上零件所用材料名为星辰铁。
或许就是星辰铁与石头中的某种东西产生了共鸣。
得到了白泽的肯定,卡修斯也不再犹豫一拳砸开石球,石球像是一个石卵般破裂,漏出了一个有半个脸盆大小晶莹石块。
“嗯?这是啥,一块石头下崽了,生出来一个小石头?”卡修斯开起玩笑来,一副反正我赌你也不知道,我就是胡诌又能怎么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