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种人都体会不到那种感情,那就干脆以后就不要再体验了,反正也没有学会尊重人,也没有学会尊重孩子,那这种人就干脆不要再有的好,这样对谁都比较好。
顾灵这段时间也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不过是在悄悄的忙,应该是之前的威胁起了作用,周川柏不相信一个女人真的能够豁的出去,去搞自家的男人。
他是真的在其中的某一个月断掉了生活费,顾灵自然是说得出,做得到,跑到厂里面去找到他的领导。含沙射影的说了一大堆。
能够做上领导的人,自然都是人精,人家哪里听不懂这些。
只能好言安慰顾灵,最后是周川柏被领导叫过去直截了当的说,就算是心里面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夫妻两个人坐下来慢慢的谈。
但是一个男人要有一些风度,不要心里面一有点什么事情就开始拿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去拿捏女人。
这样做是有失男人的风度的,更是着重的强调了让周川柏把家用交了之后,还要给自家的老婆道一个歉,这样才有利于家庭的和谐。
周川柏一脸猜测的被领导这么训斥之后,整个人都显得不好了。
哪怕他再有心理准备,在之前被威胁了之后,也没有想到在真正的事情发生来临之际,那种被训斥的羞耻感会整个萦绕在她的全身。
他现在都已经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要被人操心家里面的事情,被人指着鼻子说这些事情,而造成这一切的人的就是顾灵。
周川柏这个时候才开始正视这一个妻子,原先觉得她会因为家里面没有家用而低下了头颅。
那看来对方比他想象中的还不要脸,明明可以好好的和他商量的,她却非得绕到工厂领导那里,搞到他现在看到领导都要把脑袋低下去,生怕领导又想起了这件事情,对着他耳提面命。
想到这里的周川柏,整个人都不好了,但是他又拿对方没有任何办法,对方明显就是掐住了他的软肋,要是再去工厂里面多闹几次,那他的工作就真的基本上是保不住了。
在现在大家生活条件都不怎么好的情况下,有一个工厂正式工的工作已经很让人羡慕了。
起码可以保证衣食无忧,他知道有很多人盯着他手底下的位置,所以他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只是简单的断掉了一些生活费,顾灵这个女人就已经发了这么大的癫, 周川柏这个时候想到还好他没有对顾灵这个女人动粗。
这个女人要是演技过人,爬着去工厂,那他就真的成了整个工厂的笑柄了。
周川柏现在的心态就是一个鸵鸟的状态,他想着既然惹不起,那就干脆先躲起来吧!
不然给这个女人捏着七寸,简直是难以翻身,干脆把这件事情的风口过了一段时间再说。
实在不行就趁着过段时间放假了去一下丈母娘家,看看能不能让丈母娘他们出面解决这件事情。
当然,周川柏没有想过离婚的这件事情,因为他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哪怕妻子再粗鄙不堪,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离婚这两个字。
先不说能不能够顺利的离婚,就说是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的脸色,以及各种各样的都会让人心里受不了。
再说了,他想着夫妻还是原配的好,要是他提出了离婚把顾灵这个女人给刺激成什么样子的话,到时候还会更加麻烦。
周川柏心里面觉得这个办法还是可行的,但是他还是要考虑到一个问题,他岳父岳母家里面的人口比较多,比较杂。
再加上是农村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收入,如果他这次有事求上门来,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去吧。
那他不得大出血的,又得买一大堆东西过去,国内人求人办事就是这个流程。
周川柏想到在你心里面就一阵肉痛,他的工资整体上不高,现在还要给一部分钱给顾灵。
他自己还要给老家的父母转一部分钱,日子也是过的紧巴巴的,如果这次这件事情能够成功还好。
如果这件事情不能成功的话,那他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时候还会惊动顾灵。
周川柏心里面有些慌张的想着,主要是现在的顾灵整个就是一个疯批的状态,好像谁都不在乎的样子。
尤其是在对待他的态度之上,简直就是没有继续往下过日子的想法了,但是对方也没有提出离婚。
当然,这件事情更多的是对方不敢,周川柏非常自信的想着,一个女人,一个没有娘家的女人,就算是风批,那也是因为他让着对方。
如果不是他让着对方的话,她哪里还会有这么嚣张的时刻,周川柏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认识到他自己的错误。
反而在拿捏不住顾灵有时候觉得是他一个大男人在让着一个女人,只能说是一个男人的自尊是与生俱来的。
就在这沉默的想着的时候,已经摇摇晃晃的骑着车到家了,他现在也是不想回这个家。
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看着那张摆着死人脸的顾灵,最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最近在忙些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忙着做什么事情,现在也没有空搭理他了,如果是以前的话,他还会觉得一个女人不把重心放在家庭里面,简直就是不务正业。
现在因为这么一出,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他在没有把事情解决好之前,最好就是不要再惹这个女人了。
想着等着这段时间把这个气给发泄完了之后,他们两个人就能够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谈,实在不行就采用之前的方法去找他岳父岳母上来做说客。
周川柏把自行车停好之后,打开门果然如此,里面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在的痕迹。
周川柏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结果果然是空的,也就是说,现在连水都没有人给他烧一杯,他现在怎么突然间混成这个样子?辛辛苦苦上班,回来连水都没得喝,还要看人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