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后,与春喜的状态相反的是秦浅浅,每天红光满面的秦浅浅,别说是卢母怀疑她,就连平时帮着她说话的卢父和卢杰书都开始在怀疑她了。
......
“你看,怎么会有男人来绣楼,而且这是女人服装区。”
“对啊!真的是,一点都不注重规矩。”
“可不是,真是的,不选了,这让人怎么选料子嘛。"
而人群中被议论纷纷的主人公卢杰书横冲直撞的往阁楼走去,就连小二拉都拉不住他,“公子,等等里面你不能进去,公子等等…等…”
伴随着小二的声音戛然而止,卢杰书踹门而入,就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秦浅浅的赤红色肚兜正挂在一个小白脸男人身上,别说卢杰书这个正主看到怎么样,就连跟在卢杰书身后的小二此时也不好意思再拦着卢杰书,毕竟这男人一副过来抓奸的样子,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头顶上被戴一顶帽子。
由于卢杰书踹门的声音过大,一下子惊扰了正在颠轮倒凤的两人,而正在上面的秦浅浅尖叫了起来,“啊………”然后下意识的捂住她不该露出的地方。
秦浅浅的尖叫声引来了正在前方购物的人员,不到一刻钟,不少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香艳的一幕。
“唉哟,还直是世风日下啊!你看看这两个人,还真是不知羞耻,居然在外面偷人,唉哟......啧啧啧。”
一妇人不解的看着说这话的男子,“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在偷人,而不是夫妻之间玩情趣?”
男子用一种我早就知道的神情说道:“别人我不知道,这个小白脸我还能不知道,他可是个一穷二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儿,怎么可能有妻子,要是他有妻子的话,估计也早就被他给卖了吧,那里还会现在跟他躺在床上......嘿嘿。“男子说完露出猥琐一笑。
妇人听到这里不由的鄙夷的看着里面床上的两人,一甩帕子,“真是有伤风化。”
人群中熙熙攘攘,两人的对话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卢杰书抄起圆木凳子,拼命的往两人身上砸去。
卢杰书像是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对着两人下着狠手,秦浅浅一边拼命的躲闪穿衣,一边拼命的尖叫,引得人群中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奸夫淫妇,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简直是有辱斯文,居然给我戴这么大一顶帽子,我要打死你们,贱人,贱人。”卢杰书此刻已经被面前的两人气得丧失了理智,完全不知道控制自己的情绪,尤其是在他们几人吵吵嚷嚷中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在卢杰书这不要命的打法中,秦浅浅两人为了自身的生命安全着想,飞快的往人群外飞奔而去,卢杰书依旧不依不饶的追杀着两人。
“老大,住手。”
卢杰书听到这个声音,像是回魂了一样,身体一震,缓缓转过头。
“把东西放下,闹什么闹?还嫌不够丢人吗?快点跟我回家。”卢父上前一把扯住正处于癫狂状态的卢杰书。
“爹,你居然叫我回家,你知道这个贱人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吗?我今天非得打死她不可。”卢杰书说完又想要拎起手边的凳子想要上前打死秦浅浅和奸夫。
啪.....,“清醒了没有。”卢父的耳光打在卢杰书的脸上,一脸怒其不争的模样。
“爹,你打我。”
“老头子,你打老大干啥,今天的事情又不是老大做错了。”
卢母和卢杰书俩人一同出声,气得卢父的额头青筋直跳,“闭嘴,他不懂事,你老大不小了,难道你也不懂事,非得把这件丢人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吗?”
这时两人才反应过来,但是卢杰书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容不得他咽下这口气。
随后卢杰书狠狠的在心里咽了口气,一脚踢掉旁边的凳子,头也不回的往家走去。
“还不回家,在那站着干嘛,卖弄风骚啊!”卢母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浅浅,眼神凌厉,吓得秦浅浅不停的哆嗦着,她求救似的望向了曾经跟他颠鸾倒凤的男人,却发现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走了 。
卢母见秦浅浅还没有反应,走上前来一把扯住衣裳凌乱的秦浅浅,卢母不停的给她扯着衣服。
卢母扯衣服的动作十分粗鲁,扯的秦浅浅生痛,痛得秦浅浅眼泪止不住的流。
“进去。”卢母用力一扯,把秦浅浅扯得一个踉跄。卢母此时正好看到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春喜,对着春喜说道:“你去把大门关上。”
春喜听到卢母这话,吓得一哆嗦,飞快的跑去把大门关上。
再也忍不住的卢杰书一把薅起秦浅浅的头发。
秦浅浅一把抓住卢杰书薅她头发的手,嘴上不停的祈求着,“表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了,浅浅知道错了,表哥,你快松手,好痛,浅浅好痛。”
秦浅浅这话如果是放在以前没有发现她做这件事的卢杰书面前,这样娇柔又馋媚的语气,卢杰书肯定是舍不得对她下重手,而现在的卢杰书此刻正在气头上,秦浅浅对他作着娇柔又谄媚模样更是引得他联想到秦浅浅是不是曾经也对着那个奸夫这样子做过,想到这里的卢杰书不由得加重了手上拽着秦浅浅头发的手。
直到卢杰书把秦浅浅的脑袋死死压在院子里春喜正好透衣服后的脏水缸里,瞬间水缸里因为秦浅浅不停的挣扎而荡漾着水花和泡泡溅湿了卢杰书和秦浅浅俩人的衣服。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秦浅浅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卢母这才急忙的跑上前去用力的扯着卢杰书的胳膊,“老大,快松手,快松手,为这个贱人赔上你的命,不值得,快把她拉出来,如果因为这个贱人而赔上你整个人,真是太不值得了。”
卢杰书听进去了卢母的话,下意识的手一松,卢母急忙把秦浅浅一把薅出水缸扔在地面上,冷眼看着面前这个曾经视为儿媳妇的人,蹲下身手指放在她的鼻翼下,卢母这才松下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