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香被压制的死死的,无法后退。
双手被强制又轻柔的力道缠上了红纱缚。
随月生听到青木香的喊叫声,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道,“我只是想要知道前辈如何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可前辈现在说不出来,就只好冷静下来慢慢思考了。”
此时青木香的手已经被红纱紧紧挂牢在床头,手腕被绑到了一起,举到了头顶之上。
可随月生要做的远不止如此。
青木香看随月生的身子转后,微微低下头去,心中知道会怎样。
可还来不及发声,脚下一凉,他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鞋子被丢在床下,而脚腕也感受到了红纱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力道。
“月生,月生,你冷静一点,我们谈谈好不好,你绑的太紧了,我手疼,真的。”
青木香试着转动自己的手腕,只感觉死紧还有股麻意。
随月生握住手中白皙瘦弱的脚腕,脚踝有一节圆圆的骨头,小巧突出,脚腕在他的手中,有些凉意,他忍不住握久一些,可是身后一直有着声音传来。
他将红纱一道一道的缠绕,直到奢/靡的红裹住那白皙的脚踝,透出艳/丽。
随月生转身看到前辈含泪的模样,眼角微红。
不禁伸出手去想要抹掉泪珠。
可青木香刚才被吓了一跳,现在看随月生伸过手来,他下意识头往边上一偏。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尴尬的看着那只停在眼前的手,心中大叫不好。
果然。
随月生突然笑了,不是像平常那样羞涩或是开心的笑,而是一种自嘲一般的笑,眼眸微垂,看着自己的手,勾起的是苦涩的弧度。
“前辈躲我......是讨厌,还是害怕......”
青木香看的心中一痛,想要解释,“不是,我只是.....”吓一跳。
然而随月生却打断了他的话,停在眼前的手掌猛然向前掐住青木香的脸。
青木香的视线被遮挡,只觉着脸上的温度因为手掌的挤压不断地攀升,而他的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随即他就听到耳边随月生阴冷却带着嘲意的声音,如毒蛇吐芯一样让人心生寒意,也如遍体鳞伤的动物一般让人心生悲凉。
“我早该知道的,前辈,我早该知道的......”
青木香的眼睛此时无法看见,但是耳边喷洒的气息却让他十分的不安。
月生好像有些不对劲,很不对劲!
心中思索。
却不及随月生的下一步动作。
他只觉胸前一凉,便听到了布帛被撕裂的声音,连带着身/下的裤子也是如此,温热的皮/肤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泛起了细小的疙瘩。
青木香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只能试探的叫着随月生的名字,“月生......”
随月生丢开手中化为碎布的衣服,低下头将他的声音吞入腹中,“嗯......”
青木香此时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一/丝/不/挂,赤/裸的身躯暴露在随月生的眼前,饶是他真的喜欢随月生至此。
可在如此情况下,也感到一阵不自在。
他的手腕被裹紧到一起,可是他的双/腿却被分开,随月生此时就在他双腿分开的空隙之间。
而他,也被身上的人用不可忽视的木光一寸一寸的扫视。
羞/耻/至极。
“前辈是看上我的脸,对吗?”随月生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但青木香知道人就在他的眼前。
可他自己也在思考随月生的问题。
他无法理直气壮的说没有,的确,他真的很喜欢随月生的脸,俊朗无比,不生硬,反而带着一点柔和,独特的莹白眼睛让他的气质更上一层,神秘无比,流泪时的柔弱让他可以不顾一切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
他听到自己这样回答,“不只是这张脸,更重要的是你这个人。”
随月生听到这样的回答,睫毛微颤,轻声道,“是吗?”
青木香当然顺着他,“是,我就是因为喜欢你才想和你在一起的,与你亲密,与你做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他可是真心实意的!
可随月生的下一句话却噎住了他,“那前辈为什么会去西如玉的腰,摸西如玉的头,与他挨得极近。”
腹部被手心温凉得手掌覆盖住,青木香头皮发麻。
赶忙道,“我、他只是我的朋友,我只是怕他受到伤害,当时情况紧急,我只是一时失手。
真的,你信我!”
青木香没想到会是这件事情,他当时真的只是怕西如玉这孩子跑不掉,毕竟他看起来一点武力值都没有,反而像是一个文弱书生,娇小公子,让人有了保护欲。
这这这!!!
他真的没有想要发展另一段的意思,真的!
“前辈还与他人勾肩搭背,好生自在。”
随月生明显不那么相信他的说辞,“前辈为什么就不能只对我好,为什么还要对其他人关心备至,去在乎这么多的人,前辈可真是菩萨心肠。”
说到这的时候,随月生手下的力气就已经变大了。
青木香在一番的质问下,突然觉得随月生是有一些无理取闹了,他与别人交好,保护西如玉,做任务,每天要顾着随月生的心情,又要与这群新交的朋友相处,打探消息。
此时都变为一句话,菩萨心肠。
他不能说出自己为什么要去与别人交好,不能说自己为什么必须去,只能要么隐瞒,要么欺骗,他也实在是没办法,他也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来帮助月生,可是偏偏他这么想自己。
菩萨心肠,这么概括他所作的一切。
他之所以愿意呆在这个世界,是为了随月生,可是现在心中在意的人却不明白自己的心,说不难受是假的,他难受的要死,还想发脾气。
但是谁叫他舍不得看月生受伤的样子,所以只能千般万般的斟酌自己的话,哄着人。
这叫他如何是好。
“月生,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什么菩萨心肠,我做的一切都是情有可原。”
青木香不想说是为了月生,他只想自己默默的去做,如果说出来,他觉得自己像在道德绑架月生一样,像一个伪君子,像月生的师父,像他的师兄弟,像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一样。
所以他要自己承担这一切,随便月生做什么都好,他愿意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