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走到厨房,看着刚刚没来的及喝的汤,反正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大不了死给她看。我虽然很努力的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但还是没起到什么作用。
给自己打了碗汤,打算品尝一下刚刚被几次意外整的没能到嘴里的琼浆。正当我心累的把碗送到嘴边的时候,那个声音再一次出现。
“别喝!”
宛如平地惊雷,吓得我手中的碗再一次摔落到了地上,成了粉碎。我感到有些崩溃,拉扯了胸口的那个家伙,也不管翎还在房间里的事实,恶狠狠的向它问道:“你到底要干嘛?”
不用把话讲出来,现在你直接在脑海里面想告诉我的话,咱们就可以交流了。一串文字奇妙的在我脑海里浮现。
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三番五次的不让我喝汤?汤里有问题?
其实刚刚你苏醒后,我就尝试过和你交流了,但发现你还没有觉醒,除了在你的精神世界之外我没法和你正常交流,除非我用高强度的能量给你的大脑造成负担,才能让你类似听一样感受到异象。至于你说我不让你喝汤,其实是因为这汤里面的火元素含量很高,我吸取之后可以恢复一些力量罢了。
就因为这搞得我撒了两碗汤?我这才反应过来身上一直都黏糊糊的样子,而且这白色的汤虽然在我白色的衣服上看起来并不显眼,但干了后带给身体的难受感觉还是让我一时之间难以忍受。
我再再盛了一碗汤,把吊坠摘了下来,泡在了里面,又把这家伙连碗带吊坠放到了冰箱里,我感到了一丝丝的异样,像是被蒙蒙的细雨淋在头顶,但我没理会这份感觉,此时此刻还是好好换件衣服洗个澡最为重要。
推开了门,翎还在浴室里,她现在正对着镜子梳妆打扮着,见我走了进来还向镜子里的我挑了挑眉,我也没太在意她,只是背着她侧身进了浴室,打开淋浴蓬头,洗起了澡,不得不说虽然现在闹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往出跑,但淋浴给人带来的精神上的愉快还是无可比拟的。一边在身上打着泡沫,一边在嘴里哼着歌,感觉灵魂的疲惫都被洗涤了,想起小时候会用手在淋下的水中写些笔画,想象自己可以操控水的力量。
只是用手轻松的往水中一探,一把威风霸气的由水组成的剑就出现在想象的世界,用这把水剑和并不存在的敌人展开搏杀,最后华丽的一甩剑身,只见地上留下一道圆形的血痕,敌人已然被我抹杀。可惜我没有用过真正的剑,自然也不知道地上的血痕要怎么甩才能甩出漂亮的圆形。
但那永远也不会出现,不说其他,虽然我对吊坠那家伙说他事羿的是半信半疑,但我对他说我会觉醒火元素亲和的事,还是相信的,不是因为昨天在它所说的灵魂之海里面的所见所闻,而是因为在我小时,有一次因为贪玩,把手塞到了还在燃烧着的炉灶里,甚至停留了一段时间后才拿出,母亲看见后,连忙把我送到了医院,可是医院的诊断结果结果却出乎母亲的意料,我健健康康一点皮外伤都没受。而且虽然现在研究觉醒元素力的条件和遗传关系还是没有取得任何的进展,但其实有个观点已经被大众所认可了,那就是儿子会觉醒的元素力大概率会来自母亲,而女儿则会来自于父亲,只有很少的人才会觉醒出不同于父母的元素力,甚至还有些父母借用女儿元素力的觉醒情况来初步判断家里是不是有老王出没。
我的老妈,薛燕。就是一个觉醒了火元素亲和的人,自然我会遗传到母亲的火元素也是情理之中。
但为什么,为什么刚刚随便在淋下来的水里一抓,竟然真的汇聚成了一把若有若无的水剑?
是我眼花看走了眼?我赶紧用左手揉了揉眼睛,右手里的水剑仍然没有消失,不是错觉,难不成我将要觉醒的是水元素?
大脑里突然传出来的剧痛让我松开了右手,疼痛感由内而外,我甚至来不及双手抱头蹲下,两眼一黑,我直接就晕倒了过去。
……
再次悠悠转醒,又到了晚上,可我现在并没有躺在浴室而是被搬运到了床上。我记得晕倒的时候还在洗浴啊,又给翎添了麻烦,想着下次有机会再给她道谢吧。感受到一股尿意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准备离开我的房间,去上个厕所顺便把洗漱的问题也给解决掉。想要掀开被子却发现,被子的两边都被抓的死死的,我的双手感觉有些发抖,我颤巍巍的伸手向左边探去,却听到一声娇喘,吓得我连忙把手撤回。
“嗯哼~”
不是翎还能是谁发出这种声音?既然这边是翎这边是谁?我再次伸出手向右边靠拢,却碰到一块柔软的东西,我下意识的抓了抓,但在瞬间就意识到这个柔软的事物到底是何物,这边竟然也他躺着一位女士,我赶忙把手再次撤了回去。过了小半天,两边都没有什么动静,我虽然不知道眼下是什么场面,但我知道现在就是我最佳的行动时机,我蹑手蹑脚的从被窝中爬出,尽量不惊动睡在我旁边的两位。
蹲在马桶上方便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二的这个周末过的既忙碌又好像啥事也没干一样,明明和杜雯雯已经确立关系了好长时间,却几乎没怎么和她聊过天,看来明天的时候得好好给杜雯雯道歉了,刚刚出来时居然忘记了带上手机,要知道我一直都是上厕所手机不离手的,为此还被父母没少训斥,可如今我居然连手机都没带,可见这些烦心事给我带来的干扰有多大。
在冰箱里找到了吊坠,挂在胸前后,那种好像背上了书包,被有一定分量的东西压了一下的感觉立刻传了过来,我捏着吊坠试着给那家伙传话,可是并没有得到它的回复。还是说这家伙也需要睡觉?
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什么效果,我也就放弃了和它对话的打算,今晚就在沙发上凑合一晚吧,不过还是得再回我的房间一趟,先把手机搞到手再说。没想到我的房间现在居然变成了龙潭虎穴,但即使是龙潭虎穴我也得闯一闯,不入我穴焉得机子?
想到这里,我只好再轻手轻脚的回到了我的房间,我记得好像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我蹲着身子,走到桌子旁,只用双手在桌面上胡乱的探寻。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我摸到了熟悉的感觉,我的爱机终于回到了它主人的手上,没敢把手机打开,担心亮光会让在床上正在睡觉的二人察觉到我的存在。我保持着来时的姿势慢慢的爬着,打算从刚刚来时的路返回沙发。
眼看我就要到门口的时候,头顶顶到了什么东西。难道是我记错了路,我向后面移了下又向着靠向墙壁一点的地方爬去,但头顶还是碰到了东西。这下我没有办法继续欺骗自己了,只好慢慢的抬起头,就在我抬起头想要看看拦住我去路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灯被打开了。
亮光让我一时之间难以睁开眼睛,但勉强从眼缝透过来的模糊的身影,却让我越看越感觉熟悉。
杜雯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