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系统直接原地爆炸。
这不是真的是什么,这比珍珠还真。
【你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龟龟,我很欣慰】
“哈哈哈哈,你上当了,我还是在口嗨。但是今天晚上我得跟他一起睡,都是直男一起睡怎么了?”
顾落景某个瞬间大脑不经思考,竟然脱口而出了那样的话。
众所周知他嘴比金刚石还硬,既然如此系统就顺着他好了。
【我非常能理解你,只是刚才被吓破了胆子,来找你的“好兄弟”寻求庇护而已,我认为这样真诚又的友谊容不得任何隔阂,所以你俩最好以后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
“你这算盘珠子响得,我在君越妄怀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顾落景一边跟系统日常互损,一边又埋在君越妄的怀里不肯出来。
你别说,还真别说,在君越妄怀里有种莫名的安全感,终于没有那种脊背发凉的感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君越妄作为神尊一看就一身正气,顾落景竟然一下就忘了担惊受怕。
他就这么抱着君越妄的腰,埋在君越妄胸膛。
君越妄有点僵硬的伸手抚了抚他的后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他的样子估计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其实自打步入酒楼的第一步,君越妄就察觉到了不对,周围阴气极重,死气沉沉的,怕是没少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好在君越妄周身的灵力气场强大,脏东西都不敢靠近他,造不成什么影响。
但顾落景就不一样了。
君越妄思考了很久,为了免得让顾落景再担惊受怕,因此他决定了。
“这家酒楼估摸着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要是害怕,我就在榻上躺得离你远一点,不会碍你事的。”
他大概是又想起了,顾落景当时跟他在秘境里睡在一张床上,结果顾落景的反应很大,可能是是排斥的。
所以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他神情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早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然而这个提议正中下怀,顾落景求之不得呢,但还是稍微装一下矜持好了。
“啊?不好吧。”顾落景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目的达成的忍不住掩藏自己上扬的唇角。
【都是直男一起睡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
系统成功用他说过的话呛了回去,好样的,回旋镖成功扎到他自己身上了。
既然如此他就不故作矜持了,今晚上要他一个人睡的话只能干瞪眼到天亮。
“既然师兄不愿意,那就算……”见他没有回应,君越妄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别啊!我也不忍心你一个人睡在地上,快躺下吧,别冻着了。”
顾落景不禁感叹,真是不懂欲拒还迎的单纯孩子。
只能说君越妄在某些时候表现出来的清澈愚蠢,还真不是假的。修为那么高就算了,感情方面也那么算了。
君越妄本来还想拿上自己打地铺要来的被子,结果顾落景已经体贴的给他盖上了被子。
他整个人只能用僵硬来形容,完全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奇怪,他以前不是没跟师兄同床过,但他当时就没什么多余的想法,两人背对着背,互不打扰内心也毫无波澜。
他当时对他师兄成见还很大,想来真是愧疚。
大晚上的,一想到顾落景就在他身边,他就倦意全无,非常精神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脸颊发烫。
顾落景可能觉得小小一张床睡下两个人之后有些拥挤,也不太舒坦,亦或者是觉得这样会更有安全感。
所以他做出了一个相当“直男”的行为。
假借着要说话的名义,一个侧身,非常自然的把胳膊搭在了君越妄的腰上。
【感人!感天动地的兄弟情!】
“我知道感人,你一边玩去吧。”
顾落景的原则是,偶尔营业一下逗系狗开心是可以的,但他坚决不可能承认他弯了。
【都是男子汉大屁股,别个敢扒人一层皮,你敢弯不敢当?】
“你可以说我弯了,但你不能羞辱我,至少我肯接受我179。”顾落景听他这么说就一脸嫌弃。
什么人都能拿出来跟他比了。
【是是是,我说话欠妥了】
系统主动退出,给小情侣一些单独说话的空间。
可惜的是顾落景看不见,他把手搭过去后,君越妄的眼睛瞪得有多圆。
他非常自然的开始搭话,聊聊天更能帮助他赶紧忘了那一幅幅不断在脑海里回放的血腥画面。
以及直接跟他对视了的下头男。
“阿越,我突然想到,你我二人如今都不在紫霄殿内,那司逾前辈该觉得无趣吧。”
聊天,从硬扯一个话题开始。
“无妨,他那么好动,会给自己找乐子的。”君越妄真是日渐成熟有了师兄做派了,主要是因为他的傻子人设在顾落景面前已经崩了。
久而久之他在顾落景面前就没那么傻了,但遇见别人还是要恢复一下傻子形象的。
就这么正常人和傻子反复横跳,顾落景都怕他有天把自己演到精神分裂。
“再不济,不是还有那只傻猫吗?傻猫配死鱼,很搭。”君越妄跟司逾学来了这个称呼。
傻猫,非常贴切。
因为系统想变成实体陪顾落景,所以每次顾落景练功的时候,他不需要说话只是默默变成小猫在一旁看着。
画面有些温馨,如果忽略司逾总是一声不吭的把他拐跑。
司逾特别喜欢叫他傻猫,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傻了。
只可惜现在系统要跟着顾落景出行,是没法再回到那副小躯体里陪着司逾玩了。
“我其实一直觉得那只猫有一点奇怪。”君越妄没忍住,说出了心中所想。
顾落景自然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追问道:“哪奇怪啊?”
“怪傻的。”
顾落景差点就没憋住笑出声来了。
看来系统的“睿智”,是附身到聪明小猫身上,都会让别人觉得像笨蛋小猫的程度。
明明看外表就是一般的小猫,到底是怎么做到傻得那么不一般的。
许多年后依旧只有君越妄蒙在鼓里,思考着为什么,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