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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身陷囹圄(1 / 1)


“快跑吧,乃蓬一死,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替我们分担那帮人的注意力了。”

就在我因为乃蓬的死亡感到心酸的时候,巴颂却用力推了我一把,脚下踉跄了一下,忽然再度喷出一口黑血。

之前他为了搞定阿赞布明,已经耗费了十之八九的力气,跑到现在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随着那口老血的喷出,巴颂的喘息声也变得有气无力起来,用手撑在一棵树上,疲惫地摇头说,

“跑不动了,带上我只会成为你的累赘,反正我的仇已经报了,干脆留下来帮你断后,等你回了国,记得替我向古爷说声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他的期待……”

“你特么的在说什么,要走一起走!”

这次我毫不犹豫地打断巴颂,用力握住他胳膊,怒气冲冲地大喊道,“你把老子当什么了,我是那种会为了苟且偷生抛弃兄弟的人吗?”

乃蓬的死虽然让我受到了很大的触动,但还不至于伤心得太过分,毕竟刚认识两天,交情不深。

可巴颂不一样,丫的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说什么也不会放弃他。

巴颂一脸苦涩,用力推开我,说自己不是不想活了,只是现在的情况没有更好的选择。

他受了重伤跑不动,继续拖着我,到时候两个人都会被俘虏,还不如留下来替我争取跑路的机会。

“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脱困的唯一办法。”

事到如今我也懒得跟巴颂争了,眼看追兵随时会跟上来,立马点头表示同意。

“你知道就好……”巴颂舒了口气,还以为说动我了,可话没说完,我忽然趁他不备,狠狠一记手刀砍在他后脑勺上。

“你!你……干什么?”

巴颂身子晃了晃,难以置信地看我,随后白眼一翻,直挺挺地倒地昏死过去。

我二话不说,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人踢下矮坡,找来树枝快速掩盖掉巴颂滚落的痕迹,深深朝他滚落的山坡下望了一眼,

“欠你这么多份人情,老子今天总算是还清了,运气好的话,等下辈子再跟你当兄弟吧。”

讲完我毫不犹豫地掉头转身,故意朝另一条路上跑。

陆老板的手下跟在距离我不到百米的地方,我刚现身就被他们发现了,一时间枪声四起,打得我抱头鼠窜。

好在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因为接到了陆老板要活捉我的命令,这些人一个个都化作了人体描边大师,开了五六枪,愣是没有一枪打中我。

但距离已经被拉得很近了,我知道自己跑不掉,只能尽可能把这些人引开,让他们发现不了巴颂的踪迹。

跑了半分钟,一发子弹打在我脚边的石头上,碎石子蹦起来,在我脸上划出一道口子,有个长相凶狠的家伙从前面蹦出来,对我大笑道,

“兔崽子你挺能跑啊,怎么不去参加马拉松,老子倒要看看,究竟是你腿快还是我枪快!”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敢开枪杀我吗,姓陆的好像说过,要让你们抓活口。”

虽然不明白陆老板为什么没有下达格杀令,反倒嘱咐马仔们必须抓活的,但既然马仔们接到了这个命令,就不会真的要我的命。

这家伙压低了枪口,冷笑道,“那我就先废掉你的腿,看你还能怎么跑。”

说完这家伙直接把手搭在扳机上,用枪口瞄准了我的大腿,我眼芒一厉,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用力把佩刀投掷过去。

砰一声。

子弹贴着大腿外侧划过,虽然没有射穿大腿,还是带给了我火辣辣的痛楚。

与此同时佩刀也扎在了这家伙脸上,他捂着被扎中的地方蹲下去,惨叫得鬼哭狼嚎。

我忍着腿上的灼伤感,快速扑上去,用力拔出佩刀,对着他脖子抹下。

血花四溅,这个埋伏我的枪手在惨叫中倒进血泊,与此同时更多呼声在我脑后响起,

“他在这里,快!”

握草!

来不及擦掉刀锋上的血迹,我扭头要跑,一个马仔奋不顾身地从后面扑上来,将我猝不及防地压在地上。

“王八蛋,你找死!”

我的狠劲已经被激发出来了,双眼瞪得通红,反手就是一刀,也不知道切在了哪儿。

“啊!”

扑在我背上的马仔发出了惨叫,可不等我爬起来,又有两个马仔扑向我,一个抱住了我的腰,另一个用手摁住了我握刀的手,拼命翻身想把我拖向地面。

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炼,我无论修法能力还是体力都有了很大的进步,三两个普通人根本摁不住我,我左脚踢开了第二个马仔的下巴,另一只手死死握拳,打爆了第三个马仔的鼻梁。

可围上来的人太多了,一个不行两个,两个不行四个,很快我就“满身大汉”,被这些人叠罗汉般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佩刀也在搏斗中掉在了地上,我像头发狂的老虎,疯狂挣扎,实在没办法抽身,干脆闭上眼睛念咒,可对方并不是没有准备,不等我把咒语念完,就有一支冰凉的针管扎在我胳膊上,随着透明液体的注射,我大脑昏昏沉沉,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靠,果然还是应劫了。

意识彻底昏迷前,我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记得那位蔡大师讲过,我命中注定会有很多大劫,难道这一关真的过不了了?

来不及思考更多,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

这次昏迷的时间很长,意外的是我没有感受到太多痛苦,反倒难得睡得这么香甜,连一个梦都没有。

当我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戴上了镣铐,手脚都是特制的,脚链上面还挂着一个二三十斤的大铅球。

其次是感觉手脚乏力,一点力气都聚不起来,尝试着推开那个大铅球,发现根本挪不动。

转动头颅,我左右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被掼在一栋用石头砌成的屋子里,周围还有很多格子房间,全都用婴儿手臂粗的钢管隔离起来。

窗子很高,也很小,只能隐约洒落出一点阳光,沉闷的空气里散发着浑浊陈腐的臭气,鼻子痒痒的,很干涩。

靠,这是哪儿?

我躺在一块木板床上,很吃力地坐起来,感觉喉咙干干的,想喝水,可身边什么都没有,就连佩刀也失去了踪迹。

心一下子变得很凉。

这把佩刀是古爷传承给我的信物,代表了一种身份的认可,同时也是我身边唯一的法器,连佩刀也丢了,我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黎巫传人?

大脑中的昏沉感渐渐消失,我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应该是被人关押起来了,只是脑子里的疑问并没有减小,反倒觉得奇怪。

我曾经坏了不少陆老板的好事,还跟他背后的组织起了这么多冲突,按理说他既然抓住了我,直接一刀宰了岂不是很痛快,为什么又要把我关起来?

没等我想明白这点,耳边已经响起了一道冷漠中充斥着仇恨的声音,

“姓秦的,放着国内的老板不当,好好的非要跑到泰国搅局,落到这种下场你满意了?”

听到这熟悉又充满恨意的声音,我先是一愣,接着扭头看向隔壁的小隔间,发现和我相邻的另一个牢房里,居然坐着一个肤白貌美,头发凌乱的女人。

孙佩佩!

我吃惊得不行,瞪大眼说,“你也被抓到这里来了?”

这女人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听我这么说,立刻冷哼了一声,“还不是都怪你,要不是魔胎受到了牵制,没有吸够血,力量还不完整,我怎么会被姓陆的关起来?”

我眼珠闪烁,借助牢房里昏暗的光线,发现孙佩佩肚子光滑平坦,一点不像个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回想她控制魔胎,挡住那么多人的画面,我不仅暗暗感叹魔胎的神奇。

似乎被我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孙佩佩挪了下身子,冷冷地说,“把你的狗眼珠子挪开,在看什么地方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转移视线说,“都变成阶下囚了,你还这么张牙舞爪,还是想想姓陆的会怎么对待你吧。”

我不明白姓陆的为什么要把我们关起来,但直觉告诉我,他这么做肯定不是为了请我吃饭,估计真正的苦难还在后面。

孙佩佩冷冷一笑,脸上却依然带着嚣张,“你的下场可能会很惨,但我跟你不一样,用不了多久,他们应该就会把我请出去了。”

我反问她凭什么这么肯定,“你不是背叛了自己的老师,带着魔胎跑掉了吗?一这帮人的尿性,应该不可能让你好过才对。”

她笑了,眼里闪过狐狸般的狡黠,说魔胎是她一手孕育起来的,只有自己才压得住魔胎的凶性,换成别的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姓陆的才会留下她。

我哦了一声,反正被关在这里也干不了别的,索性把自己心里的疑惑一股脑抛出来,

“你的老师,也就是那个罗仲权,他到底是不是玄阴门的人?”

“你连玄阴门都知道,可真了不起啊。”

孙佩佩瞥了我一眼,语气依旧冷漠,但可能是因为“狱友”的关系,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我的问题。

她说,不仅罗仲权是这个组织的人,就连这位在泰国呼风唤雨、垄断了大量黑市佛牌市场的陆老板,私底下也是玄阴门的成员,只是这些秘密很少有人知道。

我点点头,点头说自己其实早猜到了,只是想通过孙佩佩的口来证实这些猜测。

随后我又询问孙佩佩,玄阴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他们组建这个势力,又是出于什么秘密?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她好气地看了我一眼,说自己只是罗仲权手下的一个小跟班,根本就不是那个组织的核心人物,再加上现在又背叛了罗仲权,更加没有可能探听到玄阴门的底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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